獒战翻了个白眼,表情有些郁闷了,走的每一步都他娘的被穆当哥看穿了,往后还怎么做首领啊?这人是不是太聪明了?要不要杀了以绝后患啊?唉,怪不得金贝螺那丫头就喜欢跟他说话呢!
“长进了,知道用障眼法了,希望你这次能跟花尘联手把乌陶族拿下,也能把那个一直暗中出卖消息给乌陶族的细作找出来。”
“你早察觉到了?”
穆当点头陪着他往前走道:“我们攻打乌陶族并非一次两次了。上次直攻入乌陶本寨也未能将首领乌信拿下,我就觉得很奇怪了。看起来我们每一次进攻都是胜的,但几次下来我们压根儿连乌信的面儿都没碰着,就抢了些东西回来。所以我疑心,有人在中间递信。”
“怀疑过谁吗?”
“没有,我暂时还没有看出谁是那个细作。如果你这回能把那个细作找出来的话,那就最好了。放心去,金贝螺我会帮你看好的。”
獒战又一愣,表情更郁闷了:“穆当哥,你怎么不去当祭司啊?我觉得你当祭司更好,什么都知道,你到底长了几只眼睛啊?”
穆当笑道:“我跟你一样只有两只眼睛,只是我的心比你静得多。一个人的心静了,就能听见和看见别人察觉不到的东西,所以你也得学会心静如水。”
“太难了,留着以后再学吧!你说的啊,我回来金贝螺不见了我找你算账啊!”
“放心,她在那儿我在那儿,这总行了吧?”
“别跟她说太多话,那丫头脑子有时候是抽风的。”
“知道,快去准备吧!”
“对了,”獒战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道,“那丫头手里有我给的地图,你小心了,她真的可能会拿着那张地图跑的。”
“你既然怕她跑,为什么又要给她地图?”
獒战歼诈一笑道:“逗她玩的!”说完他就走了。穆当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缓步回家去了。
回到家不久,穆烈也回来了。穆烈一边进门一边跟坐在院子里的哥哥说:“哥,我要跟獒战去打乌陶族,今晚就动身。”
穆当修剪着花草道:“知道,去吧!小心点!”
“哥,你说獒战只带二十个人合适吗?”
“你既然跟了他,就要信他。”
“知道了。”
“还有个事儿,”穆当收起剪刀,转身道,“如果你们真的收服了乌陶族,帮我找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女人,现在她叫什么我不知道,但她从前叫翁瞳舒。”
“翁瞳舒?是个什么人啊?”
“回来再告诉你,务必要带活的回来。”
“知道了,我收拾东西去了。”
穆烈忙着收拾行装时,獒战这边也正在收拾。凌姬夫人听说他要去收服乌陶族时,担心得不得了,一边让素珠帮獒战收拾一边忧心忡忡地对獒战说道:“战儿,你好端端地去收服什么乌陶族啊?你爹他们都打不下来,你去能成吗?”
獒战擦着他那把亮晃晃的佩刀,无所谓道:“不成就不回来了呗!”
“说什么呢!不成也得回来!对了,薇草啊!”凌姬夫人转身吩咐薇草道,“去问贝螺公主拿点上回那种止血很灵的膏药,叫什么鸡血膏还是什么来着,有多少都拿来,给獒战备着……”
“不要!”獒战拒绝道,“没她那玩意儿我也不会死!”
“门儿都还没出就说死了,你真想气死我啊?贝螺那药膏很灵的,拿着也不会坏事儿啊!”
“累赘!”
“真的吗?”贝螺忽然捧着几个药盒子迈了进来,“那我是不是可以拿回去了?本来想拿几盒膏药来谢谢你的,看来你又不领情,算了,我拿回去送给穆烈他们好了!”
“别别别!”凌姬夫人忙接过来交给了素珠,“送来了还拿回去干什么?这是你一片心意,战儿怎么会拒绝呢?”
“是呀是呀!獒战哥哥你得多带几盒,万一受伤了还有用得着的地方!”溜溜笑米米地躲在贝螺身后说道。
獒战把佩刀收回了刀鞘,转身冲溜溜勾了勾手指。溜溜抓着贝螺的肩头,缩着脑袋问道:“干……干什么啊?人家没有说错什么呀!”
“过来。”
“不要……”
“那就跟你贝螺姐姐告个别。”
“为什么?”贝螺和溜溜异口同声道。
獒战伸手拧着溜溜的小耳朵拽了过来,用刀柄在她小鼻头上轻轻地点了两下道:“一会儿我就叫人把你送回花狐族去。”
“啊?为什么?你去打仗而已嘛!为什么要送我回花狐族去?那天不是说好的吗?我还要在这儿陪姐姐玩的!”溜溜闹道。
“是啊,獒战,你这什么意思啊?”贝螺抄手问道。
獒战瞟了她一眼,松开了手道:“你们两个得分开,在一堆儿我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溜溜先回花狐族去,等我从乌陶族回来之后再派人来接你。”
“啊!”溜溜和贝螺都傻眼了,这人什么逻辑啊?弄得好像他不在,自己两个就得炸了整个獒青谷似的!
可獒战发话了,贝螺反对没用溜溜闹也没用,不乖乖听话,下回见面是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无奈之下,溜溜只好“挥泪”和贝螺告了别,下午就走了。临走之前,还颇为“怨恨”地骂了獒战一句:“獒狗狗!獒霸王!”
当天晚上,獒战也走了,只是贝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没了獒霸王的獒青谷,贝螺觉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