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鸣人的人灌注相信的光芒、贡献并且堆栈出来的力量之光。
首次,鸣人挥出那记轨迹,闪光的轨迹,超越声音便是为光的拳头。
承受了这一拳的蛇巫女,真真切切体认体会到,鸣人的体内宛如寄宿了一颗太阳,能够消融驱散黑暗的太阳;的确,在蛇巫女看来,怎么可能有这么夸张的拳头?
不过,这就是现实,鸣人挥出的拳头──那是心之拳。
那记灼白夹带金色的光之拳,击中的剎那间透体而过,不是想象中的暴道劲力,那是豪不讲理的轰散了全身上下的腕力、腿力、腰力、神体之力、博丽之力。
就这样,重重的坠落在地。
蛇巫女感觉四肢疲软,使不上劲,整个人呈现大字形地仰躺在地面上。
望着上空灰尘遍布的天空,那样的天空往常看来也许会使人心情烦闷。
但不知为何。
蛇巫女却能从灰蒙蒙的天空,彷佛能看到清澈颜色。
若要说出是什么样的颜色,那大概是……跟鸣人娜双眼一样的湛蓝之****。
嗯……
依旧是艳红的唇,从中吐出略显虚弱的语调。
蛇巫女缓缓张口。
天真,不杀了我吗?
啊啊,是要杀了妳。
直言不讳,鸣人从腰间缓缓抽出了那把都牟刈大刀。
十拳剑的碎片,真是好算计呢,曾身为怪异的我寄宿的宿主,大蛇丸。
蛇巫女能从上头感受到了十拳剑的碎片气息,也许在那个时候……
身为八俣远吕智,别名八岐之蛇的蛇怪异早该进行谢幕落幕了。
因为大蛇丸得到了身躯,也因为大蛇丸要结束这身的性命。
鸣人将都牟刈大刀,直柄单刃、无护手,健身窄长薄直的刀。
对准了恶蛇之巫女,那丰富满美的胸脯之间,那心脏的位置。
鸣人不由得多问出了一句。
妳后悔吗?
理应后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觉得这样死去也不错。
蛇巫女依旧笑着,如此的笑不是释怀的笑,更不是笃定自己会死的笑。
那种笑,鸣人很清楚。
那是一旦松懈下来,甚至任凭恢复一丁点可能性的气力……
蛇巫女便会以这一丁点的气力,想尽办法、用尽全力来翻盘。
──毕竟,鸣人如同蛇巫女那般,就是这样不会放弃的家伙。
想到此处,显得急迫的不是鸣人。
反倒,不知是虚张声势亦或者抱持着怎样的心情。
蛇巫女,唇间流泄出的是劝戒。
早点杀了我这个耐不住脾性的家伙,如果恢复一丝气力,我的毒牙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咬住你。
我说啊,真是体贴的恶意。鸣人被依旧舞牙张爪的蛇巫女给噎到了。
吶──堂堂正正的击溃我,如此体贴的恶意,想当然仅你一份、独你一份。
红色的长发有如丝绸般铺散在地,原本寄于其中的血腥气味荡然无存。
蛇巫女缓缓闭上了眼:这场,你赢了。
刀。
刺下。
红色的、殷红的。
像是凛然绽放的花朵。
理应是如此的。
有如凛然绽放的血之花,绽放的方位却是鸣人的背后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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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
伴随着一具娇躯踉踉跄跄撞上了鸣人的背后。
那腹部被刺穿的倩影,摔在鸣人的身旁。
倩影的主人便是那──日向雏田。
此一刻,在同一时间内,发生总计三件事情。
首先,这一瞬的撞击,雏田躺在旁侧的现实。
再次,映入眼内导致鸣人下意识的没刺出刀。
最后,单眼面具男的黑刺对准了雏田的喉咙。
突兀的、令人反应不过来的──场上的情势急转骤变。
单眼螺旋的橘色面具男,不,应该称呼为宇智波带土。
以悬在雏田咽喉的黑刺作为威胁。
僵持住了场面。
对此。
先发言的并不是其他人,而是控制现在场面的人。
理应在木叶大门的最强之晓之一,继承空陈之位的男人。
或者是该称为,那十多年前九尾袭来的犯人。
或者是神无毘桥之战,那两名拥有写轮眼的英雄之一。
──宇智波带土。
怎么知道我会偷袭?
我有看到你……用白眼。
日向一族独有的瞳术,并列写轮眼、轮回眼、白眼,三大瞳术之一的白眼。
那是取决于血脉浓度,经历过锻炼后,自然而然会开启的眼睛。
具有洞察远处的望远眼、看透物体的洞察眼,甚至能看透对方的经络与穴道。
而,利用查克拉可以望远眼、洞察眼的能力数倍化。
接近三百六十度的全方位观测。
然而,什么人都没有告知过,甚至连日向一族也未曾知晓的一件事情。
日向雏田的日向一族,白眼的血脉浓度异于常人。
正常的白眼增幅为一公里至五公里。
而日向雏田所施展的白眼,若是将大部分的查克拉灌注其中。
超乎寻常的,超乎想象的,可用范围接近十公里。
对此。
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带土,只是稍显诧异,并没有多加追究。
毕竟,现在呈现在他眼前更有兴味趣味的事情。
是日向雏田。
那怎么不提醒旁边的巫女?
也许是因为……嫉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