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飞身一跃,朝着女子消失的方向追寻而去,不然今日的一切将成为他的心魔,轻则修为停滞不前,重则走火入魔,甚至有可能魂飞魄散。
哎!
最先回过神儿的布衫老者,似惋惜,又似无奈的轻叹一声,致使张哲等人的思绪回归了现实,况且眼线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处理,也许别人不知道青龙剑的重要性,他可明白的了如指掌,与其说它是一柄众人梦寐以求的仙器,倒不如说是一件套装的五分之一,若再加上朱雀符、白虎印、玄武(铠)甲、麒麟冠,恐怕飞升境界的人都无法破开它的防御,以至于传说中的仙人也要避其锋芒。
千百年以来,如不是各门派的互相猜忌,此时的修真界绝对今非昔比,奈何人都是自私的高级动物,哪怕毁坏也决不让有心人重聚套装,而今没想到青龙剑被盗,这...不得不令人引起怀疑,尤其是一年之后的鸿蒙之战,如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后果可想而知。
冷冽的眼神巡视了张哲等人一眼,沉重的道:经过老夫慎重的考虑,阁主之位暂且由张哲代理,直至一年后的鸿蒙之战,倘若其中再有差池,否则本老祖不介意手上再多一条人命,明白了吗?”
“谨遵老祖之令。”众人齐声喝道,特别是暗中支持张哲上位的长老团,一个个喜不自胜的相互对视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满意之色,只因他们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否则也不会趁机逼宫。
当然,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持反对意见的长老团难看的脸色如死了至亲一般,幽怨的神情瞟了一眼目不斜视的布衫老者,其中一人斗胆道:阁主之位乃重中之重的大事,决不能轻而易举的推荐某人上位,这...有可能造成门下弟子难以服众,万某恳请老祖三思。”
“万长老此话甚是,如今阁主之位刚被废除,又马上重立新主,若是传到外耳的耳中,恐怕会造成许多流言蜚语,老祖决不可草率行事。”
“放肆!”见到某些人的阻拦,郭章又恢复了先前的睿智,冷喝一声道:老足额之言乃一言九鼎,岂可出尔反尔,难道尔等要至老祖于言而无信?”
“不!”万旭脸色一变,跪倒地上仰望着神情极为不悦的布衫老者,急声道:老祖,自古以来废旧立新诸多弊病不说,一旦惊显矛盾升级的事情,危害我等个人利益事小,可损害的北电阁利益绝非小觑啊!”
咳...正襟危坐在一角的炼器老者,不耐烦的轻咳了一声,看向布衫老者似又欲言又止,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犹若一位观光的旅游者东瞅瞅西瞧瞧,时而沉思,时而激动,若不是气氛不同,只怕早就哈哈大笑了。
但他的一番作为却没有逃过布衫老者的火眼金睛,左手向前一挥,暂时阻止了郭章等人的争吵,望着不知想些什么的炼器老者,道:火长老,可有高见?”
“啊!”似惊讶的火云面带疑惑之色的扫了一眼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张哲等人,接着才看向布衫老者,挠了一下脑袋道:老祖,刚才您说什么?在下正在思考如何提升炼器材料中的杂质等问题,麻烦老祖重新说一下。”
“你...”
“住口!”布衫老者挥手打断他的话,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道:火长老,刚才本老祖是询问你空闲下的阁主之位,是否可以让张哲上位,假若不同意又当如何?”
“哦?”火云似恍然的瞄了一眼略带急切之色的郭章等人,嘴角挂上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向张哲,当然触及到深不见底却又仿若看穿人心的眼神之时,心中立即有了决断,抱拳道:老祖,要说此事也不难,关键是看各位如何选择了。”
“好!本老祖果然没有看错人。”布衫老者喜喝一声,望着火云的眼中多了一些笑意,赞赏的道:火长老,不要绕弯子了,直接说该怎么办?不然时间越长,青龙剑寻回的几率越小,本老祖可不想千年之后背上一个骂名。”
“遵命!”火云不缓不慢的站起来,来到大殿的中央,双手一抱拳,高声道:古人常说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诸侯一怒,流血千里;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而我北电阁亦是如此,阁主之位更是不容任何人侵犯,但若没有威信恐怕不足以服众,依之宝青龙剑正处于失窃中,不如谁若能把青龙剑待会带回本阁,那么阁主之位就是谁的,否则即使你拥有了阁主的权利,也不能调遣本阁弟子,充其量不过是名气稍大一些的傀儡而已,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没错,应当如此!”不待众人的回答,坐在首位上的布衫老者,听完火云的话眼前一亮,当即拍板决定,一则暂缓张哲等人扩张的趋势,二则又能为犹楚争取一些时间,三则可以寻找青龙剑的下落,以及隐藏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几乎是一石三鸟的完美计划。
可郭章等人不这么任务,眼中的怨毒之色丝毫不加掩饰,怒瞪了一眼神情坦然的火云,若不是北电阁需要他这个炼器大师,恐怕他一走出大殿的门,人就会死于非命,只因他的一番话差不多断送了三分之二人的利益。
意味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