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老爷,很是抱歉,我还是没有治好你女儿的病。”楚霏蚺见到卢老爷,先是很客气地道歉。
没想到那卢老爷毫无怪罪之意,反而一脸笑容连连摆手,道:“哈,没事,没事,没事,我女儿这病已经得了七年了,她今年十二岁了,这七年来,我请过不少大夫可惜都没法治好她,楚姑娘你年纪轻轻,医术即便再高明,也不能够在那么短时间治好她的,我怎么会怪罪你呢?你慢慢为她诊治,要住多久都可以。”
“啊,这~”楚霏蚺听了这话,反倒颇为有些尴尬,笑了笑,道,“这么说卢小姐五岁就生了这痴症,那么,我想知道,她经常说起她母亲,她母亲到底是因何缘故离开她的?我想这就是她痴症的心结所在吧,所以冒昧问一下,不知卢老爷可否将实情告知呢?”
“这,”卢老爷神色似乎变得很不自在,犹豫了片刻,终于说道,“这贱内的事,其实呀,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我女儿的确是因为贱内之死而大受刺激,故而得了痴症的。”
“哦?是吗?”楚霏蚺边问边观察他神色。
他被这么一问,眼底流露出一丝慌张。
这令楚霏蚺疑虑更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