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沈钟毓睿智,比仇雪霸气,比魏青红冷静,集三人优点于一身且强于三人的苏丝?亚当斯,让人心中情不自禁就会升起敬而远之的感觉。
三言两语,就将叶初九说得无言以对。两语三言,又将叶初九说得无地自容。一句比一句话令人尴尬,一件比一件事令人震惊。除了妖孽这两个字之外,叶初九真心找不出其它的字眼来形容眼前这个风烛残年的舅姥姥了。
叶初九连考虑都不需要考虑,就知道自己绝bi不能按照苏丝说的去做,连杨孽都害怕的女人,他拿什么敢留在她身边。叶初九收拾起了那副纠结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既感激又无奈的模样:“舅姥姥,真不是我不想留下来,而是我姥姥已经老了,需要人照顾,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国内啊!还有,别的女人我可以不管,但是钟毓我不能不管啊,她可是为了我已经成了沈家的千古罪人了。还有惊林,这小子做事一直呆头呆脑的,万一他再惹出点麻烦来怎么办?所以……您看……咱们是不是再商量商量?”
苏丝不假思索地说道:“弱者说话不经过脑子,强者做事不考虑后果。只有王者,在举手投足之间会让人心悦诚服。以后记住了,无论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都不要急着去跟别人解释什么,哪怕是你什么都不说,都比让别人把你看透要强。”
“呃……”再一次的,无地自容。叶初九的心里边就纳闷了,这苏丝到底是哪国人?怎么用普通话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梆梆梆!”
“我去开门!”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解了叶初九的围,不知所措的叶初九连想都没想就逃离了案发现场。
“仇姐!”一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是仇雪时,叶初九登时就傻眼了,若不是门外的寒风吹得他直打哆嗦,恐怕他还得继续呆愣下去。
仇雪不动声色地看了叶初九一眼,慢步走进了屋内。
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叶初九连忙关上了房门,一脸不可思议地叫道:“仇姐,你怎么来了?”
“我叫她来的。”苏丝不以为然地替仇雪回答了这个问题。
仇雪的身体呈九十度角弯了下去,毕恭毕敬地朝着苏丝鞠了一躬,声音无比尊敬地说道:“您好。”
自打叶初九认识仇雪那天起,什么时候见过她如此这般的谦卑过?这让叶初九禁不住就有些怀疑,眼前这个貌似仇雪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仇雪。
“你来的正好,茶是刚泡的,赶紧喝一杯暖暖身子。阿拉斯加这种地方,最不适合女人呆了,要不是因为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清静的地方的话,我也不会在这里生活。”苏丝的表现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她们俩早就认识了一样。
但是从仇雪那张如临大敌的脸就可以看出来,她们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面对苏丝的热情,仇雪表现的很冷静,她从容不迫地坐到了苏丝的对面,不急不慢地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我听说对茶道很有研究,不知道我这茶怎么样?”苏丝笑呵呵地问道。
仇雪不假思索地说道:“水是好水,茶也是好茶。只可惜,水香夺了茶香,茶味淡了水味。将这两种完美凑到一起,反倒是让它们成了不完美。”
苏丝满意地点了点头,抬眼看着叶初九说道:“听到了吗?这才是回答问题的最佳方式。既不正面回答,也不刻意回避。在说话的过程中,通过对方的表情来判断出接下来应该说什么、做什么。在她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恐怕她都已经想好了回答我下一个问题了。”
叶初九狐疑地坐到了仇雪身旁,鄙夷地说道:“有没有那么复杂,就是一杯茶而已。”
苏丝轻轻摇了摇头,一边给仇雪添着水,一边说道:“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那就省去我提问的过程吧,免得这小子以为咱们在耍他。”
仇雪默默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说道:“我知道,您是为了初九好。可是,我们也不曾害过他。也许在您看来,我们只是一群井底之蛙。可是,我们却并不因此而感到自卑,因为我们将头顶这片天空守护好就已经不错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很多事情您应该比我清楚。龙部是初九的父亲一手创建的,这是他留给初九唯一的东西,也是初九在国内唯一的根基,如果它没了,初九在国内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初九的父亲生死未卜,初九的母亲死于非命,这两件事都跟您一手cao办的实验计划有着莫大的关联。所以无论您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特别是让我将初九最后的保护伞拆掉这种事情。”
“在见你之前,我确实是想解散龙部,你愿不愿意无所谓,重要的是我想。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成熟,是一个适合替初九打点一切的女人。”面带微笑的苏丝,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让人窝火,仇雪是不是生气叶初九不知道,反正叶初九在听到她这种盛气凌人的话语时,心中十分不爽。
仇雪眉头紧皱地看着苏丝:“您想怎么样?”
苏丝不急不慢地说道:“我刚刚对初九说过,弱者说话不经过大脑,强者做事不考虑后果,只有王者举手投足间会让人心悦诚服。你有成为王者的潜质,可惜你是个女人。女人始终是女人,再强也只能站在男人的身后打点一切,而不是在男人的身旁指手划脚。这样,只会将男人自身的潜质禁锢。在这件事情上,你应该向沈钟毓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