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听着这些掏心掏肺,且示弱的分析,顿时默不作声了,恨不得马上飞到那些掌管情报的人身边,切开他们的脑袋看一看到底装的是什么,这么大的一件事竟然不知道。
幸好此子是‘自家人’,倘若这样的事情是敌国派来的间谍,那岂不是把老祖宗打好的江山拱手让人,深思熟虑了片刻,终于决定了今后对待罗家的态度,抓起放在一旁的电话,不假思索的拨通了电话,道:小逸,过来一趟。”
不多时,方逸走了进来,一见领导的脸色,脑袋嗡的一下,空白的几秒钟,‘罗家’二字的危险程度瞬间飙升,不动声色的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失态,道:领导,您有什么吩咐?”
“罗家你再跑一趟,只要提出的要求不过分尽量答应他,我们的条件不变。”说着,就又去抓那为数不多的香烟,仿若无人一般点燃吸了一口,闭着眼睛好似沉闷了很久,方才缓缓吐出。
方逸惊异的目光瞄了眼像是闭目养神的李道长,又看了一眼脸色略微苍白的领导,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道:领导,这么做的后果,可是对我们不利,趁时间还早或许还有转机,不妨再考虑一些时间吧。”
领导苦笑了一下,考虑?这还需要考虑吗?罗家儿女无庸人,这句话一点儿不无道理,此子年纪轻轻就这般妖孽,假以时日必定龙腾四海,虎啸山林,趁其羽翼未曾丰满之时,或许可以杀之而后快。
遗憾的时,今日不同往日,此子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他必须马上表态,如若不然后果难以预料。
“不必了,就这么办。”而后停顿了一下,接着正色的道:告诫那些不懂规矩的人,或者有小动作的人,今日过后收敛一些,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明白吗?”
方逸残留的那一丝侥幸的希望,在此时彻底的破灭了,不敢再做耽搁,转身刚要离开此地。
嘭!紧闭的房门,却被人先人一步的踹开了,只见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怒不可遏的盯着领导,且一言不发。
领导见到来人,眼神中的不悦之色一闪而过,立即掐灭手中的香烟,搀扶着老者的胳膊,欣喜中带着一丝担忧的道:爸,您怎么来了?”
哼!老者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一声,道:我怎么来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再不来老脸都被你丢光了,之前是怎么告诉你的,难不成都当成了耳旁风?”
“爸,我...”领导为难的憋了眼李道长,却没有注意到后者的身体有着轻微的颤抖。
“怎么着说你还有理了?还是翅膀硬了,可以无所顾忌的单飞了?告诫你不止一次了,罗家那位不死,千万不要与他们作对,你就是要一意孤行,现如今尝到苦头了吧。
初次交锋不但占不到便宜,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切的努力又为他人做了嫁衣,你说我这个老脸往那搁?”
不等领导辩解,老者又对着一旁唯唯诺诺的李道长,不客气的道:小子,程云天就是这么吩咐你办事的吗?未免太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吧。”
李道长一听,吓的差点跪在了地上,这让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程云天’三个字是整个山门,甚至整个修真界的无冕王。
二十岁,那一年,是众人眼中的废物。
三十岁,那一年,却一鸣惊人,废物变天才,踏入了真气六层。
四十岁,那一年,闯山门,斩游离,战娇女,灭高路,败陈锋,杀洪武。
天之骄子,万众瞩目,不可一世的存在。
程云天三个字就是一个传奇,一个众人眼中无法超越的传奇。(各位读者,此时的修炼方式是世俗中的看法,与后面剧情中的修真界之比是天壤之别,请不要混为一谈,望理解!)
就算是一些老一辈的人,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的称呼一声‘程门主’。
而如今,眼前这个老者却指名道姓的责问,这也太震撼人心了,扪心自问的他,绝不能、也不敢这么做。
“前...前辈您是?”李道长惊愕看着这个不怒自威的老者。
一旁的领导注视着之前不可一世,眼下却低三下四的李道长,心中大呼过瘾。
或许别人不了解情况,但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的老者也就是他爸,尽管表面上一副严谨的样子,心中却一定是乐开了花,只因程云天是他的义子。
如不是老者突然的到访,竟然忘记了这一支骑兵,心中庆幸的同时,也有点恼怒,暗自责怪自己自乱阵脚。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者听完领导的汇报,脸色越发的凝重了几分,抬起头望着挂在墙上的钟表,只见距离罗剑锋所期限的时间,只有不过半个小时了。
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拨通了罗老爷子的电话,但嘟嘟的声响破灭了他最后的希望。
恼火的神情与之前的李道长不相上下,从未感受过挫败感的他,竟然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中吃了亏,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奋笔疾书的写了一封信,侧身对着李道长道:李道长对吗?麻烦您连夜出发,回到山门之后一定要亲自把这封信交到程门主手中,千万记住是一定亲自交给程门主,日后定有重谢。”
“不...不敢当,前辈您放心,小的一定不负众望。”李道长诚惶诚恐的接过老者的书信,告辞一声,转身离开了。
老者望着那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心中悬着的石头,在此刻也放了下来,正言厉色道:此事过后,一定不要这么莽撞了,须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