皇太极俯###子,亲了亲她的唇瓣,心头却也是百感交集,他贵为大清皇帝,却不能随心所欲的与自己挚爱的女子相依相守。/top/ 榜他拼尽所有得到的皇位,却令他连民间最普通的温情也难以享有。人心险恶,而他却分身乏术,若不能护她周全,他又有何颜面去与她缠绵缱绻?帝王的宠妃,历朝历代都难以善终。他不能再让他的兰儿做他的宠妃,若是真爱她,他又怎能安心将她立于风口浪尖?
“兰儿,之前的我,恨不得将天下间所有的好东西尽数捧到你面前,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给你。此番想来,还是我太肤浅了,我压根就不知道,怎样做,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希望如今我懂得的这些,还不算太迟。”
海兰珠听着他浅浅的低语,带着刻骨的相思,直要将她溺进那深不见底的柔情中去。
她心疼,她怜惜。
“阿极,不要再说了,你为了我费尽了苦心,兰儿都懂得。有你如此待我,上天又再次赐予了咱们一个孩子,兰儿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你不要在内疚了,可好?”
皇太极笑了,眼底却是布满了血色,只紧紧揽着她,大手在她的小腹上,轻柔的###。
“宸妃娘娘好兴致啊,许久不见,娘娘有孕臣妾也未曾来贺,娘娘不会怨怪吧?”一声银铃般的娇声传来,海兰珠坐在榻上正在给腹中的孩儿缝制小谢,粉色的软缎,上头绣着细致的花纹,甚是精致小巧。
听见声音,海兰珠抬眸望去,却见是一袭湖绿宫装的巴特玛。
“淑妃娘娘?”海兰珠心头诧异,素日里,关雎宫和衍庆宫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
巴特玛语笑晏晏,冲着海兰珠福了福身子;“臣妾不请自来,还望没有打扰了宸妃娘娘才是。”
海兰珠见她说的客气,当下只微微一笑;“,去给娘娘上茶。”惠哥应着,刚要去桌边看茶,却听巴特玛娇声道;“茶水就不用了,臣妾此番前来,也是有些闲话想和娘娘说一说,娘娘若不介意,可否让惠哥去御膳房端一些点心来,这一路走来,臣妾倒是有些饿了呢。”
海兰珠凝视着她的美眸,但见其中隐着一丝得色,心下不由得有些厌倦。
巴特玛看着惠哥只瞅着自家主子,自是在听海兰珠示下。当下又是笑靥如花起来,拿起绢帕轻掩,我又不是老虎,你难道还怕我将你家主子吃了不成?”
惠哥像来对她不喜,也不理会,仍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海兰珠的脸色,海兰珠看向她,柔声道;“淑妃既然吩咐了,你就去端一些吧,可巧我也有些饿了。”
惠哥答应了一句,行礼走出了关雎宫。
“好了,如今这里只有咱们二人,淑妃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海兰珠换了一个坐姿,与巴特玛遥遥相望,眼底一片沉静之色,对上了她的眸光。
巴特玛轻轻一笑,言道;“娘娘既然如此爽快,那巴特玛也就不在转弯抹角了。臣妾知晓了一个消息,乃是关切着娘娘至亲的人。只是皇上一直将此事封锁着,臣妾也是沉吟良久,实在是不忍心看娘娘一直被皇上蒙在鼓里,思前想后,还是来关雎宫,打算禀给娘娘知道。”巴特玛美眸蕴染着一丝阴冷的笑意,更多的,却是快意,却不紧不慢,徐徐出声。
海兰珠心头一紧,却只是似不在意般道;“皇上既然封锁了消息,那淑妃娘娘又是从何处得知?何况,能让淑妃特意前来告知海兰珠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淑妃若真是于心不忍,那还是不要说了,待惠哥回来,我自是会让她将点心送去衍庆宫。”海兰珠静静的坐在那里,言下之意,却是下了逐客令。巴特玛眼底的得色消散了去,含着一丝怒意,逼向了海兰珠。海兰珠的眼眸淡淡的迎上巴特玛的视线,却是丝毫不为所动,香寒气息,扑面而来。
“呵,宸妃娘娘如此淡然,倒真是让巴特玛大开眼界,您难道真是连额吉的生死都不管不顾了吗?”巴特玛冷笑着,语毕,却是理一理衣衫,径直站起身子,走下了塌。
“等等,你说什么?”海兰珠叫住她,语音里,却是透出一抹急切。
巴特玛娇媚的容颜浮上一丝笑意,瞬间,便已隐去,她回过身子,看向榻上的女子,缓缓开口道;“那日里,臣妾晚间孤枕难眠,是了,娘娘您以前可一直都是受着皇上万千宠爱的,自是不会晓得臣妾这般平日里得不到皇上垂怜的人,长夜漫漫是何滋味。”说到此处,巴特玛轻轻一笑,眼底却是一抹残忍的光芒闪过。
“废话少说。”海兰珠只不理会,清冷出声。
“哟,娘娘现今是不是少了皇上的滋润,就连这脾气也渐长了不少呢。”巴特玛又是娇媚一笑,犹如逗弄着自己猎物,她要看着,这个受尽万千呵护宠爱的女人,在知道真相的那刻,究竟是何表情。
海兰珠转过眼眸,不再看她,眼前的女人,只让她从心里厌倦。
“娘娘可不要着急啊,臣妾这不是在娓娓道来么?”巴特玛眼底满是笑意,接着道;“那晚,臣妾便想着去庄妃那里,您是知道的,庄妃也是如花的红颜,得不到夫君的怜爱,自是与臣妾比较谈得来些。只是臣妾没有想到,我这一脚刚踏进永福宫的大门,就听里屋传来皇上的声音,这臣妾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刚要离开,却听到让人想都想不到事情。”
说到此处,巴特玛脸颊浮上一丝神秘的味道,像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