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宗强和赵红军两个人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叶惊林竟然想自己一个人进京。
“惊林哥,不带你这样的!”赵红军一脸苦相地说道。
“我可以将你刚刚那句话理解为瞧不起我们的意思吗?”房宗强一脸鄙夷地说道。
叶惊林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平静地说道:“这次去了,可能就再也穿不了军装了。”
赵红军大眼一瞪,兴奋地叫道:“我次奥,就等你这句话呢。要不是你,老子早就不干了!脱了正好!”
房宗强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道:“其实吧,这个事吧,依我看吧……哎,你们俩等等我啊!”
房宗强的话还没有说完,叶惊林和赵红军两人就已经走出去了数米远。
“什么情况?”
“排长怎么走了?”
“我刚听他和副排好像说是要去京城?还说有可能脱军装?”
“去京城?次奥!”
“哎,猛子,你去哪啊!”
“排长!”
那熟悉到了令叶惊林无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的时候,叶惊林无可奈何地停下了脚步,“朱有什么事?”
比叶惊林矮了半头,但是身上的肌肉像叶惊林一样结实的朱猛一脸不悦地看着叶惊林说道:“排长,我要跟你走。”
“小屁孩子跟着瞎掺合什么,该干嘛干嘛去!”赵红军没好气地瞪了朱猛一眼。
朱猛不屑一顾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有本事跟我单挑!”
“行了,都少说两句话。猛子,这次我……”
“排长,你要是把我当兄弟,就领着我去。你要是不把我当兄弟,那我没二话,马上给老爷子说一声,退伍!”朱猛根本不给叶惊林拒绝自己的机会,直接就把话给敲死了。
“小猛,我知道你崇拜惊林。可这次,搞不好我们会被扒了军服的!”房宗强面色沉重地说道。
“龟儿子的,扒了军服他照样是我的排长,我照样敢跟你们俩单挑!”朱猛毫不在意地叫道。
“哈哈,我就说吧,刚刚说话那么大声,这小子肯定会跟来!房哥,到了京城的伙食,你负责了啊!”赵红军得意地笑道。
房宗强哭笑不得地瞪了朱猛一眼:“狗日的,这小子也不知道什么鼻子,什么味都能闻到。行了,别在这里表忠心了,刚刚我们就已经猜到你要跟着跑了。!”
朱猛傻呵呵地咧了咧嘴:“嘿嘿,我就知道,排长不会扔下我不管。不过话说回来,排长,咱们去京城干嘛?”
“我哥被人打了。”叶惊林平静地说道。
朱猛不由就是一愣,担心地看着叶惊林问道:“排长,咱这次去,会搞死人不?”
“咋地?害怕了?害怕就别去!”赵红军不冷不热地说道。
朱猛怒瞪了赵红军一眼:“怕?除了排长之外,我还没怕过啥。我的意思是,要是会搞出人命,就提前打好招呼,省着回头麻烦。”
叶惊林,南济军区特种大队的震队之宝。
赵正邦可不想让自己的震队之宝提前被人知道了底细,所以就先把叶惊林放到了赵红亮的师侦营里边。
这种关系户,在军队里是最让人瞧不起的。
可是,叶惊林却是凭着自己的实力,让所有人闭了嘴。
虽然他现在肩上戴着的还是列兵,但他却已经成为了师侦营直属尖刀排的代理排长。
朱猛,自认为打遍天下无敌手,在跟随自家老爷子到南济赵家做客的时候,由于听不惯赵家人夸叶惊林,吆喝着要和叶惊林比试比试。谁成想,人叶惊林只用了一只手,就让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下床之后,没二话,哭着嚎着要当兵,还非得跟着叶惊林当兵。于是乎,这位最大的爱好就是跟人单挑的二逼少年,就这样成为了叶惊林最忠实的跟班。
上午九点,一辆绿色的吉普勇士出现在了南济市火车站站台上。
当身材魁梧的叶惊林和朱猛两人从车里边钻出来的时候,站台上的乘客无一不是被惊的目瞪口呆。
仅接着钻身而出的房宗强虽然不是那么魁梧,但其壮硕程度也是令常人咋舌。
唯有那黑瘦黑瘦、流里流气地赵红军,可以让人忽略不计。
四个人,依次地钻进了踏上京城的火车。
司机将消息告诉给赵红亮的时候,已经多少年没有犯过愁的赵红亮,那对剑眉不得不紧皱了起来,踌躇了半天,他最终还是拨通了赵正邦的电话。“喂,三叔,惊林刚刚上了去京城的火车了。”
“什么?你这个蠢货,谁让你让他去的?”赵正邦一听就恼了,在电话那头直接就骂了起来。
赵红亮无奈地说道:“红军和我私底下说了,他哥被人打了,惊林要去看看,我也不能不近人情的不让他去啊。”
“你知道个屁,我不是怕他去,我也不是怕他去惹事,我是怕他被京城军区的那些家伙给盯上。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赵正邦焦急地挂断电话,欲哭无泪地说道:“该死的,这纸还是包不住火啊。这兄弟俩,狼兄虎弟啊!”
十一点,叶惊林一行四人走出了京城南站。
面无表情,威气逼人,饶是已经换上了便衣,除了赵红军之外,其他三人全身上下露出来的也尽是那强兵之息。
“惊林,要不要先找人问问九哥在哪去看看?”房宗强平静地问道。
叶惊林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道:“先别让我哥知道咱来了。”
“嗯,不能让九哥知道,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