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向文的果断出手,南宫盈就知道他刚才是在扮猪吃老虎,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安国超、胡丽、堂木刚三人也开始重视起向文来,而岳少权在猜出向文的身份后,就不敢轻视他了。
接下来的一局向文的底牌是一个红心9,牌面是一个红心k,牌面他最大,但他知道要是五个人都不放弃,叫到最后,这个牌是输定了,但想到四人是分两伙的之后,向文心里顿时有了个主意,就继续要牌了。
向文继续要牌时安国超和胡丽的眉头一皱,因为要是这样,他们两个就输定了,两人考虑了一会,与其让岳少权和堂木刚得利还不如成全向文,跟了一轮后,安国超就放弃了要牌了,而胡丽则又跟了一轮才放弃。
这样,有安国超两人的配合,向文顺利地拿到了红心10、红心q和红心j,他们俩的行动也在向文的意料之中。
“难得同花顺的牌面,两千万,试试手气。”向文潇洒地把两千万的筹码推到桌子中间。
这时桌面上已经只剩下向文和堂木刚两人了。
看到向文狂掷两千万,堂木刚的眉头一皱,他的牌也非常不错,底牌是红心a,牌面有三条a和一个方块8,是四条a的牌,但他也有点担心向文的牌真的是同花顺。
其实向文也太高估安国超四人,他们四人并不能全部地记住五十张牌的顺序,只能记得部分,所以堂木刚也在犹豫要不要博一下,毕竟红心a在自己手上,向文要想拿到同花顺的概率是很小的。
“两千万我跟了,再大你两千万。”堂木刚决定既然要博就博大一点,同时也想试一下向文的真假,双眼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想要观察向文反应。
可向文的反应岂是堂木刚所能观察到的,他的双眼古井无波,气势沉着的犹如泰山。
“两千万我跟了,再大你三千万。”向文一下把五千万的筹码推到中间,他本想梭哈,可又怕吓退了堂木刚,就想到了这样一点一点地钓堂木刚。
在一旁观战的安国超、胡丽和南宫盈没想到肉戏这么快就上演了。
堂木刚这时神色就有点凝重了,他心里也越来越没底,但是小日人特有的疯狂性格让他咬了咬牙,又推出三千万的筹码,但他已经不敢再大向文。
开牌的结果毫无悬念,向文赢了,南宫盈也替他高兴,而堂木刚则像泄气的皮球。
看着前面堆积如山的筹码,向文心里这才有一点成就感,同时也知道四人的底——并不能记住全部的牌。
知道了他们的底后,向文每盘必切牌,以打乱他们的记忆,但他自己却记得每一张牌,这招确实收到奇效,让他连续几盘得手,又赢了两千多万。
但再傻的人也学乖的时候,安国超、胡丽、岳少权、堂木刚四人也学着向文切牌,这样,经过五人的切牌,向文记忆再好也有点乱了,有些牌也记不清了。
到了这种程度心里素质就更显重要了,但这又恰好是向文的强项,再加上他又记得部分的牌,所以总的来说还赢多输少。
而堂木刚可能是刚才那局时信心大受打击,之后的发挥一直很差,一盘也没能赢,输了已经有一亿多了,连累岳少权也输了不少。
此时堂木刚台面上的筹码已经输完了,岳少权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后,堂木刚就站起来道:“各位,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我们以后有机会再完。”
“那也好,今天我也输了不少,不过,遇到向少这样的高手,我输得心服口服啊。”安国超还是习惯性地眯眼笑道。
“能输给向少这样的帅哥,我输得心甘情愿,不知向少可否留个联系电话,我们交个朋友。”胡丽一脸娇媚地看着向文,双眼的电力十足。
不过向文对这个女人可没什么好感,就婉拒道:“有缘自会再次相见,我们要是这样就落入俗套了,胡小姐你说是吗?”
“是我落入俗套了,向少果然是一个洒脱的人啊,那我就期待下次的相见了,再见了,向少。”胡丽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被拒绝了脸上也不见一丝不快的神色,反而还满脸笑意。
安国超和向文点了点头,跟着胡丽走了。
四个人走后,服务生在南宫盈的示意下也走了,若大的贵宾室只剩下她和向文两人。
“除了那个岳少权,其他三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向文感叹道。
“那当然,岳少权的身份自不必说;那个胖子安国超,你可别看他老是笑眯眯的,就以为他是个好相与的人物,他可是昆仑派在京城世俗势力的代表;那个骚女人胡丽身份则异常的神秘,有人怀疑她是魔门的人;那个小日人堂木刚的背后也有小日的黑龙会在撑腰。”南宫盈把四人的身份一一道来,但她显然对胡丽搔首弄姿很不满意。
向文他们在讨论着别人,可人家此时,也在讨论着他,安国超和胡丽正在车上讨论着向文。
“刚才那个姓向的年青人估计就是近日京城上层社会所流传的绝对不能得罪的神秘高手吧。”安国超眯着眼道。
“应该是吧,要不然南宫家的人也不会如此巴结他,拿出一亿元赌资给他眼睛也不眨一下。”胡丽也同意安国超的看法。
“不过那小子也挺高傲的,竟然对胡小姐的好意视而不见。”安国超说这话是没安好心。
可胡丽哪里会不知道安国超用心,她早已过了冲动的年龄,没有理会安国超话里挑拨离间,再说她也不会傻到去得罪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