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着他她并非是处子,有这个必要么?
是个女人,这样的事情,都会要尽量隐瞒起来的吧?
她这是这样的口无遮拦。
凤临王满眼暴戾,低头含住,疯狂掠夺。
男人天生地在这样的事情上面就无师自通,吻住了她的唇,双手也不闲着,剥了她的外裳,从衣襟领口中伸了进去。
掌中柔软的慰贴,让他浑身发紧,双腿根部的昂扬已经高高抬起,隔着衣服,自动不断地直戳着她的下体。
水流云浑身发冷,这是什么节奏?
欲求不满的qín_shòu?
“唔……”
王八蛋。
灵修怎么还没有来?!
双手死死地揪紧自己的衣服,跟凤临王的剥衣动作做斗争。
只是——
再厚质量再好的衣锦,怎么能够经得起两个人的拉扯?
嘶的一声,外裳便裂成两半。
“凤临王,你冷静一点!”
水流云趁着他的嘴唇吻向自己的耳垂的时候,喘着粗气,冷声喝道。
泥霉!
她把自己说得那样的不堪,还是逃不开被他啃掉的命运么?
灵修,你怎么还不来?
……
她的冷呼,换来的,是凤临王更加暴虐的动作和毫无章法的强吻。
全身都覆盖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挣扎中,绝望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被他撕裂,扔到床下。
这头qín_shòu!
“你给我住手!”
她疯狂地踢他,打他,心中发急。
这个情况,已经不是她的冷静就能控制得住的。
凤临王越发的狂肆。
他就是想看看她冷静之外的表情,这样的慌张,才是正常的女子所有的!
她越是慌乱,越是觉得屈辱,就越让他想征服她,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
这变态的感觉,极致细滑的手感,让他那昂扬的不断地戳着她下体的兄弟,竟在裤档里释放了。
凤临王有些愕然,再度不甘又恶劣地含住了她的唇。
快、感直窜头皮骨,他的唇死死地压在她的唇上面,享受着这股释放过后的战粟。
水流云不知道他浑身颤抖是个什么原因,三月的天还是有些寒冷,他们各自的身上穿的衣服还算是多的,就算她的衣裳被他几乎剥光了只剩下一剩,可是亵裤却还是好好地穿着的,自然不知道他已经泄了的事情,唇被堵得死死的,什么声音都放不出来。
唇被堵住,呼吸声越来越重,两个人的粗喘声,在整间房间里回响,绻缋旖旎。
哐——
房门发出一声巨响,有人冲了进来。
一看这屋子里满地被撕裂的衣裳,还有那珠帘后面不断晃动纠缠的身影,灵玉惊声尖叫:“死狐媚子,竟敢勾引我凤哥哥!看本宫不打死你!”
说完,一鞭就朝珠帘后面的人影甩了过去:“凤哥哥,你赶紧让开!让本宫抽死这个狐狸精!”
正在享受着第一次在女人身上释放的快、感余韵的凤临王,被这突兀闯入的一幕给气得随手就是一掌朝外,喝道:“给本王滚出去!”
沉哑的声音,带着情、欲释放过后的迷醉,轰然炸响在灵玉的耳边。
“凤哥哥?!”
灵玉的身体呈抛物线一样往门口外面甩了出去,不敢置信地惊喊一声。
以前,无论她怎么做,想做什么,做多么多份的事情,哪怕是把盼姿给毒瘫了,凤哥哥顶多是给她个冷脸或者指责她几句,却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一个照面,就将她给打飞了出来!
“公主!”
“公主!”
尾随而来的鹊儿和鸾儿,吓得连连尖叫,齐齐飞身上前,将吐血的灵玉给接住。
“什么人都敢放进本王的松柏院?!玉树临风你们好大的胆子!今日,看守王府的人,全部下去领罚三十军棍!”
紧接着,凤临王那如同十二级台风过境的狂暴的声音响起,让这公主主仆三人齐惊在了当场。
但是,事情还没完,接下来的一句,让吐血的灵玉,直接昏死了过去:“将这些不速之客,全部给本王扔出摄政王府!”
她的凤哥哥,从小到大都对她极好的凤哥哥,居然说她是不速之客?!还命人把她给扔出王府外面?
一气之下,真昏了。
墨闲接到凤临王的传信,刚好在这个时候回到了王府里,来到松柏院,撞到了这一幕。
眼看着青衣卫面无表情一人一个擒起灵玉主仆三人,赶紧上前道:“慢,让在下帮公主把把脉。”
青衣卫有些为难。
“王爷,属下来了。”
墨闲提高的声音,对着敞开门的屋子道。
“到书房去等着。”
凤临王的声音传了出来。
“请王爷容许属下为公主把脉。”
墨闲又道。
“她死不了!给本王扔出摄政王府外面去!从现在开始,任何人,没有通报,不准进入本王的松柏院。否则,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凤临王阴森森地道。
就这片刻的功夫,他已经从水流云的身上起来,就那样泄了身,让他心有不甘,双眼如狼光一样,盯着卷缩着腿,把自己抱成了一团缩到床角里去的水流云。
“不是要试毒,用本夫人的血解毒么?你快点去吧,本夫人等着。”
水流云怕他还要乱来,不知道他已经在吻她的过程中激动地泄了身,伸出手腕,声音有些颤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