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花开花落,又是一阵花落花开,二彪子臣服在金玲的洞下,而金玲何尝又不是臣服在二彪子的煞威棒下,两个人,却是不分彼此,昨天晚上黑灯瞎火的,鼓捣来鼓捣去也鼓捣不出什么情趣来,这一天光放亮,却是彼此看了个清清楚楚,二彪子看得是金玲的与娇嫩,而金玲看得是二彪子的勇猛与巨大,不光是男人看女人,女人同样也是看男人的,当两个人都看对眼的时候,快乐感觉自然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浓重的喘息声过后,二彪子终于又一次埋头伏在金玲的身上,大嘴就贴在她的嫩白的脸上,哼唧哼唧地喘着粗气,要说这朝鲜民族确实有着那么一股子那种永不服输的劲头,这一点你不佩服不行,当谈也不是说中华民族就比不上那些高丽棒子,但是人家有优点你就不得不承认,这又不是什么不该说的事,该是什么事就是什么事,朝鲜人骨子里那种劲头起码就该让中国人学习和借鉴,金玲是中国人,但她是一个朝鲜族,骨子里就是有那么一股劲头,在承受二彪子这样狂轰乱炸之后,她依然是屹立不倒,这就可以看出她不是一般的农村女人可比的。
不过二彪子的勇猛与无敌确实也让金玲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感受,在二彪子最后冲刺的一瞬间,那股酥麻欢畅直达心坎,“啊……”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瘫软下来,娇喘吁吁,目涩神迷。
过后,金玲突然抱住二彪子的颈项,又气又恨的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真是野性娘们,二彪子吃痛一声叫了出来。接着却听见金玲“哇”地一声哭将出来,便将螓首埋入他的肩上,哭得泣不连声。
二彪子一下子傻了眼,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哭上了呢,这是怎么回事啊,要说二彪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他一向认为男人是不应该让女人哭的,那样是对一个男人最无能的体现,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所以金玲一哭,他就慌了手脚,赶忙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嫂子,嫂子,金玲嫂子,记别哭了,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哭什么啊,你要打要骂都冲我来,一切都是我的错!”二彪子抱起金玲,双手抚慰着她那做完事以后有些微微发红的下面,安慰着道。
金玲闻之哭得更是厉害,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还是觉得后悔了,那个地方让二彪子这样一摸,便连整个娇躯都抖动起来,那娇嫩婉转的声音也变得凄婉,听来显得那么的委屈。手上一紧,将金玲动人的娇躯用力抱着,嘴巴附上她哭得已经有些红肿的美目上,轻轻地噬掉晶莹的粉泪,嘴唇温柔地咬着美人的眼帘,柔声道:“好嫂子,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你哭痛了我的心都痛了。”
二彪子人是彪人,但有的时候却不得不说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好男人,懂得哄女人开心的男人就是好男人,这一定是绝大多数女人心中对好男人的定义。
金玲猛一使劲推开二彪子,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从他身上站起身,娇躯上荡起的乳浪臀波地又开始穿衣服提裤子了,二彪子摸了摸一排斑斑血迹的美人牙印,面上泛起似有若无的笑意。
突然,突然,外面好象传来一声响动,是开大门的声音,不好,有人回来了,不用问,一定是李大海回来了,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二彪子和金玲折腾出这么大动静来,李大海都没有露面,即便他再想讨好二彪子,也不能视若无睹地听着绿帽子戴在头上而一点反应都没有吧,起码也得整出一点声音来啊,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证明他根本就没在家,也是,把自己媳妇送出去给别的男人,这个时候他要是还在家听动静,那可就不是男人了,那他可就真是了。
确实是李大海回来了,昨天在镇上即便睡了小姐,找到一点心理安慰,也是只是略微安慰了一下他不得劲的心灵,那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又会得劲,不管怎么样,男人在外面玩女人很正常,自己媳妇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那就很不正常了,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戴绿帽子还心安理得的心理,李大海这是第一次戴绿帽子,以前都是他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的,现在别人给他戴绿帽子,并且他还一点说不出来别的话来,是他主动要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这份憋屈窝在心里那就跟一团烈火燃烧得整团心都要爆炸开了。
一晚上都是孤枕难眠,只要一闭上眼,他满脑子都是自己那漂亮的朝鲜媳妇金玲跟那彪小子二彪子纠缠在一起的情景,想到自己漂亮媳妇白嫩的身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他的火气就更加大,这一晚上,他只感觉就生活在大火之下,全身都烧得慌,早上起来,猛然发现眼睛里眼珠子都是红的了,就一晚上,脖子上硬是憋起了几个大大的闷头。
火啊,火气啊,一肚子的火气啊!
所以,一大早,天还没亮呢,他就急急出了宾馆的门,往家赶,没有车,他硬是花大价钱雇佣了一辆三轮车把他拉回了李家村,此时此刻,他心中还有一个念相,那就是昨天晚上二彪子和他媳妇金玲可是都喝醉了,往炕上一躺人事不知,喝醉酒的人往往一睡就是一夜,是不是两个人还没有发生那种事情,这样更好,他回来的及时的话,能阻止事情的发生,而把两个人堵在被窝里,他们两个人又全都是光着的,这样也正好堵住了二彪子的嘴,不管你干是没干,反正你和我媳妇住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