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就杀,我不怕死!”
此人一根筋的可爱,夏炚笑了笑,懒得与他多说,趁此机会躺在地上微闭双目,休息一阵。
另一方面,姬小蝶跟在那群闯入冬季雪岭的黑衣人后面,只见他们看着罗盘,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走了没一会儿,他们的脚下忽然出现两个圆形的洞,三个黑衣人啊地惨叫一声,跌入了洞中,洞口又迅速地闭合。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剩余的众人惊惶不已,问拿罗盘的黑衣人。
“这是四象阵,自然是机关重重,我们虽然有罗盘,不过是有个正常的方向而已,机关还是要我们自己防犯的。兄弟们,大家要提高紧惕,以免再触动机关。”
“是!堕”
这群黑衣人继续往前走去,姬小蝶猫着腰,跟在他们的后面。又希望他们赶紧带自己离开这冬季雪岭,又希望他们不要找到安歌,心中矛盾不已。
此时的安歌,已经休息了大约半个时辰。
虽然休息的时间短,她的精神却恢复了很多,此进又低头开始算时间,一手在地上迅速地画着什么。
就在这时,她忽然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从阵外看,她此时是站在一座拱桥前,桥下流水潺潺,乃是通往荷塘的明渠,此渠惯穿整个齐王府。
做为沈婥的时候,就此渠,她曾经这样向曹煜说过,“此渠乃是整个齐王府府内风水的精华所在,清水明如镜,有将一切煞气挡在府外之功效,又如玉带缠身,乃是加官进爵之倾向,而且引用的是地下山泉水,长年流转,生气昂然,可将秽气带出,使府内主人安康。”
当时曹煜就笑她,说她说的不准,因为,“齐王已经是王爷,还要加官进爵?那得加到什么程度呢?难道要去做皇帝吗?而且,齐王的身体不好,众所周知,是以对于这个明渠的看法,是错误的。”
然而见到她说的很认真,二人的想法还是想到了一处,论实力,齐王的确是有可能当皇帝的。至于他的身体,虽然时好时不好,可是也并不是一个感觉上会马上死的人。
最后曹煜问她,“此渠风水,如何破?”
她道:“只需鱼线将此风水阻断,自然一切偏离轨道。”
曹煜又详细问了方法,但是她当时并不觉得这个方法可以在王府内实行,毕竟齐王府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
可是等她再一次来到齐王府,却发现了异样。
当她走上拱桥的时候,忽然觉得头顶有什么东西在扑凌,接着有一只鸟儿掉了几根毛,差点儿就落在地上,然而挣扎几下,却又飞走了。
似乎是半空中有什么东西袭击了它,或者它遇到了什么东西。
她拿出特制的镜子往空中看,只见半空中有两条细细的线交叉在明渠之上,这两条线形成一把大剪刀的形状,就好像一把剪刀就在剪一条细润华美的布料,而此两条线因为过于透明纤细,再加上高度非常高,很难用肉眼发现。
有些在飞行中的鸟儿就会撞在线上,受伤甚至是死亡,死亡的鸟儿就会掉入到明渠中,就好像原本华美清润的布料上,染上了死亡阴暗的气息,这条明渠的风水,已经被破坏大半。
她还记得,进入府中后,听到府中管家向曹炟汇报此事,说明渠中偶尔出现死鸟浮于其上,不知是怎么回事。
曹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世间万物生死有规,鸟儿也会死,死在哪里又有什么重要的?
说不定明渠旁边宿有食鸟蛛。
倒是叮嘱府中人去清理明渠附近的环境,以防食鸟蛛伤到人,之后此事便不了了之,似乎并无人发现明渠上方有两根细线的事情。
此时,安歌走上拱桥,抬头往上看着。
这个动静,让身在楼台之上,正在观看此情景的皇帝曹煜忽然握紧了拳,嘴唇抿得很紧,眸光幽幽地盯在安歌身上。
安歌从袖中取出一只特制铜镜,使它照着天空,果然,隐约看到两条交叉的铜线,因为两条线有个交叉点,而且它们的长度也几乎惯穿整个齐王府,按照安歌的猜测,当初能够将这两条细线神不知鬼不觉弄到府中来,曹煜是想了很多的办法,最终将它们分别固定在府外的建筑或者是树上。
不管怎么样,只要根据线的走向走,绝不会迷失方向,最终会走出四象术阵,破此阵。
除了曹煜,没人知道安歌在看什么。
只见安歌下了拱桥,凭着曾经对齐王府的记忆,她知道拱桥左边,乃有许多的风亭和假山,小路崎岖,不怎么好走,并且因为这些地理条件定是被用来设置了很多机关。
拱桥的另外一边,却是延渠设置了一条很宽阔的青石路,用以清晨散步。当然是右边的好走,所以安歌到了拱桥的另一边,踏在了青石路上。
众人看得很清楚,若安歌真的能够辩清方向不迷失,那么她的确有可能走出四象术阵。
然而总是好事多磨,忽
然之前进入春季森林的那伙黑衣人已经赶了上来,冲过拱桥,将安歌团团围在中间。
“安歌!你受死吧!”
“你们是什么人?”安歌冷冷地问道。
“我们是什么人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是你的死期!”
说着他们就要动手,却听得安歌道:“慢着!你们可知此阵进得出不得,如今唯一有可能将你们带出此阵的便是我,若是你们将我杀了,你们也必将死于阵中。”
“我们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