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跑起来甄风留吓了一跳。因为自己举步之间竟然像袋鼠一样,几乎是跳跃式的飞奔。顷刻间就跃出几百米远。速度之快令人咂舌,要是给行人看到那也太惊世骇俗了。
甄风留尝试地向上跳了一下。我勒了个去。竟然跃起两层楼那么高。我日啊。难道师傅传我功力改变了我的体质。使我的体力更强了?
心下一阵欢喜。看来自己是因祸得福了。妈拉格碧的。到底是谁暗杀老子,我一定要查出这个人。好好收拾收拾他。
边想边朝山外跑。翻过一座座山岭。一路上也不知跌了多少个跟头。终于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村子。月朗星稀,借着朦胧的月光甄风留看到
村口前立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岗岩村。
哈,找到了。小渝姐,希望你能在这里。如果你回了城里我会想办法找个电话给你打个电话。
甄风留暗暗地想。一面放慢脚步朝村里走去。
此时村里灯火通明。看样子时间还不算晚。家家户户还没有睡觉呢。甄风留看到一户人家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位老婆婆”“
端着一盆水走出来。正要经水。甄风留急忙迎上去问:“大娘,请问叶德谦家在哪里?”
老太太抬起眼仔细打量了甄风留一番。恍然大悟道:“你是来参加老叶头葬礼的吧?咋得这么晚才到村里?”
甄风留一看有门。憨厚地笑笑摸摸鼻头道:“嗯,来的时候车坏半道上了,所以来晚了。”
“哦,这样啊。他家就在前面第三所房子,门前有一个石墩子那家。”
“谢谢大娘了。”甄风留谢过老婆婆喜滋滋地朝那家走去。
果然找到一个石墩子。这应该就走了。甄风留推门而入。院中连一条狗也没有。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弥漫着一种哀痛的气息。
甄风留朝屋里瞥了瞥。依稀看到几个人影在晃动。急忙抬手敲门。
“谁啊?”门吱嘎一声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一张颇有城府的充满哀伤的中年男人的脸。
“你是?”他疑惑地打量着甄风留问。
“您好。请问这里是叶德谦大哥的家吗?”甄风留彬彬有礼地问。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对方警惕地问。站在门当间并无开门让他进去的意思。
“这个,我是鹏县的县委秘书。我想请问一下莫书记有没有来过你家?”甄风留斟酌了一下问道。
“啊?那你是甄秘书?你没死?”对方一脸惶恐地道。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鬼一样。
“是的,出了点问题我掉下悬崖不过幸好有一棵树拦住了我。山卫z钜所以捡回了一条命。那个,叶大哥,能让我进去说话吗?”甄风留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想能快点进屋。嗯知道莫小渝到底在不在他家?凭他对莫小渝的了解。她非常聪明。应该会在这里继续调查的。
“哦,哦。哦。请进吧。”叶德谦连说了三个哦。才惶恐地让他进去。
可见他内心有多么的震撼。
“谢谢。”甄风留刚说完这两个字。就听到蹬蹬蹬的脚步声。跟着就看到莫小渝从里屋跑了出来。她不顾一切地一头扑进甄风留的怀里。搂住他放声大哭。
“风留,你真的没死?呜呜……,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严不严重?要不要上医院?”莫小渝焦急地拉着甄风留的手臂上下打量。
一双剪水双瞳里盈满了晶莹的泪水。
她真是又惊又喜又悲又切。这一天的时间感觉像一年那么漫长。原来惦念一个人,思念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就像有什么东西揪着你的肠子一般时时地丝丝拉拉地痛。会精神恍惚会心不在焉。会突然间对所有的事情都不感兴趣。心里只想着他一个人。
莫小渝的泪水打湿了甄风留胸前的衣襟。
搂着莫小渝散发着幽香的身体,看到她的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瓀u互z钜甄风留的心里感动极了。
甄风留觉得这一刻的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好看。他久久地凝视着她的眸子。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冲着她微笑说:“我没事。你忘记了我自己就是个医生。还用去什么医院啊。幸好你在这里,不然我还犯愁怎么跟你联系呢”
莫小渝破泣为笑,擦了擦眼泪道:“你这个傻瓜。只要你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不是怕你担心吗?”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相互间含情脉脉的眼神令站在一旁的叶德谦感到些微尴尬。他不无羡慕地想:年轻就是好。可以无所顾忌地去爱。不过原来这个县委书记和自己的秘书是这样的关系啊?这还真是个爆炸性的新闻。自己可从未听人说过。只兴奋了一下叶德谦的心情就沉重了下来。因为他想到了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莫书记已经向自己表明了身份。并说明了此番前来就是想问自己钢厂意外事故的事情的。
可是这件事自己是决计不会说的。要怎样才能用最短的时间将他俩打发走又不得罪他们呢?叶德谦的脑筋快速转动着。
就在此时屋里传来一声惊呼:“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大哥,你快进来。妈不行了。”
叶德谦的心瞬间就跌进了冰窖里面。父亲刚刚病逝,母亲又犯了顽疾。要是母亲这次也挺不过了,自己可怎么办啊?他的心里极度痛苦。他是一个把孝敬父母摆在第一位的人。
如若不是父母亲硬撵他走,让他到城市里却奋斗,他恐怕就留在这个小村子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