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庞师叔),您什么时候来的?”林子墨、陈至言几个纷纷向庞士元问好,神情语气很是崇敬和感激。
刚才要不是庞士元出手,他们可真不知道会如何了。
死也许不会,受伤真的是很有可能。
庞士元道:“在你质问那史震的时候来的。”
林子墨还有些心有余悸:“师父,幸亏这次有你啊!要不是你出手,我们这次可真的就危险了!”
“也算是你们运气好吧!”庞士元也同意林子墨的话。
这次,要不是他适逢其会,他们这几个还真有可能遭殃。
看刚才史震那个样子,说不定就真的会开一枪,造成被迫开枪的假象。到时候,这一枪会造成什么后果,可实在难料!
说着,庞士元指了指似乎已经逐渐适应手腕疼痛的史震,道:“你们去把这些人都抓起来吧!正好我晚上还要去一趟上源,就全部送到那边去。”
“是,师父(庞师叔)!”林子墨,陈至言他们乐意之至。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顺利无比。
枪被陈至言抢走了,史震的手腕似乎也被一枚硬币给打折了,身手那是不用提了,他们根本就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想法,就被抓了起来。
陈子墨他们还不解恨,故意找绳子把他们绑了起来。
不过,庞士元也发现,那史震除了因为手腕被碰到而痛呼之外,其它的时候似乎并不害怕,甚至可以说是有恃无恐。
就在史震他们刚刚被绑起来,来凤镇派出所的警察就在王立-军的带领下走进了大厅。
“警察永远都在事情结束之后到来”这句话,还真的是永恒的真理啊!
刚才史震拿着枪威胁众人的时候,警察连个影子都看不到。这一解决了问题,他们马上就现身了。
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来迟了,还是掐准了时机在这个时候到来。
王立-军想要接手史震他们,但庞士元却不想把人给他。
他从史震的表现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不简单,因为他不知道王-立军能否顶住史震的关系网。
再想想史震手里的枪,就知道史震这个人肯定有些能耐。
在中国,想要合法拥有一把枪可不容易,而凡是有合法枪支的,其能耐都值得肯定。
史震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拿出枪来,又光明正大地说他这是“合法自卫”,庞士元相信这枪就应该是合法的,那也就说明史震的身份和关系值得深究。
当着王立-军的面,庞士元拨通了徐先宽的手机,手机很快接通。
“是庞老师?庞老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请我喝一杯?”手机那边传来徐先宽很轻松的声音。
庞士元的语气听起来也没有那么沉重:“徐局长有兴致,喝一杯当然不是问题。不过,徐局长,你可能要先等一个小时才能。”
“一个小时?庞老师还在来凤镇?”徐先宽的反应还是很快的。
庞士元道:“是还在来凤镇,不过我马上就要动身去上源了。顺便地,也把几个人犯给你带过去。”
徐先宽有些不明白:“什么人犯?”
庞士元解释了原委:“刚才来凤镇的香满楼酒楼,就在满是客人的大厅里,几个歹徒居然当众持枪威胁,被我和几个朋友拿下。这几个歹徒都是上源人,我想交给你处理应该比来凤镇派出所更合适。”
“持枪?”徐先宽马上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起来,“能给我具体说一下吗?”
“当然没有问题。具体是这样的……”
庞士元把事情的经过实事求是地都说了一遍,不添也不减,连说话的内容,他也基本复制了。
他现在的脑子真的很好用,认真听过了的话在短时间里都能复制出来,基本上一字不落。
听完庞士元的事情经过,徐先宽知道事情真的有些严重了。
作为上源县的警察局局长,他当然知道九纹龙史震,也知道他有一个超硬的后台——上源县县议会议长傅方晴。
据说,这史震就是傅方晴的私生子。当然,这是谁也没有证实过的传言。但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傅方晴一直都在罩着史震,为他擦屁股。
否则,以史震在上源县的嚣张,即便他是一个有文化的**——做什么都会找法律作依据,也不能在上源横行这么多年。
不过徐先宽相信,这次的事情,即便是傅方晴恐怕也无法帮忙了。
史震这次是真的越线了,更糟糕的是还被抓了个当场。
史震当众亮枪其实不是问题,就如史震之前所说的,如果他能让大厅里的人为他作证,那么倒霉的只会是庞士元的朋友——香满楼的少东林子墨和武馆的教练们。
如果宣传得好,他说不定还真的能成为城市英雄。
可惜,史震当场被打落了枪,还被抓了个正着,那么等待他的恐怕就不怎么妙了。
有上百被他手枪威胁了的客人作证,再有当事人的描述,史震这事根本就无法翻盘了。
县议长的能量再大,也得兼顾舆论物议,很多事情他是无法明目张胆地做的。而且,能量越大的人,对手也就越强。
县议长傅方晴的对手,正是徐先宽的顶头上司,县长陈正轩。
县长负责政府事务,而议会则负责预算和监督,两者本身就存在权力上的对立,再加上两人在年轻的时候听说就有不少恩怨,也就导致了两人地不断交锋。
作为县长陈正轩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