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走出苞米地的时候,二彪子提着裤子是一脸满zu之se,而随后等待二彪子观察完动静没有人后才悄然出来的马翠花却一脸红红的颜se,都能烤熟东西了,在这种事情上,永远是男人占据主动的,马翠花虽然在坚持,但是她的坚持是无效的,最后还不是被迫帮二彪子用自己的小嘴解决了问题,而且使坏的二彪子在最后释放的一瞬间楞是扳住她的脑袋不放开,那一梭梭液体子弹直接she进马翠花的小嘴里,硬是被她咽进肚子里去。
还是有点恶心的感觉,那滑腻腻的液体泛着腥味,实在是不怎么好喝,马翠花皱着眉头,强en住肚子里的不舒服,下面的不舒服,做女人真是好难啊,又一眼看见二彪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命道:“二彪子,你偷笑个什么,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硬往人家嘴里she,帮你解决就行了呗,你小子还这样混.,真是坏死了!”
嘿嘿,嘿嘿,二彪子就是一个劲地笑,他也知道自己理亏,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占完便宜吃点小亏让她嘴里痛快痛快也行啊!
见二彪子不说话一个劲地笑,马翠花更加来气了,但是她打又打不动,骂又人家不还口,这个亏是让自己吃定了,小子,你给我等着,等以后我身子好的时候,我折腾死你,不过转念又一想,实在是报复不起来,因为他那个家伙太大,而且持久力也太强,基本上不是自己折腾他,而是他在折腾自己,行,你小子,惹得老娘一个性起,我找点帮手去,我们几个老娘们活轮了你一个小伙子,一个不行,咱几个联手,我就不信几个如狼似虎的老娘们还不是你一个的对手。
二彪子当然不知道马翠花心里在琢磨着怎么对付报复他,见她半天没说话,以为她真生气了呢,又是嘿嘿一笑,道:“翠花婶子,你还真生气了,当时我不是情不自jin就做了那件事情吗,下次保证不会儿了,别生气,气不伤身,本来你现在身子就不好,那个,那个,要不回去之后我给你猎点野物补补身子,马上秋天了,现在上山长虫正肥,过一段时间一冬眠就吃不到了,我给你猎一条最肥的母长虫炖汤喝怎么样,再搭配点山上土生土长的草药,绝对是大补之物,我学过一个方子,等把你送家去我就直接上山,明天一大早肯定给你送过去。”
马翠花抿着嘴,看着二彪子认还挺心细,她也气不下去了,女人就是心软,说点好话一哄就哄好了,但还不能给他好脸,不然他蹬鼻子上脸以后更欺负自己了,板着脸,哼了一声道:“以后,还有以后,以后你别让我给你用嘴弄了,哼,明天早上给我送过来啊,不过要是卢大炮在家你千万别进来,你就自己拿回家去喝吧,不然会惹卢大炮疑心,这样吧,你趴墙头看看,我要是在门口放一个脸盆,就证明家没人,你可以进来,要是没放,就证明家有人,卢大炮在家呢,你就别进来了,拿回家自己吃去吧!”
搞的跟电视里看的特务接头似的,二彪子挑起大拇指,做了一个恭维状,嘿嘿地道:“翠花婶子,高,真是高啊,行了,就这么办了!”
快到村口的时候,两个人分道扬镳,马翠花先进了村,二彪子等了一会儿,才骑着他那辆二八大车大踏步回了家,到家只有他娘在家,看他风风火火进来,二彪子他娘问道:“彪子回来了,进城gan什么去了,看没看你妹子啊?”
二彪子顺手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票子,因为药物人流也没花几个钱,所以二彪子拿的钱也没用,又还给他娘道:“娘,我没上三丫那去,办别的事去了,钱没花,给你了,那个,我上山去了,晚上不回来,别给我准备饭了啊!”
说着,进自己屋去收拾东西去了,二彪子他娘接过钱,看二彪子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由得关心地道:“我说彪子,你这么忙gan什么啊,都忙什么呢,不过再忙也得注意点身.体啊!”
当娘的都儿,二彪子他娘心他这个彪儿子,二彪子冲她娘一笑,上前一把搂过他娘,吧嗒一口,亲在他娘的脸上,嘿嘿笑道:“娘,放心了,你儿子这体格还能累着怎么的,那个我那狗儿子在家吗?”
要说对二彪子的体格,二彪子他娘确实是放心,这彪小子从小长得比一般小孩子粗壮,劲大身.体素质好,从小到大就没生过病,没吃过药,没打过针,那体格壮得跟个小牛犊子似的,用东北话说,那叫杠杠的!
“行了,你也长大了,我也不管你了,你那狗儿子你不在家它能在家吗,又去找它媳妇鬼混去了吧,你自己去找,晚上你不回来,我和你爹对付有口就行了。”
二彪子可没工夫听他老娘唠叨,进自己屋取点东西就转身跑了出去,要说他平时上山住一晚上两晚上,甚至几晚上的都是常事,直接从园子里上了山,打了一个响彻整个村子的口哨,立即一声犬吠传来,然后不久之后他的狗儿子活蹦乱跳地窜了上来,看见二彪子,它可是撒了欢,摇头晃尾巴这个叫唤啊,这些日子二彪子流连女人dong,倒一时和狗儿子疏远了一些,但看它活蹦乱跳的样子,再想到它估计也是跟那卢大炮家的母狗双宿双飞,快活得很,大手拨弄它的大脑袋,二彪子嘿嘿地道:“好儿子,有你爹的威风,我去睡他卢大炮的老婆,你去睡他卢大炮家的母狗,咱爷俩gan翻他卢大炮家女的母的,嘿嘿,哈哈!”
大嗓子门这一叫嚷,满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