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是个急性子,也是个直肠子性子,你让我来,我当然也不客气,把着枪就杀了进去,一点也不留情面,大猛子一个大扎,经过白天那场盘肠大战,吴云霞的盘丝洞也算被开拓出一条阳关大道,倒也能承受得起二彪子的铁棒子,女人的那个东西,是非常有伸缩性的,你大她就大,任你如何大来也不怕,并且经过岁数的流转,她的还是越来越大,所以一般男人还真是苦闷得很,面对自己老婆二十多岁的时候还是威风八面,三十多岁的时候就退居二线,四十多岁的时候明显是虎狼年纪,吃得男人骨头都看不见,到了五十多岁,男人五十多岁都有前列腺,女人五十多岁一般男人都不好干啊!
吴云霞就是到了这个点的女人,这么多年的多少次战斗洗礼,她有着丰富的经验,面对这样硬仗也毫不畏惧,尽管敌人的作战工具很先进,超越了大多数人所用的作战工具,而且其战斗力非常强悍,杀伐骁勇,后续攻击力也堪称犀利,但她作为一个老的有经验的女人,不慌不忙,不急不燥,有攻有守,有进有退,一派大将风范,岁数大了都成精,这不是没有道理的,面对如此老将,二彪子再奋力冲杀也是强攻不下。
“他,他彪子,兄弟,你轻着点,别,别发,太大,的,声音,我,我姑娘在,一边呢!”吴云霞随着二彪子的夯击,说起话来也是一停一顿的。
二彪子屁股不停,一下一下冲击,说话自然也是一顿一顿的,“她云霞啊,我,我没使,多大,的劲啊,再说了,又不是,不是啥黄花,大闺女,这种,事情,怕,个什么。”
一个冲顶直接顶在她花心之上,差点让吴云霞一口气没上来,幸好她稳住了局面,硬生生顶住了攻势,一会儿之后才喘过来这口气,呼了一口气道:“不,不管怎么说,我,我也是当,当娘的,一个炕上,整,整这个事,多难为情啊!”
一边上下冲击,一边笑了起口来,二彪子哼哧着又一个俯冲式轰炸,直将她弄得翻了白眼,才嘿嘿哼哧笑着道:“做都,做了,还难为什么情,啊,这种事情,关,起门来,谁,谁会知道,只要,你们,不说,我,我也不说,就是屁事,没有。”
炕头那边边干边唠得正欢,其中还提到了自己,胡丽却紧紧缩在炕捎那边不敢动弹,要说她三十岁的女人因为不怕这种事情,可是有一个秘密她隐藏了很多年却从没有告诉一个人,包括她最亲最爱的娘,因为这件事情太丢人了,她谁也不想告诉,当年她嫁给人家为什么三天就被送回来了,对外说是她蛮不讲理是个泼妇,人家男方受不了,可是对内的情况只有她自己清楚,因为她那个地方没有长毛,那个男人看了硬是说什么白虎,还说什么白虎克夫,洞房花烛夜碰都不敢碰她一下,这才惹得她大发脾气,跟人家干了起来,最后三天完好无损地让人送了回来,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一个让人伤心而又无奈的真相。
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似乎能攥出水来,那边自己娘和一个彪小子弄起来尽管压着声音还是不时的肉与肉撞击声,肉与水撞击声传到她耳朵里,还有吴云霞美到一定时候的呻吟声,二彪子累到一定时候的哼哧喘息声,都是那样清晰传到耳朵里,甚至借着外面的月光,都能看见不时翻滚着的被窝里偶尔露出来的白花花肉光,他娘的自然是白的,二彪子的比较黑一点。
不行了,那个地方似乎真的出水了,这是胡丽心底里的狂叫,努力地绞着自己的腿,胡丽刚才一下子听到吴云霞压着声音的呻吟喘息,猛地被那一声给刺激到了,只觉得那个地方剧烈痒痒的同时也流出让她羞愧万分的水来,是自己尿了,这个时候自己居然尿了,要知道那边可是自己亲娘让一个小子欺负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胡丽这边胡思乱想着,二彪子和吴云霞那边也都到了关键时刻,两个人都剧烈地喘着气,因为是在家里,吴云霞不能像在那苞米地乱叫乱嚷,只能扯下枕巾咬在嘴里,只是偶尔叫唤那么几声,要不然她要是真叫起来那绝对是地动山摇。
到了那个临界点,吴云霞开始扭动屁股了,因为呼吸的急促,抿着的大嘴也开始微微张,“呼呼”地穿着粗气,“彪……彪子兄弟,不要停啊,我要……我要……”凭着之前与马翠花和左玲,还有白天和她在苞米地里交欢的经验,二彪子知道吴云霞这个时候是要挺身子了,女人也是有高点的,只是一般男人不能让她们达到那个点,到了那个点,她们也像那男人那样泄身子,二彪子仗着本钱雄厚可是让女人都达到过这个点,于是有节奏地加紧了前后活动。
显然吴云霞很受用,她今天因为是在家里,又因为自己姑娘就在身旁,所以感觉与一股异样的刺激,很快地就达到了这个点,两手死死抓住二彪子的肩头,仰着脖子长大了嘴,“啊——”地一声刚叫出来又嘎然而止,被嘴里枕巾死命地堵住了,然后吴云霞像抽筋一样僵住了,良久也不曾出口气。
二彪子在停了几秒钟后,又轻轻动了动,吴云霞也随之呼出一口长而软了身子,“彪……彪子兄弟,你太厉害了!”
一时之间,屋子里又沉静下来,静静的,只有二彪子和吴云霞的喘息声在回荡着,难道完事了,胡丽悄然地睁着好奇地眼睛,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那边被窝里的动静,似乎是没啥动静了,也听她娘说过,男人似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