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王岸和岸首悄悄回到堡垒收取信仰精神。
片刻功夫,雕像兄弟们积攒的和夹杂于隔膜中的精神传到王岸手中。
岸首:这种信仰是多种信念的大杂烩,进入脑海之前还是让紫衣处理一下为妥。
紫衣也适时叫道:快点快点。
王岸依言把一团信仰之光放进肚子里,通过紫金丹炼化后再送入脑海。光团进入脑海中一动不动,不做任何反应,无论王岸如何驱使。
岸首提议道:运转金光看看?
王岸闻言运转金珠,向寂静的光团射出金光,一道金光进去了,两道金光又过去了,第五道金光射进去的刹那,光团动了,眨眼进入金珠之内。
这下两鬼傻眼了,千想万算也没有想到会有这出。
岸首张了两下嘴巴问道:光团融进去了?
王岸痴痴地回道:被金珠一口吞了。
吞,吞了,你确定?岸首结结巴巴地问道。
王岸肯定地点点头回答:确实吞了,好像还打了个饱嗝。
紫金珠内传出笑声:哈哈哈哈,完蛋了吧!俩个装大半蒜的家伙。
岸首制止道:先别笑,说说怎么回事?
紫衣:金珠是什么?是魂珠,魂珠以啥为食,精神。信仰之光是啥,是精神。拿信仰之光试探金珠,不是以肉伺狼是什么?看你们那傻样,哈哈哈哈,乐死我了,乐死我啦!
岸首与王岸面面相觑,很尴尬,尴尬得很;又被这家伙捡到笑话了。
紫衣笑了一阵正色说:不过这也为金珠打开了一条突破的道路,王岸,要努力收集信仰哟!
这个坏家伙,正经话刚说完,又开始“哈哈哈哈”地坏笑起来。
关于信仰一事弄了一头雾水,王岸与岸首比较懊丧地离开云珠。
紫金丹内。
紫衣自言自语:金珠既然吞噬信仰之光,那这团也没必要留着了。
又一团信仰之光笔直进入脑海,撞入金珠不见。
王岸轻轻地“咦”了一声,岸首不慌不忙地说:紫衣那小子藏货多,这种好事他不会落下的,睡觉睡觉。
于是两人不再言语,平躺在床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一种无神状态。
早晨五点,王岸与岸首同时睁开眼睛。
岸首:王岸,咱们应该拜访一下老邻居了。
王岸点点头,起身和王岸首走向厨房内的冷仓。
岸首对着上面贴的黄表纸叫了一声“出来吧”,只见黄表纸上微光一闪,一对拄着拐棍的老头老太太出现在仓子里。
岸首面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俩个是分身,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之间的谈话。
老头上前一步说:公子,我们属于保家仙,在老王家待了一百多年,没有多少善功,但也没有做过恶事,请公子不要责怪。
岸首:我不是来责怪你的,现在你们应该知道这个老王家不是以前的老王家了,所以!
话还没说完,老头忙道:公子,我们这就离开。
王岸首笑道:十年为屋百年为家,我没有赶走你们的意思,我希望你们互相之间传个话,告诉其中某些走跳之辈不要再做以前的愚蠢之事。
老太太弯下腰说道:公子说的极是,对于害群之马我们也非常厌恶,虽然我们之间有规定在,但公子的意思我们一定如实相互转告。
岸首:谢谢,先不要离开。他微动一下右手,拿出一个紫红色的牌牌说道:相伴百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以后不要住这黄表纸了,就住这里。
说完,他把牌牌递到老头手中。
老头接牌在手就知此物珍贵,忙弯腰称谢。
王岸:你们可以在这里继续常住,不过这里以后会成为空屋,如果你们替我们把守空屋一段时日,我们会给你们更大的好处,先把牌牌炼化再说。
老头握住牌牌一阵默念,黄表纸不久燃掉。
老头睁开眼睛再次弯腰说道:我和胡姑愿意把守空屋百年。
王岸:我现在也不亏待你们;说时抬手间把两粒精神珠子打进牌牌之中,然后说道:告辞。
老头老太太道声“公子告辞”,化为两道似烟似光的影子消失,悬着的牌牌也飞到原来黄表纸位置,紧贴墙壁定住。
王岸和岸首看看牌牌,离开冷仓。
两位回到客厅沙发落座。
岸首:王岸,过段时间行动时要注意这股存在百千年的力量。
王岸: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论善恶对错,不论宗别教异。
岸首:东北这地方僧道仙基督天主并行,非常复杂,行动之前一定要做好计划。
王岸:嗯,大哥,胆子要大,心要更细,呵呵。
岸首:记得当初为了治疗你的失眠症,这方面老妈可没少花钱请这帮子大仙治,还越请越严重。所以这些害人的东西必须清理,过两天我再去会会他们,先定个规矩下来。
王岸担忧道:我们行么?
岸首:没事,把虎皮披上就行。
靠,借阎王棒子之威呀!王岸很不舒服地往沙发背上一靠。
岸首安慰道:会有不用棒子的那一天的,别急。
呵呵,王岸笑过两声拿出阎王棒子瞅瞅说:大哥,给我护法。
岸首制止道:不行,紫衣让你这段时间停止修炼。
王岸笑道:没事,我进去看看就行。
好吧好吧!王岸首知道王岸脾气,答应下来。
王岸先是将意识围着棒子转转,然后进入棒子的火红一端,这火硬是要得,烧的王岸龇牙咧嘴,而且越是靠近黑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