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织田信秀那似有些惶恐的表情,胡美华笑了一下,她知道这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缘故。“放心吧,没事的,我会搞定一切。”养了织田信秀他们这么长时间,胡美华手中的钱财也是越来越少,如果再不动于天的话,她都怕自己顶不住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她是绝对不会想错过的,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拼着试一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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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别墅园的一座庄严别墅内,聂金鑫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爷爷,您可要为孙子做主呀,那个于天实在是欺人太甚,看着我帅,又看了他的女朋友多看我几眼,便不乐意大声辱骂我,我与他讲理,他竟然就手伤了我,废了我一根手指,这种人眼中还有王法吗?仗着会两下三角猫的功夫,这种人实在是太可恨了。爷爷,您一定要收拾他呀。”
聂金鑫跪趴在聂老的腿上,时不时仰起头哭诉两声。这一次他的面子是栽大了,本想着回国内凭着家世耀武扬威一翻,可有谁想到刚一出手就遇到了于天这个煞神,这下子好了,名气是打出去了,只不过是被欺负的名声而己,这让一向爱面子视如生命的聂金鑫又如何受的了呢。
聂金鑫知道自己的爷爷最疼爱自己,这才跑到了聂老的面前哭诉,他就不信以爷爷的威望和聂家的家世,动不了一个小小的于天。
听着孙子在那里诉苦,聂老的脸眉也是一皱一皱起伏很大。他真是没有想到这次动手伤了自己孙子的人会是于天这个最让高层头疼的人。他可是清楚的很,就在前不久,在于天这个极其年轻人的策动之下,连副国级的政治局委员,公安部长汪雄志都被搞下台了,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呀。聂老更是听说在中央大佬中有好几位对他的印像不错,极其的维护他,如果说由自己动手强硬的收拾这个于天,那能行的通吗?
政治上的事情就没有简单的,如果说因为自己的孙子事情对于天采取强制性手段,那会不会让别人说三道四呢。聂老虽然知道自己硬是要那么做,碍于聂家的威名,不会有什么人当面提出反对,但若是这件事情并不像自己孙子所说呢,如果是自己这边无理在先呢,那事情弄大了影响可就不好了,甚至自己的威望也会大大的受损,做为一名政治家来说,这些方面他都不能不好好的考虑考虑。
“于天,这个人不简单呀。”沉思了半天,聂老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爷爷,您什么意思,难道说您不管孙儿了吗?呜呜呜,我就知道孙子没有了爹妈,就没有疼我了。算了,受了委屈我自己承受好了,大不了以后在见到那个于天我绕道走便是。”聂金鑫一看爷爷似乎有不管的意思,当即就把自己故去的爹妈给抬了出来,说这些可怜的话,无非也就是逼着爷爷去收拾那个于天罢了。
“鑫儿,你说什么呢。”一听聂金鑫提到了他的爹妈,果然聂老脸上就是一阵的抽搐,那因为车祸死去的儿子与儿媳是聂老一生的痛。想起这些痛苦,想起孙儿的确不容易,聂老便像是下起了很大决心一般,严肃的说着,“孩子,别怕,这一次不管于天的背后有什么人撑腰,我也要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些人他惹不起的。”
看着爷爷下了很大的决心,聂金鑫嘴角也是一俏,“于天,你和我斗,你差的远呢。”
当天晚上,聂老就在书房之中接连的给数位中央大佬打去了电话,至于电话内容没有什么知道,聂金鑫只是看到当爷爷由书房之中走出来的时候,那一脸严肃的表情消失不见了,继而出现的则是平和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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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正在梁木兰小屋之中与自己女人腻歪的于天忽然接到了国安总局局是让于天快点赶到国安局总部,有重要事情与之商量。
于天抬手看了看表,己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个时候局长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呢?于天有些不解。梁立果己经好长时间不怎么过问国安局的事情,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国务院那边,而这次是如此之晚的打来电话,想必一定有什么重要事情要与自己商量吧。
“怎么了,于天,谁的电话?”看着于天接过电话后就没有在说话,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梁木兰,赵丹丹都把目光看向了于天。
今天晚上,温雪与上官婉儿都有其它的事情没有来梁木兰这里,只有梁木兰与赵丹丹两人在陪着于天。
“哎,没什么大事情,就是局长的电话,说要见我罢了。”于天也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太过担心,所以他也没有把梁立果电话中那严肃的语气说出来。
“哦,那你快去吧。”梁木兰一听是局长找于天,也没有多想。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然的话,自己的叔叔能不给自己先挂个电话吗。
于天点了点头,然后笑着与梁木兰和赵丹丹打了一个招呼,接着人就走出了小楼,开着007号向着国安局总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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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家不是特别有名的西餐厅之内,一男一女正对立而座,如果这个时候于天从这里经过,会免不了发出一声感叹,老太子江志忠怎么有闲心来这种并不是很高档的餐厅喝咖啡呢?
没错,座在这里的一男便是江志忠了,而那一女就正是从h国整容回来的胡家胡美华。这一男一女座在这里还真有一点郎才女貌的感觉,男的一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