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的秀发,挺拔的玉颈,高耸的双峰,白嫩的脚踝,再加上那因为刚刚洗过澡而红朴朴的脸蛋,被蓬松的白棉浴袍包裹住的沈钟毓,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新鲜出炉的奶油蛋糕,让人禁不住就想上去咬一口,咬哪无所谓,关键是要咬一口。
“那你就快点休息吧,明天一早不是还得跟着仇姐回杨家村嘛。我先睡了,晚安!”沈钟毓指了指客厅右侧的卧室,就悄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呃……晚安。”幻想被无情的现实击碎的叶初九,只能是苦笑着朝卧室走了过去。对沈钟毓,他可不敢像对别的女人那样硬来。毫无疑问,叶初九只要敢硬来,沈钟毓绝对会让他以后硬不起来。这个险,可不敢冒。
所有酒店的总统套房,都会是整体建筑风光最好的地方,金碧辉煌的总统套房也一样。
舒适、温馨还有那么一点点叶初九不太了解的格调。
打开灯,叶初九直接躺到了那张松软的大床上。
他很想静下心思来去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可是无论他的心再怎么静,脑海里边出现的也是刚刚沈钟毓的一颦一笑,甚至大脑都已经不自觉的在那里幻想着是不是沈钟毓此时也像自己一样在幻想着他。
“她应该不会去幻想我吧?”叶初九面带自嘲地呢喃道。
也许是因为这两天太累了,又也许是因为这床太舒服了,叶初九在那妙不可言的幻想之中睡了过去。
奇怪的是,明明是想着沈钟毓睡着的,却没有在梦里边梦到她。
而是梦到了一个最不应该出现在梦中的女人,华子墨。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在睡梦之中,梦到的女人是谁无所谓,重要的是这个梦是不是够妙。
很显然,叶初九做的这个梦很妙,妙不可言的妙。
华子墨跪在他的身前,用她那堪比日式大片女主角的娴熟技巧让叶初九得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释放。
痒,痒的他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他的身上爬。
爽,爽的他就如同在便秘好久之后得到了解放。
当这个妙不可言的美梦被那轻柔的敲门声打断的时候,叶初九一个猛子就从床上翻了起来。
“该死的!”看着自己还有些湿潮的裤裆,叶初九禁不住就骂了起来。
“初九,你醒了没有,该走了。”沈钟毓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洗把脸就来了。”叶初九连忙慌张地跑进洗手间里,直接脱掉了裤子,把那条已经不堪入目的内裤直接就塞进了垃圾袋里,然后便是轻装上阵。准备出去的时候,又想到了裤裆上的污渍,连忙就是往裤裆上面洒点水,最后又建设性的往脸上泼了几把水,这才故作睡眼惺松地打开了房门。
“多大个人了,洗个脸都能洗一裤子。”沈钟毓看着叶初九那湿漉漉的裤裆,禁不住就笑了起来。
叶初九故作惊讶地看了一眼裤裆,而后便是强加镇定地说道:“睁不开眼,没有看清楚。这刚几点就要走?”
“六点多,现在走路上不堵,不用九点就能到白杨镇了。你跟我先回去做一下安排,钟毓等下跟别人一起走。”仇雪冰冷地声音在客厅里边响了起来。
抬眼看去,仇雪正百年不变的在那里喝着一杯热牛奶吃着面包片,打叶初九认识仇雪那天起,似乎每次见到她吃早餐,都是这两样东西。
“哦。”叶初九很想去问为什么,不过这话到了嘴边又变了。
仇雪擦了擦嘴后缓然起身,指着茶几上包好的早餐说道:“拿上饭,路上吃。走吧,车在楼下等着呢。”
“嗯,那我就先走了,你甭送了,一上一下怪麻烦的。我回去先给你逮个兔子,晚上给你烤兔子吃!”叶初九说罢就抓起了茶几上的早餐,快步追了出去。
其实,他很想跟沈钟毓一起坐车回去的,毕竟在路上有这么个大美人看着也不会太闷。可是现在他做贼心虚,根本不敢跟沈钟毓一起坐车回去,万一要是裤裆上的水干了,还露出那些污渍怎么办?
跟仇雪一起站在电梯里边,叶初九倍感压力。
一身红色旗袍的仇雪,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会是一个无法抵挡的诱惑。诱惑越大,压力也就越大。尽管叶初九只要眼一斜,就能通过她那胸前的衣领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可是他根本没有这个胆子去歪眼。
“对了,仇姐,老魏他们没法跟着我当兵了。”叶初九突然想起了这事,连忙向仇雪汇报着情况。
仇姐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他们和你说了?”叶初九吃惊地问道。
“没有,我早就猜到了,他们不会当兵的。”仇雪不以为然地说道。
“哦。”叶初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早就猜到了。
魏青辕也好,陈阳也罢,都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想要让他们在短时间内改变生活习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再加上两个人都已经无拘无束惯了,愣不丁的给他们定那么多规矩,估计他俩会毫不犹豫的成为逃兵。
“他们不去也好,留下来入手黑道方面的事情也快一些。”仇雪轻声说道。
“那是不是得再找几个人啊?”叶初九试探性地问道。
“上车再说。”仇雪神情冷漠地说道。
这个时候,电梯门也打开了。
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马超一人坐在沙发上闷着抽着烟。
本来已经跟着仇雪走到大门口的叶初九犹豫了一下后回头朝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