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瑨少,您方便,您请。”
颜乔看到自已的舞伴点头哈腰的样子,不禁气从中来,得,这种软骨头的男人,自已居然陪他跳了好一会儿舞,还差点上了他花言巧语的当,梦想着从他身上得到司马瑨那里没有的补偿?
要不是司马瑨就在眼前,颜乔简直就想冲这个哈巴狗一样的男人脸上啐去了。
和司马瑨相比,这样的男人简直就不是男人。颜乔不禁为自已刚才付出的时间感到可惜。
“瑨少,你找我有什么事?”
颜乔想起上一次在司马野别墅里和司马瑨跳舞的事,心里不由暗暗高兴,看来司马瑨对她的确还有印像,只是不知道突然找她有什么事?
“你刚才,在和大家说什么?”
司马瑨单刀直入地问。
“没有,就是普通的谈话啊。”
颜乔想到了她说的那些赵菲的“坏话”,脸不由“唰”地白了,她本来以为象这种传流言蜚语的话,源头无数,哪有可能追查到她身上,哪想到她自已得意忘形,在瑨少面前就说开了。
看来,瑨少对那个女人果然上心了,要不然哪会事事关注?颜乔也万万没有想到,司马瑨会关注到她在扯什么。
颜乔不知道,其实司马瑨还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她和别的男人交谈时神情过于诡秘,而且每每跳到他们面前时,脸上就浮现诡异的笑容,那种笑容大有深意。
司马瑨凭着直觉就知道,颜乔肯定在散布对赵菲不利的话。所以当机力断,要斩断流言的传播。
见颜乔还在狡辩,司马瑨当即脸色一沉,冷哼道:
“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我马上去抓一个来问问,我不信就凭他们的身娇肉贵,能够经得起我对付金三角匪首的拷问手段。”
司马瑨身上的冰寒之气完全释放出来,颜乔哪有经受过这些,围在她身边的狂蜂浪蝶带给她温暖还来不及,哪有人象司马瑨这种冰冷狂暴的?
颜乔当下哪里敢再隐瞒,只好脱口而出道:
“瑨少,对不住了,其实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听说,你这次派对上带来的那个女孩子,出身平凡,和瑨少相识,是她主动献身的结果。”
“混蛋,谁告诉你这些的?谁让你这样说的?”
司马瑨闻言,不禁勃然大怒。
这种话若是传播开来,对赵菲的名誉是一个极大的损毁,甚至会让她以后就算嫁入司马家,也无法在社交圈子里抬起头来。
他司马瑨的爱人,就是要堂堂正正走在阳光之下,让众人仰慕、羡慕、景仰的,哪里容得这些宵小泼脏水。
“没人告诉我,我,我自已嫉妒,所以乱猜想的。瑨少,你原谅我吧,这些都是我个人的行为,和我家族没有关系。”
颜乔看到司马瑨发火,陡然意识到,自已犯下了弥天大错,她低估了赵菲对司马瑨的影响力,低估了司马瑨对赵菲的爱意,原来,在司马瑨的心里,赵菲如此高贵不容人侵犯。
完蛋了,如果司马瑨发火,把这怒气迁延到她的家族上,她的整个家族就完了。
别看她的家族现在日进斗金,赚得盆满钵满,但一切都是建立在政府许可的范围内,如果政府不允许,只要一纸禁令,她的家族立即就沦陷了。
如果家里人知道这一切灾祸都是她嘴碎惹来的,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罚她呢。
颜乔想到这些后果,不禁战战兢兢的,大为懊悔,虽然是大冬天的,但身上的汗却冒个不停。
“光凭你,不敢这么说吧?如果你不说出谁在指使你的,一切后果你都得自已兜着。”
司马瑨哪里会被颜乔可怜的样子给蒙蔽过去,他知道在京城里,除了少数几个人,目前还没有人知道赵菲的来历,颜乔怎么能说得这么准确?言之凿凿?
见司马瑨放狠话,颜乔脸“唰”地青了,半天,她才硬着头皮道:
“对不起,瑨少,这个人,我真的不敢说,如果说出来,恐怕后果一样凄惨。”
“你怕这个人,不怕我?”
司马瑨对女生一向不会下狠手,也不会用这种粗暴的口气说话,但一想到这个女人当着他和赵菲的面乱嚼舌根,不禁一阵愤恨。光说他也没事,赵菲是他的底线,踩踏赵菲就是不行。
“瑨少,是楚钰,这些话都是楚钰和我说的。但是她没有让我到处说,是我自已爱嚼舌根。我再也不会了,不敢了。”
颜乔没想到司马瑨好象变了一个人,为了维护赵菲,竟然如此凶悍,她只能发抖地说出了楚钰的名字。但她到底是有些阅历和经验的,仍是为维护楚钰拼死说了一句话。
“楚钰,又是她,还有完没完了?”司马瑨恼怒地道,然后对颜乔道,“你那些脏话怎么说出去的,你就怎么给我收回来,如果让我派对过后,听到一点半丝对赵菲有不利的风声,你知道后果的。”
“是,我明白,我会去消除影响的,我保证一点一丝的风声都不会漏出去。”
颜乔赶紧保证,如果不是胸太丰满,就差直拍胸脯了。
见还有弥补的机会,颜乔高兴都来不及,哪还敢再说什么。
司马瑨哼了一声,收起身上的冰寒之气,再也不看颜乔一眼,径直往派对走去。
“楚钰,你过来。”
司马瑨见楚钰正一个人百无聊奈地看着热闹的舞池,心里有一丝丝异样的感觉,好象,他第一次看到楚钰有些落寞。若是换成过去,他什么也不会想,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