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伟得意地笑了,“那是,我就是一根劲,一条道走到黑,我就是个彪货,艳花娘,我想你了!”
说着,余伟的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兵分两路,一路走上面,峰峦叠翠,那里有最高的山.峰,一路走下面,那里有最深的峡谷,都是人间美景,都是人间的圣地。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那是丁艳花婉转呻.吟的声音。
“不行,什么不行,我说行那就行!”那是余伟霸道不容拒绝的声音。
“真的不行了,人家,人家那个来了!”丁艳花的声音变得很急,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很羞涩。
“啊,那个?哪个?”余伟一头雾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趁着他怔然的机会,丁艳花终于挣扎出他的怀抱,整理整理衣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这个都不知道,就是女人的那个来了,不能做了知不知道!”
余伟终于恍然大悟,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丁艳花说的是什么,不由得大叫晦气,怎么这么巧呢,偏巧着这个时候来了呢,怀疑地看了丁艳花一眼,有点不确信地道:“艳花娘,你骗我呢吧!”
丁艳花差点没被他气抽过去,狠声道:“你个小子真学滑了是不是,艳花娘的话都不相信,要不要我脱裤子让你看一看啊!”
余伟点着头,一脸讨厌的笑容道:“也好啊,反正该看的地方我都看过了,艳花娘不介意的吧!”
丁艳花终于被这个小子气得失了方寸,哇哇叫道:“你个臭小子,死小子,我让你胡说八道,我,我告诉你爹去!”第二天,为了以免夜长梦多,手里攥着三万块钱一直不敢睡觉的老王三两口子雇车拉着自己人事不知的儿子上了省城,当然作为人家的媳妇,丁艳花也跟着去了,余伟是偷腥不成,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运气不佳呢!
这不,在家百无聊赖地呆着,实在是无聊到了极点,他爹和他娘也不知道上什么地方去了,就连他的狗儿子也不见踪影,他是属于那种闲着就难受的人,正琢磨着是不是上山转悠一圈,下几个套子,弄几个陷阱,整点野味晚上吃,外面突然有人喊叫道:“那个,那个,小伟子大兄弟,在,在家吗?”
“谁啊,在家呢!”余伟开门出去一看,不由得一怔,人是认识,但平常也怎么来往,倒是跟他媳妇挺熟悉的,董瘸子,骆同梅的男人,一个创造了余家村传说的男人,一个让余家村全体老少爷们羡慕的男人。
“啊,是瘸子哥啊,快里面坐,你可是稀客啊!”既然人来了,自然那就是客人,都是一个村的。
“那个,那个,小伟子兄弟啊,家里人呢,我兴国叔和婶子呢,在家没?”董瘸子人如其名,腿是瘸的,长得也是其貌不扬,个头不是很高,身材不是很壮,怎么看怎么都属于不起眼甚至是很难看的范围,可就是这个家伙去南方打工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带回村里来一个标致的南方女人骆同梅,当时还在村里惹起了巨大的轰动。
“我爹和我娘都不在家,董哥,你找他们有事啊?”余伟一时摸不清这个董瘸子为何而来,只得顺着话往下走。
一听余伟他爹和余伟他娘不在家,董瘸子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有些无奈,有些悔恨,有些不忍,有些不舍,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反正很复杂,想说话又张口迟疑了一下,不想说话吧,他又嘎巴嘎巴嘴倒是想说什么,就在那干着急,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话。
余伟看着董瘸子一副为难的样子,有些奇怪起来,“董哥,有什么尽管说,要是你找我爹我娘,那就在家等一会儿,他们兴许一会儿就能回来。”
董瘸子憋了老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不,我不找俺叔俺婶子,俺就找你!”
余伟一听这话有点发怔,找我,找我干什么,奇怪地问道:“董哥,你找我干什么?”
董瘸子被这话一问,又开始想说又说不出来,不想说又想说的憋闷状态,急得余伟瞅他这个闹心,恨不得一巴掌给他煽得嘴巴利索一点,这个董瘸子,这嘴巴一向很溜的,今天说话咋费劲起来了呢,急得一头大汗,“董哥,有话你就直说,我这是个急性子,你想急死我啊!”
其实余伟急,董瘸子更着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上了他楞就是吐不出来,没办法,这种事情太不是人做的事情了,这种事情也太丢人现眼了,可是他真的是被逼无奈了,换有别的办法,他也不会走这个路,但是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再不拿出钱来,人家就要砍他手,砍他腿,砍他命根子啊,虽然说他命根子本来就不行,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命根子啊,兴许有好的一天呢,那也是一个盼头,要是被砍掉了,可就一点盼头都没有了,最主要的是人家要直接领自己媳妇骆同梅走,一点念相都不给自己留啊。
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没办法,同梅媳妇啊,我这也是没办法,你就别怪我了,把心一横,董瘸子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小伟兄弟,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你觉得我媳妇你家同梅嫂子人怎么样?”
余伟更是摸不着头脑了,他问别人你自己媳妇怎么样是个什么意思,疑惑不解地道:“同梅嫂子那自然没话说,村里谁也夸她啊,不但长得好,更加还能干,谁不知道啊,村里谁不说你董哥福气无边,娶了这么一个好媳妇。”
董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