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果然深明大义。”顾心钺笑说,“既如此,饶一个小小的皇族,又有什么关系。再说,此番我要救他,也先说好了,等他从这泥潭出来,就再不是皇家人,姓都要改一个,一个人总不能在同一个地方绊倒两次,若以后还让人抓住来扯虎皮大旗,那也是他的命,该死的命。旁人也无可奈何了。”
“你想要我怎么帮忙?”蒋承君问。
“王孙从皇宫出来这我有办法。只是我送不出京都,就劳总理叫人把人送走,不拘是哪里,越远越好。”顾心钺说。这也是没办法,让你去送人也是让你安心,知道人在哪里,你要监控便监控。至于杀他,顾心钺想,等他甩出那个名头来,蒋承君恐怕也没那个心思杀人了。
蒋承君思索了片刻,“你若定了主意,我便不说什么了,到时候安排了人等你回京都的时候一起吧。”
“我总不会让总理白忙。”顾心钺说,“那些个躲在暗角落里的跳蚤,也该让他出来见见光,纵使不能伤筋动骨,也让他们在尘埃落定时少跳动些。”
“我自然是信你。”蒋承君说,“若真建国时我来请你,你可不能给我躲藏了。也是时候好让人看看你不堕祖父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