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之中伴随着些许妩媚,似恼怒又似撒娇话语,听到罗剑锋的耳中,若不是时机不当,估计会冲动的又一次把她抱到床上疼爱一番,以此享受一下美妙的娇躯。
但见花凤从一旁的空房走来,一颦一笑之间都流漏着似妖艳般的风情,令人一眼望去心中不由的蠢蠢欲动,下意识的吞咽一口吐沫,极力压制下眼中的惊艳,不为所动的道:阁主,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公子不喜欢强人所难,而是以德服人,千万不要逼我发飙,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我...”犹楚的话刚吐出一个气的打断了,来到罗剑锋的对立面,娇声道:呸!无耻的小子,老娘绝不会让你得逞!”
然而此话一落,众人哗然!
尤其是暗恋花凤的一些长老,呆滞的眼神望着咫尺之遥,却又望尘莫及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心中仿若被人刺了一柄尖刀,致使脸上浮起了一抹黯然。
最终!只能暗自落泪,侧身看向了远处,尽力掩饰下将要托眶而出的泪水。
半刻钟没过,花凤立刻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沙哑而又生涩的声音似若给人一种道侣之间的打情骂俏,余光偷瞄了一眼犹楚等人异样的光芒,嘤咛!脸上为之多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颠怪的白了一眼眉头轻皱的罗剑锋,厉声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何必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名额为难我等,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收手吧!”
“对啊!小友修真界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命丧黄泉,以至于尸体都无法保全,赶快放弃吧!”白袍老者语重心长的道,心中却有些恼火,凑热闹不成反被劫持,不得不说也是一种奇葩。
见到事情稍有转机的张哲心神一动,脑海中突显了一条诡计,轻咳一声越过人群来到罗剑锋的面前,道:公子,张默不才是北电阁的副阁主,至于你所说的鸿蒙之战的名额入场卷并非我等不交,事关重大不得已而为之,哪怕现在给你了,一年之后也无法参加鸿蒙之战,除非...”话说一半,张哲看了一眼暗自沉思的罗剑锋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回过神儿的罗剑锋猜疑的反问了一句,尽管心中早有预料不会轻而易举的得到鸿蒙之战的名额入场卷,但没想到其中竟有着附加条件,暗道:该不会...”
心中如实的想,不过表面上却非常的平静,淡然的道:张副阁主,有什么话就明说,本公子说了要以德服人,假若你的回答能够令本公子满意,可以考虑送一颗解药给你。”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张哲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之色,直视着罗剑锋郑重的道:好!既然公子如此慷慨,张某也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鸿蒙之战也绝非公子想象的一般美好,四大势力之所以每隔一百年参加,是因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这一切都是从万年之前的一次大战开始说,当初人、魔二族分庭抗礼、势均力敌,可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人像是凭空出现似的自封‘长生’,依次挑战各个门派的顶尖强者,直到有一天他登上缥缈峰遇见了一位不出世的老怪物,没想到一战之下,不仅融化了常年不见天日的缥缈峰,也淹没了方圆万里的郊区、森林等一片汪洋大海。
不过,就在人们以为长生男子死了之时,偏偏又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飓风骤变,占据上风的老怪物因灵元不足而失手被一巴掌拍死,同样长生此人也身受重伤,一些屑小的人以为可以得到他身上的仙器,但聪明反被聪明误。
况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长生极力运转体内仅余的二分之一灵元蓦然的一吸,寻宝的人居然以肉眼的速度逐渐的干瘪。
于是,长生因祸得福大肆的猎杀冒险者,无奈的是最终察觉天赋妖孽的人与一些天赋平庸的人相比效果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儿,为了能够让人心甘情愿的献出门下弟子的鲜血,他又耗费恢复了三分之一的灵元抹杀了人的记忆。
从这一刻开始,鸿蒙之战诞生,自此修真界有了明显的势力划分,同样危险与机遇并存,而能够活着回来的人无一不成了一方巨擎。
初尝甜果的先辈之人,丝毫没有意识到长生的狼子野心,不顾一切的掠夺天赋异禀的少年,致使整个修真界暗流涌动。
可就在这时,被驱赶而走的妖族趁机卷土重来,半年的时间,仅仅半年人、魔二族且杀且退,末了决战于紫巅山,万般无奈之下形成了三国鼎立之势。
然就在又一次的参加鸿蒙之战时,妖族之人仿若凭空消失了,若不是空气残留着妖族独有的气息,只怕...不敢想象的后果。
至此,人、魔二族防御妖族逆袭的同时,也紧张的准备着鸿蒙之战,因而参赛之人必须率领一对修为不低于大乘境界的人,如有可能也需要飞升境界的人,否则此前一去必死无疑。”
说到这里,张哲略含担忧的神情看向罗剑锋,沉重的道:公子,想必您也是大家族子弟,根本无须为了一些近乎于缥缈的仙器、神器而断送了性命,不值得啊!”
哈哈!
听完半真半假的话,罗剑锋轻蔑的瞥了一眼张哲,不屑的道:张副阁主,大老爷们说话何必绕一些弯弯道道直说不就得了,但本公子对你的回答非常不满意,解药没有了。”
随之,又转身看向脸色不悦的犹楚,淡漠的道:阁主,考虑清楚了吗?本公子的忍耐是有底线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