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鲁主簿亲口对你说的。”陈操之重复了一句,又道:“若我请七兄代为关说,需要备多少钱帛?”
陈流光着眼问:“你求我?”
陈操之淡淡道:“算是吧。”
陈流看着陈操之那超脱淡然的样子心里就不痛快,求人也要有求人的样子嘛,胁肩谄笑会不会,他陈流在鲁主簿面前不就是这样的吗,欺陈操之年幼,直截了当道:“十顷地,立字画押到我名下,我自会代你关说,日后杂役也给你免了。”
陈操之点点头:“明白了。”转身便走。
陈流以为陈操之要去请示母亲,说道:“关说要趁早,莫要迟疑,不然的话事到临头悔之晚矣。”
陈操之头也不回道:“七兄等着,过一会请你到祖堂说话。”
陈流看着陈操之挺拔的背影向西楼而去,觉得心里还是不痛快,虽然十顷地即将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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