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炚担忧问道:“歌儿,你没事吧?”
安歌摇摇头道,“没事,倒是你,为了这一点小事跟人家起冲突,若是这些人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你刚才要怎么办呢?岂不是要吃亏?”
“他们即便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又怎样?做错了事就应该认错,况且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夏爵爷,你——”
“歌儿,以后就称我的名字吧,我喜欢你直呼我名字的感觉。”
说着已经走到珠花框子前,准确地捡出刚才掉入框子里的手中,“既然喜欢就拿着吧。”说着取出碎银给了摊主,带着安歌回八马客栈,客栈内的伙计已经招呼那群青衣人坐下,虽然客栈老板黄仁被李英雄抓去还没有回来,但是伙计也算是训练有素,做事依旧仅仅有条。
众青衣人看到安歌和夏炚进来,目光都盯着他们,却终究也没再多说什么,安歌和夏炚径直上楼去了。
进入了房间,安歌道:“我们吃过午饭就走吧。”
“你怕了他们?还是觉得我没有能力保护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只是——”
“歌儿,大夫说你必须服完今日的三幅药,否则病气再上来会很严重的。总之你听我的没错,我们明日一定离开八马驿。”
见他神色坚定,她没办法了,只好点点头。
喝完药,夏炚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安歌趁机给夏炚卜了一卦,竟仍然是被禁锢之预示。
安歌一时间有些忧心,到底是什么样的危机,居然使夏炚逃不了这个禁锢之预示呢?
是谁?是谁要对夏炚不利?
想来想去想不出头绪,她自病后精神不大好,就又倒头睡了。
此时夏炚正在不远处的树林里,看似闲庭漫步,实际上却并非如此。等了一会儿,有两个背剑的青年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知七殿下急唤我二人何事?”
夏炚道:“白天来的那伙青衣人,不像江湖人士,倒像是兵勇,你们替我查清楚他们的来历。还有,我虽不惧他们,但恐他们会下黑手伤害安姑娘,你们要保护好安姑娘。”
两个青年男子齐齐说了声是,夏炚又道:“那边有传来消息吗?关于那位潘玉儿。”
“暂时还没有打听到任何的消息。”
“这件事要更加上心些,无论是我,还是安姑娘,我们都想尽快知道这个女子的来历与目的。”
“是,属下会尽力而为!”
两个青年男子见夏炚没有别的吩咐,就转身离开了。
午饭安歌没有出去吃,她不想再见到那群青衣人,夏炚把饭端进来,二人就在安歌的房间里吃。午膳后,天气阴沉沉,再加上是在山里,比外头更易显得天色暗沉,安歌干脆就当是晚上了,早早地睡了下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被一阵地动山摇的雷声给吵醒。
安歌连忙爬了起来,打开门往楼下看去,只见楼下聚集了很多人,格外的热闹,客栈内老板和伙计竟是不打算休息,连夜做生意了。
店内食客也是兴致高昂,大吃大喝之余,有人议论道:“今晚这场雨如此大,明日是没法出山的了,只怕今日有人要倒霉。”
另一人道:“是啊,每遇大雨,必有两天不能出山,也必有人被水冲下山淹死。”
这时候,店老板黄仁不由叹道:“这雨水若是都下在储水池里多好?那李英雄也不必总是找我麻烦了。”在青影下,可见他脸上有一处地方青黑,显然这日被李英雄狠狠地教训了。
关于李英雄和黄仁之间因水而起的争执,常来常往的江湖客多数都知道,有人哈哈一笑道:“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这八马驿若是只有八马客栈没有八马酒栈,岂不是黄掌柜一家独大?到时候把酒栈也一迸纳进来,我们想喝好酒,也不必挪地儿了。”
“你们什么意思?”黄仁赶紧道:“可别乱来,这李英雄是我兄弟,再说了,你们以为除了他,谁还能酿出那么好的酒?唉,这世上的事,有得就有失,想喝好酒就得忍辱负重,大家想开点吧。”
众人是怕这黄仁想不开,没想到最后是黄仁劝众人想开点,一时间,安歌倒觉得这黄仁和李英雄当真是很有意思,不由地看看天上的雨水,又想起白日里的情景,以她的眼光来看,这八马驿绝不是缺水之处,为何缺水至此,定是有所原因的。
心里头有了想帮助他们找到水源的念头。安
歌刚准备却另一侧,好好的再看看这八马驿的风水,忽然就觉得有人从后面蒙住了她的唇,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在客栈内,外面雷声滚滚,大雨倾盆,她被绑在一把破椅子上动弹不得。
昏黄的灯光下,房内或站或立着白日所见的五个青衣人,这时他们皆面色凝重,并没有发现安歌已经醒了,还在继续讨论之前讨论过的话题。
“老三,我看那男子来历不凡,你这次是真的冲动了,抓了这女子过来,要怎么收场?”
“大哥,难道我们就仵在那里,被那小子欺负?”
“老三,大哥说的对,我们这次来这里,是有要务在身,你如此任性,没得坏了我们的大事。”
“反正人都已经抓来了,你们说怎么办?”
“要我说,干脆悄悄地将她——”另一青衣人在灯下比了个杀的姿势,“然后将尸体扔到不远处的涯下去,被发现后至多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