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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你累不累啊。..”折腾来折腾去,我都替她累了。用手将刀拨开,我拿了些东西出来填肚子,顺手递了一包压缩饼干给她:“吃吗?”
“气死我了!”雪倩又郁闷又委屈,她感觉自己简直是没用极了。完全被身旁讨厌的男人牵着鼻子走,最可恶的是,那男人不急不缓胸有成竹的模样欠揍的很。在这种生死难测的情况下,他,他居然还能悠闲的吃东西。
“气死了,气死了!”她没有接我手上的饼干,而是露出白森森的整齐好看的牙齿,对着我裸露的手腕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痛死了!”我哀嚎着,条件反射的将手往回缩。雪倩死都不松口,满脸得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还充满了‘咬死你’的情绪。
“放嘴!”我悲愤的命令道。
“扑放(不放)。”女孩从嘴侧的缝隙以及鼻腔里喷出了两个拟声词,然后强调道:“斯堵布方(死都不放)。”
“你绝对是属狗的。我严重警告你,快放嘴。”这小妮子的牙口不是一般的好,越咬越重。我皱着眉头,增强了语气。
“茧具布方(坚决不方)。”女孩发出的声音斩钉截铁。
“好,这可是你逼我的。”我脸色阴晴不定,伸出了空出的左手,然后将手伸入了她半披着的冲锋衣中,摸到了细嫩纤柔的腰,然后挠了起来。
“嘻嘻,不,不要,好痒!”女孩顿时受不了了,被挠的‘咯咯’笑个不停,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我俩衣冠不整的摔倒在地,我不依不挠的发扬光大挠痒痒神功,这位身手很好的女孩完全忘记了自己厉害的功夫,一边无力的躲着,一边大笑。
她的笑声,其实蛮好听。比经常装出的那股凶巴巴的语气自然多了。
打闹间,原本就很亮的四周突然更加亮起来。浓雾翻滚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变淡,最后彻底的消失的无影无踪。朗朗晴空下,原本寂静如死的空间里冲斥满喧杂的声音。几道阳光射在了我俩的身上,脸上,以及发丝上。温暖的难以置信。
我和雪倩滚在地上,两个身体毫不雅观的无限接近,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脑袋死了机,许久都保持着前一刻的姿势。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许多人,欧洲人,他们在附近熙熙攘攘走来走去,很多人发现了突然出现的我俩,开始指指点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自己和雪倩保持着**的姿势,眼珠随着周围陌生人的移动而移动。花了好长的时间,才处理完视线带来的信息。
周围已经完全失去了浓雾的影子,得救了?可,那些浓雾去了哪?附近的人,是从哪儿跑出来的?
我的反应弧在长久的等待后,冒出了这一连串的疑惑。
如果我们是真的真的得救了,逃出了迷雾,那么,这里是,哪?
是啊,这里究竟是哪里?古堡中应该没有如此多的人才对。何况湛蓝的天空里挥洒的阳光一点都没有作假。这是个清晨,视线可及的范围中满是欧洲尖顶红砖的典型建筑,以及高鼻子老外。他们嘴里啧啧称奇,对我俩的**姿态大肆评论,有的年轻人甚至轻佻的吹着口哨冲我比划着大拇指。
穿越了?我的脑袋里只残留下这么个很没出息的想法。
“滚开,****夜。”大量视线围观,被我压在身下的雪倩羞地满脸通红,她一脚将我踹开,裹紧了披在身上的冲锋衣。我的冲锋衣并不宽大,勉强能将她窈窕的身体曲线遮盖住。
我被踢出好几米远,但是没剧痛的感觉,显然那小妮子脚下留了情。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乱七八糟地衣衫,我尴尬的一边笑,一边用英语问:“先生,这里是哪?”
被我问到的是一个早已谢顶的中年人,他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用挪威腔很重的英语回答:“小伙子,你是不是喝醉了,一大早就和你女朋友在十字路口滚**单。脑袋不清楚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这儿可不就是奥托镇嘛!”
“奥,奥托镇!”我和雪倩顿时目瞪口呆起来:“是挪威那个近段时间开启过百年包裹的奥托镇?”
“对啊,百年包裹,哼,该死的百年包裹。”谢顶的中年人一听到‘百年包裹’四个字,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他郁闷的念叨着,自顾自走掉了。
而我俩依旧呆滞,完全无法相信现状。怎么可能,自己被雪倩逮住后,进入了一块古怪的地方,又莫名其妙的被诡异的雾气笼罩。本来正绝望着,居然更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奥托镇!这到底是怎么搞的?是在做梦,还是在做梦,还是在做梦!该死,到底我俩究竟是不是真的在做梦,不会梦醒后,就会惊然发现我们其实还可怜兮兮的被困在那团鬼雾中吧?
雪倩和我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扯对方的脸皮。
“痛!”俩人不约而同的惨呼,疼痛的感觉真实有效,这一切都不是梦境。我们是真的得救了。
“得救了,我又能找白马王子嫁人去了!”雪倩乐不可支,笑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也大笑着,手偷偷的朝落在地上不远的自己的移动电话摸去。手指刚接触到了电话的一角,正准备按下某个按键时,一把锋利的刀,落在了我的指缝间。
冰冷的刀刃险些就隔断了我的手指。
“你想干嘛?”雪倩收敛起笑容,嘴角露出戏谑的笑:“想偷偷地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