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燕胜君死了?”贝螺微微仰头质问道。
“呵呵!”诸项又抖了抖袖子,蔑笑道,“公主,这会儿心里发憷了?当初打人家燕小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呢?她没投河,留什么遗书,她没投河,为什么不回来?您说您这胆儿也忒大了些呀!这儿可是金都,燕胜君是我们王上亲封的公主,您怎么就下手打了呢?您竟一点脸面都不给我们王上?”
“我承认我是打过燕胜君一个耳光,但燕胜君是不是为这事儿死的,以及燕胜君是不是已经死了,似乎尚无定论吧?”
“哟,您还敢承认呐?行,我诸项算是佩服了!”诸项冲贝螺拱拱手讥讽道,“您刚才问的这些我回答不了,但您可以去我们王上跟前问个明白,我相信王上很快就会召见獒战王子殿下了,到时候您也可以一同前去,好好把那燕小姐的死活问个清楚!不过我得提醒公主一句啊!一个夷陵国的公主打了巴陵国的公主,您说巴陵王上会怎么办呢?哈哈哈哈……”
诸项仰头一阵猖狂大笑,甩袖扬长而去。溜溜冲他背影嘟了两下嘴道:“笑吧笑吧!当心天下掉几颗核桃下来噎死你了,大肥猪!”
“眼下怎么办?”安竹略带愁容地问道,“诸项那帮人肯定会在巴陵王上面前说尽坏话,怂恿巴陵王向你发难,到时候你可就真的不好办了。”
“一定是昨天那个长得跟獒战哥哥很像的男人干的!”溜溜煞有介事地说道。
“哪个?”獒战问她,“哪个长得跟我很像?”
“莫无。”贝螺道。
“你们昨天见过莫无?”
“在转市门口的时候遇到过,满嘴巴胡话,我都懒得提他!”
“他说了什么?”
溜溜邀功似的抢先回答道:“他说獒战哥哥你对贝螺姐姐一点都不好,贝螺姐姐在家的时候你就在金都玩女人!还说贝螺姐姐应该另外寻个良人做鸳鸯,而那个良人就是他!”
“什么玩意儿?他是良人?”獒战嗤之以鼻道,“他可真会往他自己脸上贴金呢!想不出别的招了,就想来对付贝螺了,他娘的还算男人吗?不用说了,这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找遍整个金都也没人比他更想对付我们的了!”
“可是我们现在拿不出证据,也找不到燕胜君,就算知道是他在背后捣鬼,我们也是没办法。”安竹摇头道。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