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为动摇的零微微闭起双眼,鸣人也没趁机偷袭,因为那是无劳。
……再次张开后,零的双眼恢复至古井无波。
真是不错的魄力,为了拯救女人穿越时空也不惜与我这个神一战,这才是真正的原因?为了拯救女人的你……想必也跟木叶忍者一样打着拯救的口号,把我整个家族、把我的伙伴、把我的村庄糟蹋毁灭,就如同把挡在眼前的小石块狠狠踢开是吧?
没错,我会踢开。鸣人坦然的不否认:我却不是以木叶忍者的身份,而是以一位男人的身份,只要是阻挡我的,我会踢开……但是糟蹋跟毁灭,我却不会作。
缓了口气,鸣人在零的眼前耸了耸肩。
虽然耸肩会让人感到一种轻挑的感觉。
鸣人的耸肩却给了零一种,对于未达目的,不择手段那种否认不赞同的意味含意。
我可不想让自己的老婆知道拯救她的力量,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否则之后绝对会被她砍死的,谁叫她虽然好吃木叶养成的习惯)懒做从以前都这样)了些……
──灵梦姊可不会容许让无辜者死在她面前,在她视线所及之处。
零将头往上仰去,眼内映入了那天空。
你有一个好女人,有如此救助眼内一切的好女人,但是善意的举止实在──太渺小了。
世界却是很残酷的,火之国木叶村为了在与其他大国的战争中保护自己国家利益,成为这些大国的战场就是我们这些虚弱的小国,每次战争都让民生凋零,饿殍遍野……无数的战争过后,大国依然国泰民安,我们小国却只剩下无尽的痛楚……
零收回视线,冷漠的紧盯鸣人。
这是对忍界的情况阐述,这是对忍界那欢乐的下面潜藏的痛楚。
所发出的一个质问:
──你的女人能拯救多少人?一、十、百、千、万?和你女人视线狭义的拯救不同,我即将成为正义的伙伴,我对忍界实现的正义,与拯救的想法没有任何区别,救了一个人,那人却可能因为复仇行使正义之名,那么这样的拯救那样的正义一定会孕育新的复仇!
零敞开双臂,彷佛拥抱这一切。
从一个人的器量可以看出所具备的特质。
成为正义的伙伴,是零创建叛忍组织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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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
──冤冤相报何时了?一切都使我们醒悟,人类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互理解的愚蠢生物,忍者的世界就是仇恨的世界;我的目的则是……
搜集尾兽的力量,创造出让世界不敢轻举妄动的力量,让世界感到痛楚!用痛楚扼杀战争!将世界带往和平!就算只有数十年后的和平,但再次使用这股力量……让世界再次感到痛楚,于是和平再次降临──
不知何时。
底部的交战早因为叛忍组织的首领,零的发言而停滞。
如此何等疯狂的想法,如此何等果决的恶意。
如此何等激昂的论调,如此何等痛楚的过去。
这些如此何等如此何等的意念,铸造了叛忍组织的统领者的真意。
也许因为拥有此等真意的零!
──轮回眼才会选上他,选上想改变世界,并且付诸行动的他。
让世界痛楚,获得数十年的和平,即将战火再起的同时。
再给予世界痛楚!这种裁决的方式……
这就是叛忍组织,晓之真意,我们是正义的伙伴,而我成为神──来扑灭世间战火。
骇人见闻的宣言,以暴制暴、以杀制杀的论调。
深受痛楚的人,深受糟蹋毁灭的人,也许组织内并不是大多都这样的人,然而率领他们的零,叛忍组织,晓,要成为神、要成为正义的伙伴!
即将举竿而上,抗争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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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有人受苦,得到和平……既然能够拥有拯救眼内一切的好女人,那么想必你也能够理解我的理想,不用赞同也无所谓,不用反驳也无所谓,只要帮助我搜集尾兽的力量,那么……你就取一部份走!
零伸出了手,手指上头有着代表他称号的零戒指。
我甚至可以把统领组织所有叛忍的权限,交予你用以抓补尾兽并且不干涉你的作法……来自另一世界的漩涡鸣人,你要跟我一起为了暂且相同的目的成为共犯,与世界为敌吗?
毫无遮掩的招揽,没有人不理会底下那位疾风鸣人拼了老命的叫嚣,因此仅是满怀想述说的嘴遁,却没有展现能够对谈的实力,疾风鸣人在零眼里,不值一谈。
与想象中的情况不同──鸣人没有果断拒绝。
站在岩壁上,鸣人有些心动、意动、触动。
因为零和他都是曾经痛苦过的人,并且──疾风忍界并不是自己所在的忍界。
鸣人有些迷惘,自己会直接答应才对。
为什么迟疑不决?──所有的人都在等待他的答案。
鸣人伸出了手掌,上头已经沾满不少鲜血,或许有人是无辜的、也许有人是站错阵营的;如果人的生命有重量的话,这双手承载的重量已然不轻。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认为没有灵梦姊的世界,就不是我的世界了。为了能够再牵她的手、为了能够拥抱我女儿,手上的血腥味是怎么样都洗不去的,但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