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ead”并加关注,给《明朝卦师》更多支持!) 彭轻尘一直用心听着,听到这儿,见公孙鹤竟然不往下说了,等了片刻,仍然没有下文,沉声问:“北边干燥的地方?具体是哪?凶手什么样?你不说清楚让我去抓谁去?”
公孙鹤吱吱呜呜涨红着脸,不知该如何作答。
易星辰忙挡在面前,对彭轻尘说:“我师父刚才受到惊吓了,我帮师父接着往下说吧:卦象上说,你们出了衙门之后往正北走,城正北有一排打铁铺,那就是师父所说的干燥属阳的地方。到了那里,你们会看见有一家打铁铺门前有两个小孩在吵嘴。小孩旁边,有一个年纪大概十七八岁的樵夫在卖柴。他就是凶手。——现在说得足够明白了吧?快去抓人吧!迟了只怕凶犯就走了。”
彭轻尘很是惊讶,这也太精确了吧?他跟崔捕头两人互视了一眼。彭轻尘说:“你说的是真的?”
易星辰淡淡一笑说:“卦象上这么说,不是我说的,是卦神说的,好了,你们可以去抓人了,我跟师父在这儿祭奠绣花姑娘,等你们的消息。如果你们抓不到凶手,或者抓到那个人不是凶手,回头再来抓我们就是。我们在这等着。”
彭轻尘一听,见他如此胸有成竹,不由很是有些疑惑,但是,见他说得如此肯定,便点点头说:“好,我按照你说的去看看,如果说你骗我,回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易星辰没看他,转身过去,对师父说:“师父,咱们开始祭奠消杏花姑娘吧?”
彭轻尘还没见过哪个平头百姓见到他们锦衣卫能如此淡定,而且浑然没当一回事,不由更有几分惊诧,同时也暗自有些佩服,不管怎么样,这少年不是等闲之人。
他立刻手一挥,说:“留下两个人看着,其他人跟我走。
一行人匆匆离开殓房走了,只留下了两个锦衣卫站在门外,瞧着易星辰他们。
公孙鹤根据卦象也只说了一个大致的方位,说了一个很抽象的地方,但是易星辰却说出了如此准确的位置,甚至说出了打铁铺旁边会有两个孩子在吵嘴,而那个凶犯就在吵嘴的小孩身边,这么精确的场景,公孙鹤便是打死也说不出来,更不敢做出这样的判断。
他心中断定是徒弟信口开河,不由得万分焦急,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两个锦衣卫,虎视眈眈,他们两个可没办法逃走。就算逃出了殓房,得罪了锦衣卫,天下之大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容身?
眼见师父吓得全身发抖,易星辰说:“师父,别担心,卦象上这么说的没错的。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担心也是白担心,还不如好好祭奠杏花姑娘一番。”
公孙鹤一听此话倒也有理,现在已经把话说出去,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哪里还收得回来。还不如镇定下来,好好祭奠绣花姑娘,如果锦衣卫等一会儿没抓到凶手回来,只怕他们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公孙鹤沉重的点点头,开始点香烛烧纸钱,跪在绣花姑娘尸体旁,心中又想起昨夜的片刻温存,不由眼圈又红了。他一边烧纸,一边嘴里絮絮叨叨的念叨。易星辰在他旁边,只听他叽叽咕咕的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话,却听不清楚,想必是昨夜一晚上彻夜难眠心里想的种种言语,对杏花姑娘在天之灵叙说。
门口的两个锦衣卫不住嘴地冷笑,相互嘀咕着。其中一个说:“这算卦的还真以为他是神仙?说得活灵活现的,还什么小孩吵架,什么打铁铺,还什么砍柴的少年樵夫,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等一会儿,小旗大人回来,绝对有他好看。”
另一个锦衣卫年纪些许有些大,显得沉稳一些,疑惑的望着易星辰和公孙鹤,低声说:“不过,我看他们这个样子,倒不像是自寻死路的样子。说得那么自信,好像是真的似的,难不成当真算卦算得如此之准?我可没听说过。我也没少去找人算卦,那些算卦的无非是套你的话,然后跟着你的话走,把你哄高兴好赚钱,有几个有真本事的?但是我看他们俩这样子,倒不像是那种人。”
“什么像不像的,越是这种人,装得越像越没什么本事,只会靠唬人,你看嘛,等一会儿,小旗大人抓不到人回来要治他们罪的时候,这两人绝对有一番说辞,夸夸其谈哄得小旗大人放过他们。他们肯定打的就是这主意。现在说烧香,心里肯定在琢磨如何哄骗小旗大人呢。”
老一点的锦衣卫摇头说:“我觉得还是不能小看他们。你没见到刚才那个少年算卦的对小旗大人说了,他知道现场有什么东西引起我们锦衣卫的注意,然后我们才介入这个案子。他能准确说出那样东西,那东西到底是什么连我们都不知道他又如何知道?可是刚才见他在小旗大人耳边嘀咕了一句之后,小旗大人很明显非常惊讶,看大人的脸色,说不定他还真说对了,你说这不是本事又是什么?”
年轻一点的锦衣卫听到这话,不由愣了一下,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蹊跷,他是怎么知道我们锦衣卫在现场发现了什么东西?这可是只有小旗大人才知道,他又如何知道?难不成他跟凶手一伙的所以才知道?”
年长的锦衣卫急忙摆手说:“别乱说,这种话可说不得,这两人我知道,在屯州街上摆摊算卦多少年了,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够越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