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三个宫‘女’听后眉头却马上皱了一下:“天宁阁里的梅‘花’固然烂漫,可是哪里比得上天桃宫那里的啊,上次我听陈公公说那个‘花’园里的梅‘花’,开得就跟‘春’天的‘花’朵一样,不紧梅‘花’开得烂漫,而且还有仙客来,君子兰等都百‘花’争‘艳’,就连皇上进去那里,也都感叹不矣。( 说”
“天桃宫?对了,我上次听周公公说,皇上那么宠晴昭仪,说不定会把天桃宫赏给她呢!”端茶壶的那个宫‘女’道,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这时端汤的那个宫‘女’马上一脸正‘色’地道:“嘘!小声点,皇上把不把天桃宫赏给晴昭仪那是皇上的事,但是我们这样在这里讨论,要是被人听到了的话,小心小命难保啊!谁都知道那里是皇上最喜爱的后宫之地,每次来后宫都必会去那里赏一下‘花’,能住进这个宫里的人,必定是极为宠幸的人!就连丽贵妃之前想尽办法住进去,也没有得到批准。现在皇上要把她赏给晴昭仪一事,在还没有公诸于世之前,我们最好少讨论这种事情!”
那两个宫‘女’听了,连连点头。端着东西正要往前行时,却发现丽贵妃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们的前面。
三个人脸‘色’一僵,差点没慌得让手中的东西全掉下来。接着战战兢兢地忙福下身子行礼,声音打着哆嗦道:“丽贵妃吉祥!”
丽贵妃冰冷的眼神掠过她们一眼,语气更是没有一丝温度:“你们三个刚才说什么来着?”
三人马上对望了一眼,低下头,不敢吱声。
“刚才本宫听得不太清楚,你们重新说一遍听听!”她的声音冷得就像可以直接刺穿别人的身体一样。让人情不自禁感到寒风刺骨。
可三个宫‘女’还是没人敢吱一声,全身瑟缩地抖动着。
“说啊!刚才不是说得很起劲吗?怎么现在怎么成哑巴了?”丽贵妃把声音调高了起来,眼光也增添了几分凌励。
这下,三个宫‘女’终于忍不住地不停叩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饶了我们吧!”
丽贵妃依旧气定神闲地站在她们的面前,慢条斯理地道:“饶?你们连本宫的话都敢不听,又还有何资格讨求饶?说吧!刚才你们是怎么说的?把话原原本本地给本宫再说一遍!若是哪句说多了,或者是说漏了字,那么就把舌头割下来!”
她们三个对望了一眼,冷汗瞬间在背上冒了出来。知道命令难违,也只能努力地回想着刚才自己说的每一字每一句了。
端茶的宫‘女’开始了她的第一句话:“今年画离园的梅‘花’开得真是烂漫啊!”
第二个跟着接上:“我觉得今年的梅‘花’到处都开得很烂漫,尤其是天宁阁的。”
两个宫‘女’的声音不停地哆嗦着,完全不像刚才的轻松自然。而第三个把眉头紧皱了起来,她可是说话最多的人,那么长的一段话,哪里还记得清楚,加上现在经丽贵妃这么一下,还没说上两个字,舌头便开始打结了:“天宁阁里的梅‘花’固然烂漫,可是……哪里比得上天桃宫那里的啊,上次我听陈公公说……那个‘花’园里的梅‘花’,开得就跟……‘春’天的‘花’朵一样,不紧梅‘花’……开得烂漫,而且还有……还有……”正想着,她不惊意地就感觉到自己已经重复了两个字了。而且后面的话也一直想不起来。
见状,丽贵妃冷笑一声,脸‘色’‘阴’沉极了,她马上道:“陆公公!”
“奴才在!”
“把这个宫‘女’的舌头割下来,拿出喂狗!”
“是!”陆公公说完,马上起身向那宫‘女’走去。
宫‘女’一惊,吓得连连求饶起来:“不要啊!娘娘,饶命啊,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真的不会再‘乱’说了,娘娘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她一边说一边连连叩头,不一会,额头上已出线了一片的血迹。陆公公冷冷一挥手,身边的两个太监已把她夹了起来,直接往外面拖去。
“娘娘,求放过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宫‘女’几番挣扎之后又甩开太监跪回了地上,可是丽贵妃却像座冰山一样,连正眼也懒得去看她。
陆公公一声大喝:“你们两个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将这****拖出去!”
“是!”两名太监再次上前,下重蛮力揪起宫‘女’便狠狠往外面走去,没过多久,传来“啊”的一声,那宫‘女’再也没说出话来了。
其它仍然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奴婢,脸‘色’早已面如土‘色’了。丽贵妃转过脸来冷冷地看向她们:“你们两个,继续说下去!”
两宫‘女’对望一眼,接着她们战战兢兢地继续说下去:“天桃宫?对了,我上次听……周公公说……皇上那么宠……晴昭仪,说不定……会把天桃宫赏给她呢!”
“这话我不爱听!”丽贵妃冷冷地道。
陆公公马上识相地就上前,然后“啪!”的一声,狠狠掌了那宫‘女’一记耳光。
宫‘女’咬紧牙关,没有哼,知道求饶已是没有用的,此时此刻,眼神除了害怕之外,还充满了怨恨!
“哟!你倒是有几分倔强的!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本宫!陆公公,给本宫狠狠地打,打到本宫叫停为止!本宫倒要看看,她能倔到什么时候!”丽贵妃的眼里充满了讽刺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