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果然都是善变的!”这厮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作为荷官的苏瑾其实内心中是向着向东的,同性相斥这个原理到了那里都是一样,看到自家老板如此从容镇定,不免在心中替向东担忧,但神仙打架,她这种小虾米只有打酱油的份,这个打酱油的额差事还是别人给的,苏瑾想到这里,赶紧收敛了心中不切实际的想法,继续为向东和宝玉儿发牌。
向东的筹码一次抽空,自然有专门的服务人员添加筹码。
向东的第二张牌面显然又比对面包玉儿的牌面打上一个点,待包玉儿看到向东的牌面后,心中也是讶然,本就对首次的对赌有不好预感的包玉儿,这次更加强烈,虽然知道这是在和对方唱双簧,演对手戏,只能输,不能赢,但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这次向东再次拿到了下注权,他眼神变得有些轻佻了,看向包玉儿的眼神也是十分玩味,在场的众人大多都是男人,向东那玩味的眼神在他们看来就是**裸的“挑衅”,向东可不会管别人的想法,既然是唱双簧,演对手戏,做局局子,自然要认真负责,潘落瞥了向东一眼,有些不以为意,不过是两张牌面暂时占了上风而已,就如此得意,显然是一个不合格的赌徒,潘落自信,自然有所依仗,他虽然能力不怎么样,可赌技却还是很有看头的,从专业的角度来说,向东的行为已经被他判了死刑了。
“五百万!”向东老神在在的轻飘飘的再次下注。
“疯子!”
“白痴!”
“败家子啊!”
“丫的就一神经病,跟本就不懂,就一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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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赌客们对于向东的行为都有些不屑,这家伙就是一个“风骚客”,来显摆来了,麻痹的,五百万在他眼中就像是草纸一样,这么随便,有嫉妒,有不屑,有咒骂,有看热闹的,大火都被这家伙给吊起了胃口,到时候掀开底牌的时候,就不知道这家伙还能不能笑出声来。
“呵呵,向公子看来今天来“踢馆来了啊,出手如此豪阔,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跟了!”包玉儿这话一般是真一般是假,虽然他们是做局,可这些东西都是真金白银,到时候谁赢了就是谁的,当然对赌的银子都是自个掏,现在向东再次下注五百万,这让一向风轻云淡,安然自若的包玉儿有些愤怒,她本就感觉到这次的对赌自己逃不了好,只要好好演一场对手戏,唱一出双簧应该能把让对手入瓮,可现在的问题是,对手既然趁机揩油,这让包玉儿很不舒服,她甚至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傻太天真了,被眼前的巨大利益迷惑了眼睛,郭周两家是不是联合起来给自己下套,包玉儿想到这里猛然惊觉了起来,惊出一身冷汗,但她不动声色,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缓缓看向了一旁的郭周两人,发现这两人的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典型的一张苦瓜脸,看到这里,包玉儿才放下心来,他不认为郭周两是在演戏,若是演的如此逼真,他包玉儿认栽,可对面的那个家伙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