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所以于天会如此的镇定,那也不过是表面他装的而己。从心里来讲,他当然特别的想问问大姐,是何人害她中了马钱子这毒,也许那个人就是自己的仇人也说不定。可于天又深深的不敢忘记自己奶娘所说过的话,那就是自己在没有练成于家斗气第四重的时候,万不可去找那仇家报仇,不然于家大仇不但不能报,甚至于天还有可能把小命也搭进去。
正因为有了这句话,于天在没有练成功夫之前,他是从不会向别人讲起自己有家仇之说,而今天不过是因为看到大姐的病也是那马钱子所害,所以于天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好了,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现在我还是好好的看看大姐的腿伤吧。大姐,我想问一下,您中了这马钱子这毒品有多长时间了?还有您自从中毒之后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于天恢复了最初的神态,开始尤如一个称职的医生般问起了大姐的病情。
“哦,是这样的,我中毒到现在大约有十年的样子了,这十年来,初了我的腿部不能行动,而且内功在慢慢流逝之外,也没有什么疼痛感,不适感。”大姐知道这些也许对自己的腿疾很重要,所以也不无隐瞒的说着。
“十年了?”于天听到那大姐中马钱子之毒竟然都十年了,很是惊讶,在于天看来,中毒十年大姐还可以如此的谈笑风声,甚至由外表去看,根本就不像是中毒之人,于天都不由的有些惊讶。这要不是大姐有什么灵丹妙药在维持她的身体,那便是她有很深的内功了。“那大姐,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中了马钱子之毒十年确还可以看起来有这么好的状态,请问您是不是用了其它的什么方法?哦,这一点的回答,对我接下来对您的治疗很重要。”于天一脸的真诚的问向了大姐。
大姐向着于天一笑,“看来你果然对马钱子之毒有一定的了解,没错,按理说了中了马钱子之毒的人呼吸中枢和血管运动中抠都会受到很大的压制,甚至于稍有不甚就会昏迷哪怕死亡。”大姐先是把马钱子之毒阐述了一下,然后又接着道“但也许是天在佑我,当初那人给我服用这马钱子之时,我也是刚刚喝了一口就被二妹冲进了屋中打扰,然后我便知道自己中了毒,随即运功逼毒,使之大半毒力都被我从体力逼了出来,本来我想以我深厚的内功应该可以很快就把这残毒逼出,但不想接下来一番打斗,让我气血翻腾,以致使那内毒进入了我的体力,之后我就这样让那残毒进入了我体力再也吐不出来了。”
同样像是在回忆着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然后大姐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向着于天讲述了一遍。
不用猜,于天也想的出来,那天的打斗一定很激烈,要不然毒蛇组织的大姐与二姐不可能同时出手去对付一个人。而显然的很可能与大姐和二姐打斗之人就是那个下马钱子之毒的人,换句话说,他很可能也就是于天的仇人了。
“哦。”于天在此忍住了激动之情,淡淡的说着,“照大姐的说法,只要有深厚的内功那是可以阻止马钱子对身体的侵害了?”
“没错,我想也应该是这样的。”大姐点了点头。
“那好,接下来就简单了,如果内功可以抵御马钱子之毒,那理论上来讲,我们也可以同样用内功把它的余毒逼出来,我想以大姐的深厚内功,在加上三小姐与我在一旁辅助,那这个清除毒物的工作应该不难,而只要这个马钱子的余毒被清除了,自然的大姐也就可以站起来了。
于天从眼镜蛇大姐的话中己经听出,她的腿疾与那温雪的腿疾完全是两码事,不过她们也有相同点,那就是只要运用的治疗方法得当,一样可以重新治愈,重新的站起来。
于天说出了治疗之法,这就等于告诉大姐,她的腿疾有望治好。这个消息怎么能不让人兴奋呢。在听了这个消息后,三小姐马上就如同一个小女孩般用手轻晃着大姐的身体,“大姐,大姐,您听到于天说什么没有,您的腿可能很快就会站起来了。”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大姐在听闻于天这样说后,也很是兴奋,自己己经座在轮椅之上十年了,这十年来,可以说她无一时不希望自己可以站起来,站起来对找那个有负自己的人男人报仇,而今天这个梦想终于要实现了,她又怎么能够不兴奋呢。
“于天,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希望,那你看看什么时候治我这个腿最为合适?”虽然大姐的心中己经很是着急了,但她还是会问于天的意思。
“我想大姐一定会想越快越好了,那我看我们就找一个安全安静的地方吧为您治疗吧。像您这种病,一旦开始治疗便不能有一比的分心,也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来打扰您,不然的话,一旦中途被打乱,后果将无法估计,一旦前功尽弃,再想进行第二次治疗那就难上加难了。”
用内功治病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道理,它不像西医治疗,像那种输液打点滴,有事可以晚会输,甚至都可以把针拔了,然后办完事情在重扎。但像大姐这样的内伤,都必须要一股做气,一次性的把那余毒逼出来才行,哪怕是一点的疏忽,留下一点残毒在血液中那结果都等同于失败,这一点是绝对不能马虎的。
“好,即然于先生这样说,那我马上就着人准备就是。你放心,像我的这个京城秘密基地,那别人是绝不会知道的。”在这位大姐的眼中,她当然希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