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跟我们县老爷攀亲戚啊?你还不配!”
就在这时,两边的差役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接着便不停地抖动着手中的木棍,齐声高喊:“威——武——”
原来是新官上任的县老爷出来了。--龙芷言几个转头朝前望去,只听见“当”的一声,一个体态臃肿,满脸‘肥’油的知县左手拿着一只‘鸡’,右手拿着一壶,一口一步地走了出来。他一边走,一边低声问身后师爷:“这人是前来申冤的吗?钱收了没有?”
师爷点头哈腰地道:“回大人!暂时还没有。”
“什么?没有?那怎么行?按照本官爷的规定,必须收了钱才办案,如果我们再不收钱就全都要喝西北风了。等下记得来双倍处罚!”知县一边说,一边坐在了公堂上,岂料原来的椅子太小,挤了几次好不容易才装下他这‘肥’大的身躯。
这时,身边的另一个师爷又道:“双倍怎么够?最起码是三倍嘛!老爷你说是不是啊?”
“对对对,依这人的衣着打扮来看,不像是穷人,那我们呆会就收到四倍的价格吧。!”
“老爷英明!老爷英明!”旁边的两个师爷贼笑得都合不拢嘴起来。一想到钱,三个人的双眼马上雪亮雪亮起来。接着县老爷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道:“升堂!”
“威——武——”众衙役再次整齐而响亮地喊了起来。
“来者何人,到底所为何事来到衙‘门’。
由于话说得太急,他刚才没来得及吞下去的‘鸡’‘腿’‘肉’一个不小心“咚”得一声,便从嘴里掉了出来,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刚刚的惊堂木上。
所有的人一惊,瞪大眼前看着眼前这一幕。但县令大人倒是像没一回事一样,捡起那块被掉出来的‘鸡’‘腿’‘肉’又送回了嘴巴里,若无旁人的咀嚼着,嚼完后不忘咬上一口下人刚递过来的美酒。
他们三个面面相觑,这样的县令大人,还真是让人前所未见!
“老爷!”捕快自行走了上前道:“这三个人是我在路上发现的,当时他们中有两个正衣衫不整的在马车里, 因此我怀疑这男的是江湖传说的采‘花’大盗,如今在与一名不检点的‘女’子做不合法的买卖‘交’易!”
“哦?这可不是一般的罪行啊,按照我东瑜律例,论当收监,重者当斩。”
一听这话,旁边的小七断然吓得不轻:“胡说,我家少爷怎么可能是采‘花’大盗,你们搞错了。”
县令老爷无视小七的话语:“闭嘴,小小家丁,也敢在公堂在喧哗,想挨板子了是不是?”
小七一惊,看了莫如风示意之后,便乖乖地退回到一边去了。
县令老爷仔细地凝视了莫如风一眼,接着问向捕快:“他为何被绑在绞刑椅上?”
“什么?这是一张绞刑椅?”莫如风惊叫起来,还真是晦气了!难怪形状这么得怪异。他顿时被气得不轻,但又无法起得来,只好暂时忍忍继续坐下去。
“回老爷,此人‘性’子极倔,不肯下跪,于是小的便找来这张椅子给他坐坐。”
“岂有此理!”莫如风这下终于无法淡定下来:“你竟然敢拿张绞刑椅给我坐?不想活了是不是?”
“大胆!又在公堂之上喧哗了是不是!本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来人,先给我打二十大板再说!”
“是!”一听到打板子,两旁的官差都显得异常得兴奋,将杖棍在地上敲的咚咚作响,齐声高喊:“威——武——”
两个衙役马上便上前要把莫如风解开摁在地上。小七一急,马上挡在面前道:“慢着,你们要打的话打在我身上好了,不准打我家少爷。”
莫如风一片感动,真不愧是个忠心的下人啊!平时算自己没白疼他。
县令大人一愣,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然后悠哉悠哉地喝上了一口酒之后再说:“打你?你只不过是小不家丁而已,打有何用?不过如果你们不想吃板子也行!那就实际一点,来点银两来代替喽!有钱,一切好说,一切好说!”
这个狗官,竟然公然在公堂上叫人行贿?真是胆大包天了。
钱,对莫家来说那是再没有价值不过的东西,可莫如风并不想就这样平白无故地‘交’出来,他笑笑道:“大人,如果你想要我给银两你们的话,也不是不行,得你总得告诉我们,我们犯的是什么罪行啊?”
“犯的是什么罪行?”县令大人一愣:“刚才捕快不是说了吗?你在马车上与人‘交’易!难道这还不足以给你定罪?”
“谁可以证明我与人‘交’易了?”
捕快上前一步道:“我在马车上发现了两张银票!”
“有银票就是‘交’易?”莫如风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朝小七使了个眼神,小七马上识相地走到捕快身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从他怀里‘抽’了张银票出来。
“你……”捕快不知道他们想搞什么,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
莫如风接着道:“如今我的人也在你身上找到了银票,那么你是不是也做过了不合法的‘交’易?”
“我……”这下别说捕快哑言了。就连县令老爷也傻眼了起来。平时这些差役为了急着邀功,经常会在大街上胡‘乱’捉些草民进来‘乱’定罪,目的就是为了要在他们身上捞点钱。而那些人只要随便一吓,没罪都吓出罪来,可现在这个人似乎不太好缠啊。
气氛尴尬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