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你没事吧?”那两个穿皂衣的衙役被黎春娇关门声给震醒,赶紧走过去将那个矮胖男子给扶起来。
看到头儿摔成这样,他们两人心肝都抖了三抖。
那个女人竟然如此可怕!
还好他们没有跟那个女的起冲突,要不然,像头儿这么一摔,他们小胳膊小腿的,还不给摔坏?
矮胖男子,即石维集,被他的两个同僚给扶起之后,咳了一下,将嘴里的泥土给咳出来,而后狠狠地甩开那两个同僚的手,盯着黎春娇家的大门,恶狠狠地说:“我们走!”
走着瞧吧,看等那个死老头进了牢里,他不把那个死老头给弄死!
“头儿,就走了?那两个人不抓了,那个黎彦南不抓了?”旁边一个衙役怯怯地说道。
空手的而回,他都不敢想像白大人有什么反应了!
“抓什么抓?要抓,也得打得赢人家再说!”石维集恶狠狠地说道,一说完,他就嘶的一声,
呲了呲嘴巴。
痛死个人了!
那个女人的力气真大,只是一个甩手,就将他给摔成这样,不用看,他的脸肯定肿了。
回去的时候,他得好好地向白大人告一状才成。
见组长这样,那两个衙役不敢再说,只得扶着石维集就回去了。
平常半个多时辰的路,他们却是走了一个两个多时辰,这才回到县衙。
石维集一回到县衙,立即就去了白敏知那里,隐瞒了自己没有带令牌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将刚才的说一听。
白敏知听完之后。沉默,什么话也没有说。
石维集等久了,抬头一看,却看到白敏知似笑非笑的面孔。
石维集吓的不敢说话,只低着头。
过了好一会儿,白县令开口道:“你隐瞒了什么?”
石维集心里一紧,随后又想到白敏知是新来的。肯定不怎么了解。便咬牙说道:“属下什么也没有隐瞒!就是那一家的女儿妨碍公务,殴打我们,致使我们没能将人给拿回来。”
白敏知嗤笑一声。说:“是吗?”
石维集低头磕了一下,大声道:“是的。那一家面馆的女儿天生神力,属下被她轻轻一甩,就摔了老远。差点就连门牙都给摔断了。要不是她出手阻拦,我们早就将人给带回来了。请大人明察。明天多派一些人过来抓拿要犯。”
就差指着天说这一件事情是真的了。
白敏知自然是不信的。
他才不相信那些人有那么大的胆量拒捕呢。
肯定是这些几个人做了什么,所以,那一家的女儿才会出手!
“哼,你隐瞒了什么?”白敏知话题一转。直接问道。
石维集又磕了一下头,“属下没有隐瞒。属下说的全是真话,要不然。请另外两个人过来对证也行。”
他有把握那两个人迫于他的威信,不敢将真话给说出来。只要那两个人不说。他什么也不怕。
等白县令下令之后,看他明天怎么对付那两父女。
“呵呵。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白敏知厉喝,说:“你再不老实招来,看我不治了你。”
他早就想清一清这队伍了。
李寒那案中,有一些衙役并没有参与,所以,朝廷放他们一马。
只是,这些人做衙役做久了,人也变的十分滑头,话也只有三分可信。
黎家那个丫头是对这几个衙役动手的事肯定是真的,但是必然是这几个衙役做了什么,这才迫使她不得不动手。
而这人,还以为她是蠢的,竟然敢欺瞒他!
石维集心里一凛,就想把话给说出来。
只是,他还是咬咬牙,忍住不说。
若是说出来,他肯定得吃一挂落。
“你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查清楚,到时,不只是打板子的事情了。”白敏知冷冷地说道。
不见棺材不流泪。
“大人明察,小人什么也没有做。就想拿了那黎彦南,谁知那个黎彦南的女儿忽然冲了出来,就将属下给摔了。求大人给小人做主。”石维集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好了。我知道了。明天我再派两个人跟着你一起去。到时,若是拿不到人,我亲自去。”白敏知不耐烦与这等小人再说,直接下命令道。
石维集闻言,心里一喜,赶紧磕头道是。
明天,看他不给那黎家一个厉害试试。
第二天一大早,石维集就拿着令牌,带着四个人就直冲冲地往黎家去了。
黎春娇听到剧烈的敲门声。
不用想,她都知道是昨天那三人来了。
那些嚣张的人肯定是衙役,只不过,昨天她看他们那么嚣张,所以,才会借着那些衙役没有拿令牌这个借口暴打那些衙役的。
黎春娇提醒黎彦南做好准备,她就去开了门。
石维集看到黎春娇,身子不自觉地缩了缩,感觉脸上更痛了,不过,一想到他今天是拿着令牌来的,便挺直个身子,用他那猪头的脸藐视着黎春娇,扬起手中的令牌,说:“黎彦南涉嫌下毒谋人性命。请跟我们去衙门协助调查。”
说完,生怕黎春娇不认识他面前那个令牌似的,将那个令牌甩到黎春娇面前,扬了扬。
“好。”黎春娇笑道。
黎彦南这时候出来了。
那两个衙役就想上前去抓黎彦南。
“只是回去调查而已。我爹自己会走。”黎春娇冷冽地扫了眼前这些人几眼。
那些人就不敢动了,包括那两个今天才来的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