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饭时。妈妈担心地对王岸说:岸儿,最近小心点,昨天我在菜市场看见几个道士,回来后听大家伙说张家最近还要请个和尚来。
王岸问道:请和尚做什么?
妈妈说:张老蔫总说咱们家有啥东西,让他儿子去法寺请和尚来做啥法!
“哦,我知道了,妈”,王岸不在意地说道。
妈妈这时掉下眼泪埋怨道:这才几天,什么人都要来!这些人成心不让我看到岸儿不是?
王岸劝慰:妈,大不了我不出咱家屋,他们又不会一直住下去。
妈妈擦把眼泪坚定地对王岸说道:不,岸儿,这次听妈的,出去躲一段时间再回来。
为了不让妈妈日日提心吊胆,王岸答应下来。
娘俩说话时,外面传来“就是这家”“对,是这扇窗户”“快点封上”等吵吵闹闹的声音。
妈妈吓得站起来拉住王岸的手叫道:岸儿,怎么办怎么办?哦,对了,快走快走。
妈妈说完,拉着王岸的手跑向后凉台。
到了后凉台,娘俩看见两个道士在窗下正念念有词。妈妈顿时腿脚一软倒在地上嚎啕大哭,王岸赶紧把六神无主的妈妈抱进小屋。
王岸心里燃起一团熊熊怒火,安慰妈妈一声,然后抽出棒子走向后凉台。这个棒子现在半边白的发亮,半边黑的瘆人;对此王岸也不知其所以然。
几道敕符贴在后屋和凉台的窗户上,迎风招展。隐去紫金之身的王岸上前摸了一下窗户上的玻璃,手掌立即感受到一种电弧般的打击。
还好,不致命。王岸将手掌握成拳头,向玻璃砸去。刺啦啦微光频现,整面墙的光网出现在王岸面前。
嗬!好大个手笔。王岸冷笑一声,挥起棒子照着光网猛力砸下。一股像是扯碎什么东西的声音响起,光网上出现一大大的口子。
外面的道士看见贴在窗户上的一道敕符被风吹得就要掉下,赶忙在其旁边又补上一道敕符。
王岸见此冷笑一声,再次挥起棒子砸下。这次不但光网再次出现震荡,包括光网贴着的玻璃也碎掉了。
玻璃居然碎了,使王岸和外面的道士为之一愣。
一个擀面杖从王岸身后穿出来,照着其他完整的玻璃砸去。
是妈妈?王岸还没有转头,就见披头散发的妈妈已挡到他面前,一边砸着玻璃一边骂道:我们老王家招谁惹谁了,让你们这样欺负。
妈妈不但把玻璃砸了,而且伸手把贴在窗棂上的敕符也撕下来扯碎。随后妈妈跳出凉台,举起擀面杖向其中一个道士打去。
那道士赶忙躲开,还不住叫唤:你家有鬼。
妈妈听了之后更火了,她冲那道士叫道:你才是鬼呢!说完,把手中的棒子朝那道士挥去。
“施主,请住手”,妈妈闻声侧头一看,一个大和尚正站在单元门口虎视眈眈;看来是要准备伏击王岸的。
妈妈停止追打道士,跑到后屋窗户前,将上面贴着的几道敕符用棒子划拉掉用脚碾碎,然后指着和尚骂道:你不好好念你的经,跑我们家门口蹲着干嘛?难不成你还是个花和尚不是!
王岸顿时为妈妈泼辣的骂声倾倒。
那和尚合掌回道:施主,鬼物为害,不可久留。
妈妈用擀面杖指着和尚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有鬼?说。
“施主,这、这”,和尚“这”了两声说不下去了。
妈妈骂道:是不是你心里有鬼,才看到鬼啊!滚,都给我滚,谁在说我们老王家有鬼,我就和他没完。
妈妈上前将和尚跟前的法器法物一痛乱砸。乱砸后还不行,妈妈冲他们叫道:你们还不走,我就报警。
“走,走,马上走,不走就成滋扰民宅了”;和尚道士灰溜溜撤退,围观的人群也逐渐散去。
直至和尚道士的影子消失,妈妈方才进屋;前脚刚一踏入屋内,顿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并痛声大哭。王岸默默地蹲在妈妈身边,妈妈痛哭的眼泪一落下就消失掉。
妈妈哭了一阵之后抓住王岸的胳膊叫道:岸儿,快走,马上就走。
“嗯,妈妈,我这就走”,王岸探头亲吻一下妈妈的脸颊,然后擦擦眼睛站了起来。
“等等”,妈妈叫住王岸。
妈妈猛地咬裂嘴唇,站起来牵过王岸的手掌,流下的鲜血滴在掌心中并转眼消失。王岸心疼地抱住妈妈叫道:妈妈,我一定早日回来。
妈妈轻轻地推开王岸说道:去看看你爸。
不多时,王岸身怀爸爸妈妈的两滴鲜血被迫出走。
王岸走出郊区的刹那,转身朝着家中的方向,跪在地上磕下九个响头。
向哪里走呢?站起来的王岸举目迷茫。
地广人稀,天材地宝,符合这几个条件的唯有极北之地。那就向北走吧!
小半个月后,王岸来到北部边境线上。这一路上凡是王岸能够遇到的城市,皆受到精心照顾。
坐在边境线前,他检查这段时期的收获。
脑部的光点经过紫金珠子一个月不间断的锤炼,现在如针眼大小。这主要归功于沿途气状物的吸收和紫色珠子nèi_shè出的金色光线不断刺激。光点增大之后,王岸吸纳范围扩大。海量的各种气息使娃娃群星们进步不小,其中兰兰涛涛和尧天,尧德,尧平进步飞速。兰兰和涛涛再有两月功夫,即可达到实体化。
再提一提紫色珠子。紫色珠子目前有三个大米粒大小,这段时间内成长两倍有余。紫色珠子委托涛涛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