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多人看着山下那不是很清晰的战场,他们有激动的,也有紧张的,但是他们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和东篱血战到底的坚定信念。他们既然来到这里就不能退缩,他们身后是自己的父老乡亲,他们是为了保护他们。轩辕云墨他们也看着下面,那是他们从见过得场景,硝烟弥漫旗帜飘扬,这么远的距离他们似乎都能听到震天的厮杀声。这就是战场,充满血腥和杀戮的战场,他们虽说从小习武,不过有时也多是用来自保,真正的杀人,他们之间也有人还没经历过,是不是从今天以后他们的手上也会沾染血腥,而且是不同人的。但是他们不会后悔的,那是他们身为西越男儿应该做的。
“兄弟们,我们现在下去之后,也许有些人我们就是最后一次相见了,怕不怕?”白流冰看着身后的人大声问。
“不怕。”两千人齐声回答。
“好,你们都是西越的好男儿,那我们现在一起冲下去让东篱的人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白流冰激荡的声音响起其他人的耳中。
“冲、冲、冲……。”
“几位哥哥,大家都上来了,我们下去吧。淳于、大哥你们带队去支援,我随后就到。”轩辕云墨看着人全上来了,然后对着他们说。
“恩,我们一会儿见。”
“好。”轩辕云墨说完,他率先往山下奔去。
看着离开的轩辕云墨淳于行波他们也带着人下山,他们已经耽误了太长的时间了。 淳于行波看着下面的那战场,他还是比较担心爷爷和父亲的。
轩辕云墨奔下山的速度很快,但是他没往边城而去,而是在绕到半山腰的时候,去了另一个方向。
战场一向都是惨不忍睹的,渗入土里的鲜血、残肢断臂、断裂的武器、辨不清颜色的旗帜。交织在一起的厮杀,人的悲喊声,战马的嘶鸣声,十分嘈杂。即使活着的人也都已经认不出谁是谁了。
“爹,我们要不然先收兵吧,我们这边在这样下去,会全军覆没的,一旦我们阵亡边城也就失守了。”淳于尔舍踢远一个东篱的士兵,扶着已经受伤的父亲说。 [
“你还没看明白吗,对方根本没想着让我们回去,这边城今天能不能守住就看天意了。”淳于赤渡用枪支撑着自己的,看了一眼战场,他们的败绩已经很明显了。但是他不甘心,这一仗是他从军以来打的最惨的一仗,也是严重的败仗。看着不断倒下的西越士兵淳于赤渡竟然红了眼,他知道他们今天也许都要留在这里,留在这不属意西越也不属于东篱的地方。即使这样又如何,他也要尽他最大的能力守护着西越。
“爹,我们一定可以守住的,边城是西越的,东篱要想进城除非是从儿子的身上踏过去方可。”淳于尔舍何尝不明白父亲说的,要不然东篱也不会出动西越数倍的兵力突袭边城。
淳于尔舍一边杀敌,一边还要留意这父亲,这些年父亲出战的机会甚少,一般就是在城中调兵遣将,今天他是觉得东篱人来着不善才会上阵杀敌。
淳于尔舍由于要分神照看自己的父亲,所以难免不会给对方机会。就在他又一次寻找父亲的时候,就让和他交战的人找到机会,一把剑对着他的颈部砍了过来。
“少将军你小心一点。”淳于尔舍耳边响起一个声音,那是一个提着大刀的人。
“李将军谢谢你。”淳于尔舍戚戚然的说,要不是李将军那自己刚才就是不死也要重伤了。
“少将军,你没事就好。”那李将军憨憨的一笑说。他说完又提着大刀砍起来了人。
淳于尔舍也转身投入了战斗。
刺杀还在继续,东篱,西越人员都在不断减少,血腥也越来越重。
战斗了的时间久了,军士也都渐渐的疲惫,手上的动作也不利索了。
淳于赤渡眼看那到达自己眉心的剑锋,他竟然躲不开,他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但是死在战场也不负他身为军人的职责,但是他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赶走东篱的入侵。
“爹……。”
“将军……。”
淳于尔舍已经看到自己父亲的危机了,但是他身边围了太多的人,他突围不出去,只能看着父亲遇险。那些距离淳于赤渡远的人相救也是有心无力,他们现在除了惊叫是什么也做不成。
“淳于将军,你还好吧?”淳于赤渡睁大眼睛看着那要自己命的人突然倒了下去,他的身后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
“爷爷,您没事吧。”淳于行波上前扶着自己的爷爷,他没想到刚到这里就看见父亲惊呼的声音,还有爷爷遇险的那一幕。就在他想救的时候,瑾郡王倒是先他一步救下了爷爷。
“行……行波,你小子来的及时,爷爷没事。”淳于赤渡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孙子有点吃惊的问,但是他知道眼前的孙子是真实的。
“行波有话我们一会儿聊。淳于将军可否先鸣金收兵,待我去砍了东篱的大旗。”轩辕少泉出剑刺杀一位到他们身边的东篱士兵,然后对着淳于赤渡说。
“可以,鸣金收兵。”淳于赤渡突然高声喊。
淳于赤渡的声音没什么力气,再加上战场的喊声震天,除去他身边的人没人可以听得到。
“将军有令,鸣金收兵。”淳于行波用内力高喊一声。
“鸣金收兵……。”
这四个字在站场上不断的飘扬,很快就传遍了那些西越的士兵的耳中,他们就开始边打边往城门的方向撤了。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