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
“惜惜!”
龙玉痕赶回来时远远的就看见顾清惜的身子如同一只折伤了羽翼的蝴蝶落在的地面,他瞳孔骤缩,箭步冲来,将她在血泊中捞起,双眸猩红的喊着:“惜惜!你不要吓我,你怎么样了!你快醒醒,解药我已经给你的带来了!”
空旷的山野响彻着龙玉痕着急而又恐惧的呐喊声,然而怀中的人儿,早已流血过多虚脱昏迷,似是根本听不到他的急切与浓重的担忧!
龙玉痕抱着软绵绵的身体,他吓坏了,望着她右肩膀上海扎着的,望着她衣衫上以及地上低落的血,龙玉痕内心几近崩溃!
“对不起!对不起惜惜!明知道你难受我不该说那样逼迫伤害你的话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是混蛋!我错了!你快醒一醒好不好!”龙玉痕睛中闪烁着点点泪花,他抱着顾清惜软的如同棉花一样的身子不知所措,内心无比的自责!
他开始后悔!她是那样一个冷傲坚强的女子,他越是想要撕去她的坚强伪装,她越是拒绝软弱沉浮!
若不是他那一番言辞激烈的相逼,或许惜惜就不会用如此残忍的方法来对待自己!
“惜惜!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龙玉痕将这而一切都归咎到了他的身上,见到如此狼狈虚弱的顾清惜,他眼中的泪水终于是没有忍做落下来,他声音哽咽,“惜惜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一定不会的!”
龙玉痕将顾清惜肩头上的拔掉,他用掌心捂上她的伤口,肌肤彼此相互接触的那一刻,有一团淡淡的金光从他掌心中散出,龙玉痕满面心疼与担忧的凝望着怀中面色惨白的人儿,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在轻声对着顾清惜呢喃,只听得他语气有些慌乱,道:“惜惜你不会有事的,伤口一会儿就不流血了,你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夜,黑的阴沉而带着压抑之色。
山谷中的顾清惜,受尽了折磨之苦……
而此刻,卫国的宸王府中,顾长卿正是从地牢里审讯诗柯,冰冷的铁镣将诗柯的四肢紧紧的捆绑住,她身重剧毒,原本肤若凝脂的肌肤现如今都已经是长满了脓疱布满了道道伤痕,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比市井上讨饭的乞丐都还要凄惨!
身上的毒不定时的发作,发作时,全身如同有数不尽的虫子在撕咬,其痛难忍,其痒难耐!那时,她会难受的用尽力气来挣扎抵抗,想要将自己的手腕从铁铐中抽出来抓挠身上的痒痛,然而即便是她将手腕上的皮肉都磨掉,她可无法从铁铐中挣脱而出,每日的折磨,诗柯都无法忍耐,幽深的地牢里响彻的都是她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凄惨哀嚎之声……
“说出来你对惜儿做了什么!我就给你一颗解药化解你身上的痛苦!”顾长卿一身绛紫色锦服,长身玉立,绝色的面容望着正在痛苦挣扎的诗柯,一片冰冷与严酷!
诗柯身上奇痒难耐,身子仿若被困住的水蛇一样左右上下的扭曲着,双手双脚拼命的要挣脱桎梏,然而越是挣扎身上的****扩散的越快,令她难受的想要发疯!
“休想……你就是折磨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顾清惜,这会儿应该是死了……”
然,纵然是诗柯日日夜夜在地牢里受尽折磨,可是她的嘴巴却一直都是硬的很!从来都不曾交代一句自己对顾清惜做了什么事!反而更是对顾清惜恶语诅咒,盼着她不得好死!
顾长卿的凤眸,阴沉如这地牢中弥散的腐朽的气味,他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狞笑一声,“这么多天过去,你还没有学乖!”
“抽鞭!”
两个字,冰冷蚀骨!
话落,一旁的夜宸与莫离纷纷是举起细长的牛皮鞭,瞄准诗柯,狠狠的抽下去!
那牛皮鞭的鞭尾带着锋利细小而又尖锐的倒刺,鞭子抽打在诗柯的身上剧痛不已,而那鞭尾的倒刺则是会划破她身上的肌肤,将她身上长了一个个脓包的毒瘤刺破,脓包上的毒水则会是沾染在倒刺之上,而下一次的抽打,倒刺的毒又会刺入她的体内,将原本完好的肌肤里注入毒液,如此,毒就布满了她的全身上下,脓包每天都会被刺破,又每天都会生长出新的,如此更迭,令人痛苦不已!
鞭子啪啪啪的抽打在诗柯的身上,诗柯痛的面容都扭曲变形,那长满了脓包溃烂的脸,此刻看上去简直是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骇人!
顾长卿就是这样远远的站在五张开外之地,一身清冷的看着她备受煎熬的痛苦模样!
若不是他还在担心顾清惜身上的蛊虫没有被清除,不敢轻易了结诗柯的性命,只怕这个时候的诗柯的身体早就化成一堆枯骨了!
而,诗柯却也是狡诈的捏住了他这一点软肋,每天放肆的诅咒与侮辱,吃定了他不敢拿她如何!
想到这里,顾长卿的凤眸中闪过一抹阴鸷狠厉之色,沉声道:“抽x我狠狠的抽!抽到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时为止!”
“啊……顾长卿,你好狠……”
诗柯骇笑着辱骂,然而,她的口中也不过是说了这样一句,再也没有空闲来叫骂,因为鞭子打落在身上,痛的她几近失声……
这样的戏码几乎是每天上演,顾长卿鞭|打她质问她,她不说,那就折磨的她距离死只剩下一口气,第二天在循环一遍,如此折磨人的法子,换做旁人怕是早就熬不住了,可诗柯却是偏偏能坚持下来,一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