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香莲不过是仗着主子就逞威风,根本用不着跟她怄气。 。 新奇新地址:.”龙芷言一边平息小葵的情绪, 一边将头上的发钗拔了下来,任那三千发丝垂落下来,轻松飘溢地搭在肩上。
小葵看着她:“主子,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紧张吗?”
“紧张?我为什么要紧张?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你抢回来也没用!”更何况东陵墨璃本身就不属于自己!朱熙蕾她爱怎么抢就由她怎么抢吧:“好了,别说那么多了,帮我备水吧,我想痛快地洗个澡!”
见她这副样子,小葵无奈地长叹一声。这样下去的话,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以前朱熙蕾没来可以不打紧,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再这样下去的话,难保东陵墨璃真会离她而去。
哎,算了,既然她都不急,自己又何必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呢?最后她福了福身,转身便走出了房间。
……
自从田嬷回宫后, 朱熙蕾天天都到她的寝宫里打转,如今她跟东陵丝情的感情好得像粘了糖似的。
翌日,龙芷言刚进内院,小葵就从屋里迎了过来:“主子,您回来了!”
龙芷言一边朝房间里走一边问:“怎么了?宫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看到我回来这么兴奋?”
“大事倒没有,就是听说皇子妃说身子有些不舒服,说是可能得了风寒。在您刚走出天竹宫之后,香莲就把刚回来的六皇子叫过去了。”小葵说到最后撇了撇嘴,似乎极为不满。
龙芷言轻笑一声:“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天天不让东陵墨璃进我房间就寝,难道他要呆在我这边独守空房不成?依我看即使香莲不来叫人,时间久了他也会自己跑去。”
小葵偏头想了一下道:“那可不能这么说,这段时间就算你不给六皇子进房,可他每天晚上还是睡到自己的主卧里,而皇子妃他是从成亲到现在也才进去过一两次,每次进去不到半个时辰就出来了,所以她们才想出这个理由。”
龙芷言依旧冷冷道:“朱熙蕾本身就是正室,东陵墨璃天天赖在我房里本身就于理不合。更何况他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怎么说‘交’情也比和我深。”
“什么青梅竹马?主子难道忘了?皇子妃她说他只和六皇子只一起玩到了三岁。如此说来,也并不算是青梅竹马,小时候那点‘交’情怎么能作数呢?”
龙芷言见小葵今天的言语特别针对西湘阁,这似乎不太符合她往日的作风。转脸细看了她一眼,顺着她奉茶过来的手看去,发现其中一根手指包了纱布。
“你的手怎么了?”
小葵一惊,忙要把手往后藏,可却被龙芷言一把捉了回来,拆开纱布一看,上面已经红肿了一片,龙芷言眉头紧紧一皱:“这是怎么一回事?”
“主子……”隐忍了一天,小葵终于忍不住眼泪哗得一下子便落了下来:“想当初这个皇子妃还没进‘门’的时候,宫里的每个人都对视你为六皇子唯一的妃子,可自从她进‘门’后,那些宫‘女’太监便一个个跑去讨好她。今天中午,香莲说皇子妃身体不舒服,硬是把咱炖的燕窝莲子全端走了,我跑去西湘阁想把汤给抢回来,哪知道那个香莲仗着自己的主子是正室,就是不肯还我,还故意把汤打翻,让滚烫的汤撒在我手上!”
龙芷言一听,内心早已窝了团火,接着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主子……主子……”小葵这下急了:“主子您这是要去哪里?”
“我找她们理论!”龙芷言迈着步伐大步朝前走去。
小葵原来想要阻止的,但想到对方既然欺负到头上来这一次她们选择沉默的话难保以后会更为放肆,最后,只好跟在她的身后,匆匆赶往西湘阁。
进了西湘阁的时候,朱熙蕾和东陵丝情正在西湘阁的亭子里玩着,石台上铺着笔墨纸砚,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
朱熙蕾今天打扮异常娇‘艳’,仿佛在彰显着她今天的心情特别好。
浅淡长袭纱裙纬地,外套浅绿锦缎小袄,边角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一头瀑布般的长发用一朱‘玉’珊瑚簪子挽成。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使得整个人淡雅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
因为树荫的遮挡,她们两个并没有看到龙芷言过来,依旧玩的尽兴。
“六皇嫂,听说六皇兄昨晚宿在你房里,这可是真的?”东陵丝情看来极是为她高兴。
朱熙蕾脸‘色’一红,故作羞涩地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东陵丝情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你和六皇兄小时候毕竟是玩伴,如今又结成了夫妻,他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不过可惜啊,半路杀出处程咬金,如果不是龙芷言,你俩现在一定是幸福的一对。”
朱熙蕾似乎对此事有些动空,轻叹一声,她道:“丝情妹妹,你也知道,感情这事是很难说的,虽然我和他指腹为婚,但他的心始终停留在侧妃身上。再者,你看我如今这副样子,拿什么来跟良娣争?”
“停留在侧妃身上又怎么样?那龙芷言摆明就是仗着六皇兄对她的宠爱所以故意抬高架子,这样一个‘女’子,哪个男人受得了,尊严都被她溅踏尽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六皇子必然会觉得累,而只要你能真心为他付出的话,迟早有一点,他会看到你的好的。”
听到这里,龙芷言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