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我怎么知道,还想问你呢啊?”胡云霞面对余伟毫不示弱,也毫不畏惧,他扒自己裤子就任他扒好了,无所谓了,反正他又不是没见过,什么都见过了,那又有什么好怕的了。
“好,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无第一个选你,因为我想搞得你哇哇叫着讨饶,让你知道知道上次我的发挥还不是最好的水准,让你煮熟的鸭子嘴硬!”余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瞧着那些耍傲气、不可一世,就是不认输的女人来劲,拖来按倒就办,办得她愣翻白眼!”
胡云霞听了稍稍一愣神,不过她对此并不反感,似乎更是来了兴奋劲儿,吃吃娇笑道:“哦,是吗,那好啊,我可就等着我们的小伟子来征服我呢,来吧,来征服我吧!”
余伟这个气呀,这个火,这个咬牙切齿啊,都把牙咬得嘎巴嘎巴响了,当她的裤子,抬起她的腿将那一溜从外裤到里裤从脚踝上拽下来,小腹部位那一大片黑毛毛尤其惹人眼,但余伟却没有直接下手,而是也不管啥粗鲁不粗鲁,一把拉过胡云霞,“云霞,你给我用嘴巴给我搞搞下面,不把你嗓子眼儿给撑破算是你运气!”
胡云霞有种被虐的感觉,刺激得很,求之不得般的双手一齐掐了上去来回套弄着,还不时伸出舌尖几下,让余伟很快就沸腾了血流,“云霞,你这活不错,真是够劲。”话刚出口,余伟下面的东西已然昂首挺胸起来,瞪着独眼怒视胡云霞,刚才就已经很大,现在似乎更加大了起来,一把就打得她晕头转向。
看到这样香艳的场面,那边丁丽和骆同梅早就吓得不知所措,还是两个女人都不是小姑娘,虽说对男女之事见识得晚点,但毕竟岁数摆在那里,两个人一对眼,很是识趣聪明地悄悄退了下去,高粱地这么大一片,走了一会儿,就再也看不见那边的动静了。
骆同梅小声地道:“那个,那个,刚才的事对不起啊,我说话冲了一点!”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丁丽以前是泼妇,但做事也不是那样蛮不讲理,有理占住理,没理抢着理,何况都是余伟的女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不要把关系闹僵的好,也点着头道:“没事,我和我娘说话也不太好听,你别往心里去。”
见关系有了缓解,骆同梅担心地问道:“那个,不会有事吧,我看小伟子有些发火了,他那个大家伙,要是真不管不顾地弄起来,会杀人的。”
丁丽轻松地一笑,“没事,我娘经的多,见的广,绝对没事的,啊,我看你这个样子,难道你没经过别的男人不成。”
骆同梅面皮一红,这么大一把年纪,有男人也几年了,可楞是说出去自己没男人,谁也不相信啊,可是事实就是事实,难道自己还胡说八道不成,轻轻摇着头道:“那个,那个,不怕你笑话,我,我真的是结了婚以后还是c女。”
这话要是说出去,有十个人,肯定有十个人说不信的,但是今天就来了一个特殊的人,她们十分有共同语言,因为她们都是结了婚以后还都没让男人碰过,丁丽眼珠子睁得好大,但马上点着头道:“信,我信,我太信了,我以前就是这样的。”
终于找到了有共同语言的人,骆同梅也很兴奋,拉着丁丽的手道:“太好了,终于找到信我的人了,哎呀,我们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外面看我们是少妇,可我们就是黄花大闺女,这事整的,让人难为情啊!”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女人,这会儿却好比姐妹一样了,手拉着手就在高粱地唠起来,她们这边姐妹情深,那边余伟和胡云霞也奋战正酣,两个人谁也不服谁地捉对搏杀起来。
胡云霞被那根棒子打了一下之后没有丝毫惧意,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水汪汪地春情,似乎都要滴出水来,像摸着一根她最喜欢最宝贵最最值钱的宝贝一样,嘴里打着嗲道:“小伟子,你这个到底有多长啊,怎么还能一涨一涨的。”
这个女人,还楞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这会儿还在我的忍耐力,余伟把东西往前一送,命令地道:“有多大我也不知道,你放到嘴里好好尝一尝不就知道了吗?”
胡云霞用手死命攥着那个东西,瞥了一眼余伟,很是没好气地道:“也不知道你这东西干不干净,刚才还跟那个女人鬼混,这会儿让人家给你用嘴巴弄,你要脏死我啊!”
余伟才不管那脏不脏呢,见胡云霞唠唠叨叨没完,只好自己动手,两手扳住胡云霞的后脑勺,把她的嘴巴对准自己的前棒子,“你不自己弄,我可自己弄了,嫌弃我脏,哼,看我不弄死你!”
说完,真的就整了进去,一阵唔噜哇啦的吞而不咽的声音,胡云霞勉强地将余伟的前棍子含住了,不过嘴巴张开的用力过大过久,她感觉下巴有点要脱臼的样子,而且喉咙也提的太高,也想呕吐,实在是余伟的东西太大了,大得让她的那张嘴巴根本就含不住。
“不了不了!”胡云霞甩出了余伟的前棍子,大口地喘着气,“不含了不含了,再也含不下去了,你真要弄死我啊!”
余伟笑了,笑得很得意,嘿嘿地道:“你不是跟我装吗,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上次在苞米地里你还不是被我降服了,怎么现在又下面痒痒难受了,说吧,这次是不是故意来找我的。”
胡云霞白了余伟一眼,但她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论岁数她足以当余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