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好久不见,幸会,不妨室内一叙。”君邪淡然一笑,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两位是……”
“不用了,她们是我的朋友,正忙着寻找几味药材,就不耽误邪少主的时间了。”白立天淡淡的拒绝了他的邀请,同时又帮古乘七说出了来意,至于她是否能找到她所需的东西,他已经不是那么上心了。
再者,君家怎么说都是比白家要强盛的大族,该卖的面子自然不可缺少,至于先前的不愉快就此揭过好了。
古乘七可不想事情就这么简单的结束,就算要结束,最起码也得先还自己一个青白,然后还要补偿一下自己的精神损失。想着,她立刻上前一步,笑的人畜无害:“等等,刚听闻邪少是位制符大师,小妹顿生好奇之心,若、”
“闭嘴!”古乘七的话还没说完,珍香便一声娇叱打断了她的话,扭腰回头嗲笑,“邪哥哥,既然白公子和他的朋友还有事,你就不要再挽留他们了。你瞧瞧,都长成那样了,偷了我的那张护身符还不死心,妄想跟你套近乎再索要一张,她们也不瞅瞅自己那破破烂烂的模样,要不是看在白公子的份上,哪里容得她们在咱们店铺里撒野……”
史家的珍香姑娘正洋洋得意的卖力的演说着,一边贬低着古乘七,一边对着君邪撒娇卖萌,全然没去在意店铺里几人异变的脸色,仿佛天大地大都没有她的史家强大。
是,史家确实是北荒国排的上数的大家族,虽然比白家要强那么一点点,但此时却是站在白家势力的范围内,她都未曾想过就因为几句话而得罪白家,从而会引来什么后果,这让站在一旁的史金宝恨不得上前扇她几个大嘴巴子。
“够了,珍香,退下。”史金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不得不出面喝止她的荒唐行为。
白立天和君邪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一个是看在君家店铺的份上不好发作,一个是为了保持翩翩公子的风度不想发作。但是,白立天因为不参与白家俗务,倒也没多少心思与史家的人计较,可是,君邪却是不同,他现在是打定了注意要把在白帝城的合作伙伴换人,以免被史家糟蹋了君家的名誉。
古乘七抖了抖眼角,将几人的神色猜了个大概,心中不由得二到家的史家姑娘珍香的了解有了新的高度,简直是现场版的有图有真相,若是珍香姑娘能再近亲结婚一次话,可真符合史珍香这名字了。
当然,她也只是在心里自己娱乐了一番而已,并没好意思表现出来。不过,经过一番脑补之后,她的心情感觉出奇的好,便默不作声的看着珍香独自唱独角戏。
“邪哥哥……”珍香被二伯一声喝止,随手就拽上了君邪的衣袖,小脸顿时垮成一团,委屈的望着君邪,眼中瞬间就雾蒙蒙的一片,看着就惹人怜惜。
若是遇上个定力差点的,恐怕此时就可能顺手一拉将她揽在怀中安慰一番了,然,君邪刚看到了她的那一番踩低逢高,再看看古乘七一脸坚毅的模样,心里对她仅存的一点好感也被他抹除。
“珍香姑娘请自重!”君邪阴沉着脸,猛然一震衣袖,只闻“哧啦”一声,袖口的部位直接被撕裂,他一抽手,衣袖就那么少了一大圈。
“呜呜……”珍香难以置信的瞪着手里的一截衣袖,她从来没有想过君邪有一天会这样对她。她本以为自己一定会比大伯家的堂姐要强,而不是像堂姐一般嫁给君家的旁支,她相信自己可以嫁给君家的嫡支一系,从而离开北荒国,到东元古国去过上没有雪季的生活。
“还不退下!”史金宝的脸色黑的简直不能更黑了,用力的一扯珍香就推向了后门,他不能再容忍这个侄女闹下去了,若不然可能与君家好不容易搭上的关系就要毁了。
珍香被他推的踉跄连连,泪眼婆娑的一步三回头看着君邪,那期期望望的小眼神一直在念叨:邪哥哥,你快唤住我啊,快唤住我啊……
“君少主,都是老夫管教不力,让小女给您添麻烦了。”史金宝一脸恭敬的道歉,敛起的神色闪过一抹狠毒:这一切都是那俩贱+女人惹出来的,若是史家就此失势,老夫定要灭你们九族……
“两位姑娘身上的护身符比君家的要高级多了,不会惦记珍香身上的那张皮纸,怎么做你清楚了么?”君邪目不斜视的看着古乘七,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
史金宝浑身一僵,他怀疑自己刚刚听错了,猛然抬头看向君邪:君少主这是故意要维护两个女人吗?护身符不都是皮纸的吗?怎么可能有木质的?还比君家的高等?
“还有什么疑问?没有你就先下去吧,我与这两位姑娘还有要事相谈。”君邪挪了挪目光,瞄向追月的胸前,他感知到她的胸前同样挂着一块蕴含着奇异力量的木牌,至于会是块什么样的符,他未曾看到一时无法断定。
“让白公子和二位姑娘见笑了,先前有所误会,还望两位姑娘海涵。”史金宝僵硬的拱了拱身,以示自己的歉意。
说完,史金宝便快速退开,仿佛应该道歉的人不是他,让他给两个贱+人道歉简直跟掌了他的老脸没什么两样。即使他现在知道自己判断失误了,却也不是他心甘情愿的。
不过,探照灯该有的赔礼还是必须象征性的给一些,而且要尽快准备,以免惹君少主恼怒。
“这位史长老,你又何必说些自欺欺人的话呢,你抓也抓了,心里也判定我是偷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