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有点尴尬,不是说他有所男人变化而尴尬,而是现在的环境地点和自己所处的地位有点尴尬,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自己也好象太有点无女不欢了,刚刚可是在红妹子身上折腾了一把,也整出去不少东西了啊!
紧张兮兮地盯着马翠花脸上神色的变化,二彪子小心翼翼地问道:“翠花姐姐,怎么样,检查完了没啊?”
马翠花默不做声,似乎还有点拿不定主意,不过因为二彪子的东西已经变得跟一根棒子大了,她就能更加准确仔细地检查上面每一个细节的东西,看了有看,闻了又闻,时不时的还有小舌头上去舔一下,咂巴咂巴嘴尝试一下上面的味道,从前面的小眼,到头部的沟壑,还有下面的棒身,甚至连下面两个都一一不放过,大有女福尔摩斯的文采,日本动画片里柯南的附体,专业性一览无余,难道她以前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想到她男人卢大炮似乎就常常出去偷女人,而她显然也掌握住卢大炮偷女人的证据,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手段才将卢大炮制服住的,二彪子更加诚惶诚恐起来。
“那个,啊,翠花姐姐,我再郑重生命一下啊,可能有那个味道,不过都是我自己弄出来的,千万别误会啊!”二彪子强调又强调,这叫把后路铺好,有的时候二彪子也会玩点小心眼的。
马翠花棉表情,真的是已经进入了状态,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哼声道:“放心,我马翠花做事一向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还是那句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同时也不会放掉一个坏人,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咱用事实说话!”
二彪子故作轻松状,“那就被好,那就好,翠花姐姐,你的为人我是清楚的,也是相信的,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那就用事实说话吧,我是清白的吧!”
“恰恰相反,二彪子,我认为你的证据确凿,刚才就是去找女人睡觉去了,而且你找的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刚刚破了人家的身子,是不是啊?”马翠花的语气听起来好象挺轻松,还带着一种调笑的口气,但是听在二彪子的耳朵里,却是如五雷轰顶,一下子就将他打得外焦里嫩,浑身酥麻,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二彪子要做最后的挣扎,急声辩解道:“不,这不可能,翠花姐姐,你这是污蔑我,你这是对我人身的攻击,我不跟你闹了,那个,咱们还是先出去,这茅房感觉有点臭臭的。”说着,二彪子想要提裤子不认帐。
但是马翠花是什么人,别看平时比不上她两个妹妹聪明,可是那得分什么事,有的事情她就很有股子聪明劲,这不二彪子刚想耍赖不认帐,马翠花就已经先下手为强了,一把抓住二彪子的大家伙,低声沉喝道:“想跑,门都没有!”
二彪子真是有苦难言,他的那个家伙太大,拿出来之后不好缩回去,加上他反应慢了一步,让马翠花占了先机,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好象女人都喜欢玩这一招,二彪子不是第一次吃亏在这一手上了,想想真有点懊悔啊,该有点经验了,怎么一点长性都没有啊,注意,一定要注意,女人都会玩这一手的,下次一定要防备着这一手,不过这一次就只能被动挨打了。
马翠花手上略一使劲,他那粗大得跟个棒子的家伙就禁受不起,龇牙咧嘴地道:“轻点,轻点,我的翠花姐姐,这可是我的宝贝啊,你要是弄坏,以后我可怎么侍侯你们三姐妹啊,你那两个妹妹不都跟你急。”
“切!”马翠花有点脸红的鄙视一声,这小子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话都敢往出造,又是手中一紧,没好气地道:“你小子再胡说八道一个,我宁可废了你也不让别的女人跟我们争,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们姐妹得不到,别的女人也一样得不到,哼,说话吧,你又把谁家小姑娘给祸害了!”
二彪子心中一寒,女人要是疯狂起来,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为了自己的后半生着想,为了自己的宝贝家伙着想,他不敢再硬抗,只能尝试着辩解道:“翠花姐姐,话可不能这样说啊,你到底有什么证据说我祸害小姑娘了,你得把证据仔细说出来,不然我可不服气的。”
这就是耍赖,好啊,你马翠花既然这么认定我祸害小姑娘了,那你拿出证据来啊,我还真就不信,都是已经完事的事情了,难道还能让你吓唬住,我就是来个死不认帐,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马翠花被他逗乐了,捏起手指头妩媚地一点他的脑门,“你小子是不是打算想来个死不认帐啊!”
二彪子心中是这么想的,当然嘴上可不能这样说,“翠花姐姐,话可能这样说哦,我不是说了吗,有证据你就拿出来,只要你拿出证据来,我二彪子不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马翠花听了是冷冷一笑,一只手捏着二彪子的把柄,感受着上面散发出来的热气,一只手轻轻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似笑非笑道:“好,今天我就叫你无话可说!”
二彪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架势,“好啊,那你就说吧!”
马翠花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很自信地道:“我这样说当然有我的证据,你一开始用自己弄出来的做掩饰,当然这是你的小手段,你这上面的腥臭味道也证明了你的确弄出来那个东西,但是你却忘记了另外一点,自己弄出来的也就是你自己的味道,但是你的这个东西上面不光光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