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中,就听梦靥中唯一的女子柳静道:“陈大哥能够在梦境世界中碰到现实里的动物,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碰到现实中的人?”
陈志銮不抱希望地摇了摇头:“这恐怕难。梦靥现在的梦予者也不少了,可每一个梦予者的梦境世界好像都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我觉得我之所以能够碰到大圣,可能和我是人,大圣是动物有关。如果都是人,恐怕就在不同的世界了。”
陈志銮的话引来了其他人的点头赞同,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早有发现。
好像每一个梦予者都有一个独立的世界,彼此之间根本没有交集。
“这确实很可惜。其实,我也一直都想在梦境世界碰到现实中的人,这样就能在梦境世界组队打怪,重温经典!”异能青年常季中基本是把梦境世界当游戏来玩了。而他的梦境世界也很神奇地符合了他的这种想法,居然真的像游戏一样,有数据和设定存在。
何能却另有说法:“也未必。我最近一直都在收集网络上有关梦境世界、梦予者的消息。据说,有人在梦境世界看到过其他梦予者活动的痕迹。虽然没有确切地消息说,这痕迹就一定是梦予者留下的,但真的很有可能。毕竟,现代人的生活用语、习惯等,不管怎么改变,总会留下痕迹。我就猜测,恐怕在我们大家的梦境世界里,真的有其他梦予者存在也说不定。”
善玩飞刀的于亚桥就有些困惑:“那岂不是说,真的会碰到其他梦予者?大家说说,真碰到了,那该用什么态度?是他乡遇故知,还是当对手消灭?”
“想那么多干什么!真碰到了,对脾气的,就一起闯荡。不对付的,就干脆不加理会。如果实在看着碍眼的,就干脆杀了。”林泽伦说得那叫一个干脆,而这就是他的脾气了。
林泽伦的眼里,事情总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从来没有灰色地带。看不顺眼的,就干掉。如果现在干不掉的,以后再干掉,反正得干掉。
所以,林泽伦是一个杀人逃犯。
林泽伦的话让何能想到了一个他早就想知道的问题:“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梦境世界里死了,现实里会不会也死了?又或者什么都不会发生,就是在睡梦中被惊醒了。下次再睡,就又进入了梦境世界?”
何能的问题把众人都难住了,因为在场的人和他们认识的梦予者,都没有在现实里死过。
“我觉得可能会死!那些影视有我收集的一些现实资料,都显示真实的梦境是能杀死人的。梦境世界可比我们做梦真实多了,所以梦境世界里死,现实真的可能会死。”常季中说着他的想法。
柳静却不同意:“梦,就是梦。我不相信,梦能杀死人。你说梦境世界真实,可梦境世界的修为不是也带不到现实中吗?所以,梦境世界的死,不会影响现实。”
“那你敢去死一次吗?”何能就不服气了。
柳静不屑地道:“我是不相信,但万事就怕万一。我没事自己找死干什么?”
于亚桥对两人的争论就很不屑,道:“这有什么可争的。管他会不会死,反正我们都有办法对付。如果会死,那就最好,在梦境世界就能搞定。如果不会死,那就在现实里搞定他。只要在现实里找到人,再让志銮大哥给他一张契约,看他还牛不?”
常季中就向于亚桥竖起了大拇指:“高,还是于哥高,一句话点中了要害!有陈大哥的契约在,再牛的人都得趴下。”
原来,yín_mó当初签订的那张契约就是陈志銮制作的。以契约当初表现出来的威力,签订了契约的人,还真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个时候,陈志銮就说话了:“你们两个真以为契约是万能的啊?别说立契约对我本身就是一种负担,根本定不了几个。仅仅是制定契约的材料,我这里就已经用光了。现在,我这里就剩下两张契约了。我可得小心着用了,阿猫阿狗的,我是看不上眼了。至于你们的私人恩怨,那就更不要找我了。”
听陈志銮这么一说,于亚桥和常季中就有些丧气。
而柳静就有些不满:“既然契约如此稀少,大哥为什么连yín_mó这样的败类都要?我看不出这yín_mó除了**之外,还有什么用处。这样的人,就该被千刀万剐!”
听语气,谁都知道柳静对陈志銮主张把yín_mó收入麾下很不满意。而她有不满意也不藏着掖着,这就是梦靥的行为准则之一,矛盾直接放在台面上,但绝不影响交情和行动。
陈志銮也毫不在意,甚至都没有再解释。
该解释的,在他决定收yín_mó的时候就已经解释过了,再解释也无法消除柳静对yín_mó的厌恶。
谁让柳静是女性,天生对采-花-淫-贼没有好感。
每一个梦予者都有自己坚持,认定的想法几乎无法改变,而这也是他们能进入梦境世界的关键。
而梦靥的这批梦予者,心中的执念就更深了,观念自然就更难改变。否则,他们也不会聚集到一起,为了理想(理想不在乎对错)要和天下人为敌。
看柳静又在呛陈志銮,常季中连忙转换了话题,问柳静道:“柳姐,动物园的草木,收拾得怎么样了?明天这一战,可就全靠你了。”
柳静果然就被常季中吸引了注意力,看似不在意,实在很得意地道:“还差一点,晚上还得借你的异能一用,陪我再去一趟动物园。”
“没有问题。”
此时,大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