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林如兰身上穿着的绿柳浮水劲装,如被千万把刀子削成片片碎影,衣衫被割裂出无数的长条与块状,一时间那些碎了的衣衫被湖面吹来的凉风忽的刮起,整个庭殿之内衣片飞舞,碎的上衣与下裤子化作只只飞舞的蝶,逼入宾客的颗颗眼球!
瞬间,所有人惊呆了!
怔怔的望着漫天飞舞的凌乱衣片,简直是不能相信眨眼之前还妥妥当当穿在林若兰身上的衣物在眨眼之后居然碎成了片片!
宾客们在乱衣渐入迷人眼中愣了愣,那些破碎的衣裳很多都落在了地板上、席面间,酒杯里、还有些直接罩在了宾客的头上,不少人伸手将头上的衣片拿在手里愣愣的看着,然而愣完之后又瞬间回神!
这衣服都散在空中,碎成布条子了,那林若兰现在岂不是衣不蔽体?春| 光乍现!
女宾客们自知害羞纷纷低头不忍去看林如兰的窘态,然而男宾客们却顿时犹如打了鸡血一样的神情激动,几乎是同一时刻所有的男宾客们将那炙热的眸光都刷刷刷的盯向了林若兰!
这一看,真真是令人血脉喷张,把持不住啊!
庭殿中的林若兰,此刻身上衣衫已尽除,只余下粉色的肚兜和一条小裤,雪白光滑的肌肤如水豆腐一样暴露在明亮的烛光里,那优美的锁骨,那修长的玉|腿,那纤细的手臂,那玲珑妙曼的身姿,那遮羞布下浑圆的两团软物撑着那肚兜上的粉色桃花朵朵饱满鲜艳,简直是要勾人想起所的红床帐暖所有的粉色旖旎,那***的小裤紧贴女子的神秘线条,那一层黑色小裤上绣着的一朵栩栩如生白莲花,这黑与白的碰撞之色,简直是刺激的眼球都在发蓝,又因林若兰一剑刺出去的身形并非直立而是两腿分开,如此一来那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风姿简直是犹如淬毒的罂粟毒药一样勾人心魂,这风景令人恨不得冲过去将狠狠那莲花撕碎揉烂!
男宾客们在见到这一幕时,几乎是眼睛都不知眨动了,更是恨不得那眼睛能代替手一样上下的将这身段美好的女子抚摸一遍!所有人盯着林若兰的眼神是幽深的,是淫|荡的,是不怀好意的!
庭殿内诸多男子的呼吸都紧了紧!
“啊——”
意外与惊吓来的太过突然太过猛烈!
意识到自己几斤赤|裸裸站在众人之间的林若兰,忽然一声锋利的尖叫!
“当——”
手中灵蛇剑脱手坠地,声音突兀而刺耳!
她一叫之下,立刻抱臂蹲下的身子,将脸深深的埋在双膝之间,失声痛哭!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的清白身子竟然被所有人用眸光亵|渎轻|薄了一遍,她日后怎么嫁人!哭声呜咽,瞬间弥漫了整个庭殿!
她这一叫加之一哭,将失神幻想的宾客则是纷纷都召回了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的人纷纷都表示低头轻咳嗽了两声以示自己什么也没看见,然而你咳我咳大家咳嗽,这下子殿内咳嗽声此起彼伏,经久不绝,刻意的避嫌之举反而成了自我暴露之举,厅内的人脸色个个都是十分的奇妙……
林若兰听得这咳嗽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哭声不由更大了!
顾清惜冷眼瞧着蹲在地上的林若兰,微微抿了抿唇角,心道这林如兰是被吓傻了吧,这个时候不该跑下去找衣服裹身子去么,怎么还傻乎乎的蹲在大殿内继续被人看?
这样想着,顾清惜又觉得不对,她这个样子赤条条的跑出去怕是只会引来更多人的注目礼吧?
此时此刻,不用看,她也在知道东安侯府林远肯定是脸色铁青的兴许恨不得在将这丢人丢到姥姥家的闺女塞回肚子里重新再造吧!至于那和王府的脸色也定然是不善的,这婚事不用多说肯定是吹了的!不吹的话,早就有人跑上来送衣服了!试想而知,这个时候谁愿意与这丢人现眼的林如兰沾上任何的关系呢?跟何况还是和王府!
顾清惜心情极佳,这就是林若兰没事找茬的代价,你说你好好一个小妮子不老老实实的呆着非要被薛妤婷当枪使,非要跟我作对干什么呢?
为以绝后患,她只好痛下杀手,让林若兰今后再也没脸出来晃悠了……
这林如兰不是将‘燕关行’跳出妖艳之彩么,那她也只好将林若兰这妖艳再次的让她发扬光大,光芒万丈了!
这可都是你逼着本郡主干的,怨不得人。/问笔啥平批厚
顾清惜不着痕迹的笑了笑,收了手中剑,脸上做出一副无奈同情的表情,轻声道:“听说南疆异邦之地有一种‘飞天舞’演绎此舞之者与习这‘飞天舞’么?”顾清惜说罢顿了顿,然后又点头嗯了一声,道:“虽说这舞与我中原之舞大异,不过林小姐舞出来的风采也着实是令人‘大开眼界’‘不同凡响’的,本郡主自叹不如……”
不同凡响?
呵,全都扒光了露光了果真是不同凡响啊!
顾清惜这话分明是故意落井下石的,可偏偏她的神情以及语气都是那样的正儿八经,那样的不苟言笑,以至于这讽刺之话说出来别人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东安侯府的人只能打破了牙齿合着血往肚子咽!
可别人说不得这作为当事人的林若兰却是受不了这样致命性的打击,她猛的抬头,哭红的双眼犹如血狮子一样凶神恶煞的锁住顾清惜,哀嚎道:“是你!是你挑破我的衣服!肯定是你干的!你这个贱人!”
还不知死活?
顾清惜冷笑一声,“林小姐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