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王杏花把怀疑的目光投过来,夏大炮是想辩解也辩解不出来,人家说的的确如此,就是他先找的两个小姐,才让他抓住的把柄,这个事情说出来归根结底还是怪在他的头上,支吾着道:“杏花,杏花,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
余伟继续嘿嘿地笑道:“还有,大炮村长为了堵住我的嘴巴,还答应了我一个条件。”说着,一把拽过王杏花的身子,将她贴进自己的怀抱中,邪笑道:“那就是让我也尝一尝杏花婶子的滋味。”
王杏花在愕然,夏大炮也在愕然,王杏花愕然的是你小子搞什么鬼,我不是已经让你尝试到无数次味道了吗。夏大炮愕然的是这个小子还真的是有色心更有色胆啊,王杏花都能当他娘了,他还整,这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王杏花斜过脑袋瞅了余伟一眼,视线一躲,脸红红地道:“余伟,别,别这样好不好。”
夏大炮铁青着脸,哼声道:“余伟,你别逼人太甚。”
余伟使劲紧了紧王杏花,看也不看夏大炮道:“我就是逼人太甚怎么样,这些年你夏大炮在村里干的那些王八蛋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许你夏大炮睡人家媳妇,就不许我余伟睡你媳妇,今天我还就睡了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打我,来啊,来啊,看我不弄死你,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明天我就让你的这些照片撒得咱县城,咱周边的村子都是,你信不信,我直接就让你身败名裂!”
听着余伟句句诛心的话,夏大炮垂头丧气地默然无语,他无法反抗,他没有勇气去反抗,眼睁睁地看余伟哈哈大笑地搂着王杏花离开屋子,他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做人真的是太失败了,但哭着哭着他又站了起来,把眼泪一抹,却是有点看开了,他也知道王杏花那样的女人绝对不只他一个男人,既然他玩别的女人,那自己女人出个轨也跟正常,干吗为一个女人哭天抹泪的,哼,只要自己还是余家村的村长,只要自己还有点权利,女人还不有都是,想到这里,他的心又平衡起来,自我把自己给解脱出来,也许正是这种人活得滋润的原因。
王杏花被余伟拉到另一个房间里去,一进屋,王杏花就没好气地道:“小伟子,你搞什么鬼,我们不是已经有关系了吗,还当着夏大炮的面刺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余伟倒是笑吟吟地乐了起来,看着王杏花,却是越看越觉得有味道,描眉画目,脸蛋上香粉拍得厚厚的,显得脸蛋那叫一个白,香水简直不要钱的往身上撒,离老远就能闻到那股子香味,大红的嘴唇上口红抹得鲜艳欲滴,天近秋天,要是一般人都穿得厚实一点,但是她显然为了漂亮而忽视了气温的影响,一条薄薄的小衫,外面罩着一条小立领风衣,胸前鼓鼓的很是吸引人的眼球,下面一条黑色薄绒紧身裤,倒是穿了一条小裙,一双黑色半高的靴子,腿部留着那么一截玲珑曲线,乡野村妇也许有那么一点乡野村妇的俗气质,但却不能不说人家就是有天赋本钱,即便是俗也俗得那么有味道,两个人也都是老熟人,那还有什么顾忌,一把将她拉过来搂在怀里,双手直接按住那胸前,道:“杏花婶子,不是我想干什么,是夏大炮他做对不起你的事让我给撞见了,凭着咱俩的关系,我能让你吃亏吗,自然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啊,给你出出气!”
“少乱说了,是给我出气还是给你出气,你个臭小子,现在越来越坏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还逼着夏大炮拍那羞人的照片,现在他是让你拿捏住了,居然把我当个筹码来交换,你小子倒是打得好主意啊,只是我本来就是你的女人了,这样你不是没占什么便宜吗?”王杏花嘴上是娇嗔不已,但是显然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她没生什么气,夏大炮跟她之间早就没有了夫妻的感情,不然她也不会背叛他跟了余伟。
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余伟显然对于自己的做法却是非常得意,揉在王杏花的上感觉这个柔,这个软,不由加大了几分力气,“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但那不是在背地里吗,夏大炮也不知道我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不知道就心里没疙瘩,那我这心里也不舒服啊,这下让他知道,我就是让他在心里有疙瘩,让他明明知道就是我余伟给他戴的绿帽子却发作不起来,嘿嘿,这叫从心理上折磨人,我让他夏大炮赔了夫人又折兵,憋气带窝火,我气死他!”
“你个坏家伙,真不是个好玩意,以前没看出来,现在是看清楚你小子的为人了,我呀算是栽在你的手上了。”王杏花流转着水汪汪的一双春目,那个勾魂,那个,那个让男人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乱跳。
王杏花这个女人不同于丁艳花花那样保守的女人,她的思想可是开放得很,年轻的时候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横行,石榴裙下可是有不少臣服之男人,跟夏大炮也是金钱与美貌的完美结合,谈不上真感情,自然也谈不上为他保守贞节,算计了夏大炮她倒是在心里也出了一口气,让你找外面那些野女人,活该,老娘就给你戴绿帽子,让你做个活王八。
余伟和王杏花之间本来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抛弃了那些世俗的东西,隔壁就是夏大炮,更有一种打破禁忌的,王杏花这一表态,余伟就更加抵挡不住,那双手下意识地去抓她的衣服,直接向上掀,隔在外面摸已经不过瘾了,他要钻到里面去摸真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