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包里还真的藏着一**红酒。熊叶丽将红酒拿在手中,环视了一眼房间,找到了酒柜,她就袅袅地行去。熊叶丽包裹在紧身裙中的身材,苗条有致,极为的撩人。也不知为何,今天的梁健看到熊叶丽如此背影,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有了反应。再一想,自己也是半个多月没有过那方面的生活了,所以变得敏感了也是情有可原。这就是妻子不在身边的一大坏处。
梁健尽量将脑海中的总总欲念清楚了出去,又坐了下来。此刻,熊叶丽已经打开了红酒,拿了两个杯子过来,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熊叶丽身上有一种冷香,悠悠地传递过来,她将酒杯放在了两人的面前,斟了一点红酒,说:“这是一位老板送给我的,据说很不错。”一听到是老板送的,梁健就将酒杯往外推了推说:“老板的酒,还是算了,我就不喝了。”
熊叶丽笑道:“被我猜中了,只要我说是老板送的,你就不会喝。但是,送我这**酒的,不是一般的老板。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女同学,毕业之后在法国留学,现在她巴黎和宁州两处居住,刚刚在江中大学西河校区附近商业街上,开了一家酒庄。下班之后,我就去她那里拿酒了。但她听说,我是自己喝,就一定不肯收钱。所以,我说是老板送的。”
原来是这般的“老板送的”,梁健似乎听她以前也说起过这个同学,道:“既然是你同学送给你尝一尝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梁健端起了玻璃杯。熊叶丽将杯子与梁健的杯子轻轻一碰:“为我们大干一场,干杯!”
梁健听到这话,手中的玻璃杯,差点就倒在地毯上。大干一场,这是什么意思?熊叶丽颇为奇怪地又看了梁健一眼:“你怎么了?不敢大干一场?”眼中带着萌萌的疑惑,看得梁健心头一跳,他也豁出去了:“我还从来没怕过。”
梁健拿稳了酒杯,与熊叶丽碰了碰,一口将杯中的酒给喝干了。他又给两人都倒了半杯的酒,拿起杯子,主动与熊叶丽碰了碰:“为了我们大干一场,干杯!”自己喝干了,又见到熊叶丽也干完了,梁健就站了起来,脱去了外套,对熊叶丽说:“我们去里面。”熊叶丽有些茫然:“去哪里干嘛?”梁健看了看客厅,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在这里大干一场总不太妥当吧?因为,二乔很可能会敲门。”
熊叶丽立刻满面羞红:“梁省长,你想什么呢?我说的大干一场,不是这个意思。”梁健一愣:“啊?不是这个意思?”梁健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说是箭在弦上,她却说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熊叶丽漂亮的眼眸瞧着梁健:“我的意思是,这次去了定海之后,我要大干一场,希望到时候梁省长能够支持我。”原来是这个意思,梁健心头掠过了一丝尴尬,自己都想到哪里去了!梁健自责:都已经是常务副省长了,面对熊叶丽这样的极致女人,自己还是那么不淡定。幸好,熊叶丽并非是那种意思,否则一步踏出,很容易就铸成大错。怪不得某些人,在自己的墙上挂着“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可到头来还是拉不住**的缰绳,进去了!
梁健重新穿上了衣服,坐了下来,说道:“没错。你这次去定海市,的确可以大干一场了。定海市地理位置优越,接轨滨海直辖市,靠近宁州省会城市,本来大有发展优势。可现今这样的发展水平,是不能令人满意的。我白天找你,就是要跟你谈谈这个事情。”一谈到工作,那种弥漫在空气中的暧昧氛围,也消淡了一些。
有人说,权力是更强烈的春。药。这真的没有错,因为谋权有时候是比**更刺激的事情。梁健就和熊叶丽聊起了下一步定海的发展定位、后发优势以及未来前景,他叮嘱熊叶丽:“现任的定海市委书记吕良同志比较保守,又是戚明那边的人,当时林海峰在定海,凡是想要做事,都困难重重。”熊叶丽却说:“我跟林海峰不同,林海峰是男人,我是女人。女人狠起来,会比男人更狠。既然组织上给了我这样的平台,我一定会去做一番事业出来。”
这就是未婚单身的女人,与结婚生子的女人的区别。女人如果没有子女和家庭的负担,其实她们能比男人更能发挥出潜力来。
不过,梁健听熊叶丽先前说过,什么时候要结婚的事情。于是他又问道:“你上次说,有了新男朋友,可能要结婚。现在怎么样了?”熊叶丽看了一眼梁健说:“合不来,吃了两顿饭,就已经没有再见面了。”梁健也不知是何原因,如果深入问下去,就显得婆妈了,更何况自己也无法给熊叶丽什么承诺。梁健就点了点头。
他们又转移了话题,聊了几句,看到时间已经不早了,熊叶丽站了起来:“梁省长早点休息,我也回去了。”梁健站了起来,帮助熊叶丽拿起了衣服,递给她。熊叶丽忽然看着梁健道:“你能帮我穿上外套嘛?”
“当然。”这么小的一个要求,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梁健将熊叶丽的外套抖开,熊叶丽一笑转过身去,双臂向后伸入了袖筒之中。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忽然一小子抱住了梁健。她胸前的柔软积压到了梁健的胸膛,她的脸靠在梁健的肩膀上,特殊的体香透入了梁健的鼻息之中。梁健先是一愣,随后身体也被冲。动控制。他也紧紧抱住了熊叶丽。一会儿后,他的双手也不乖地在熊叶丽身上动了起来。
熊叶丽全身更加柔软,身子向后退去,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