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间,已经换了一只手,边活动着另一条胳膊,边将已经疲惫酸软的身体重新绷得笔直,力争挺的时间再长一起。他这是在练习耐力与臂力,这也是梁辰教给他最基础的一种练习方式,这将近一年来,他一直在做,长期坚持下来,效果显著。不过,平时他都是边练习边看书记单词,脑体并用,才显得不那么无聊没劲。
“等着吧,该来的总会来。他们这样做,应该是在对外界封锁我们的消息,至于倒底想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了。明天,就是盂蓝节了,到时候,一切谜底都会揭开,拭目以待吧。”梁辰单腿马步稳稳地蹲在屋子中间,抱肘而立。保持这个姿式已经十分钟了,这也是他平时训练基础科目之一,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落下过,这也是他的腿部爆发力之所以那样强的一个基本原因之一了。算上之前晕迷的两天,已经八天了,强健的体魄早已经让他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了,只不过有时候会隐隐做痛而已,皮肉之伤,并不算是什么大碍。
天生天赋超人的人没有几个,就算是有,如果没有后天刻苦的训练去刺激激发,再强的天赋也是白搭了。
“唉,我的芸芸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会不会想我,会不会移情别恋。”张达愁眉苦脸地说道。他和达米思正是恋情如火的时节,冷不防分开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连手机都让人给收上去了,别说见面,连通个话联系一下都不可能,他心里头不想才是怪事。
“放心吧,我会让你见到你的芸芸的。”梁辰摇头失笑道。[
“不是,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才没有想她,只是表示一下担心,害怕哪个家伙不开眼,去抢我的达米思,给她造成什么骚扰麻烦的,我又不在她的身边,这个,师傅你应该懂的嘛。”张达脸一下红了,另一只手挠了挠脑袋,嘿嘿地笑道。
“算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么?咱们虽然不做恶人,但谁敢抢咱们的朝阳的女人,好像还得掂量掂量。如果真有人那么不开眼,你回去后让岩子他们领一群人去抢回来不就完事儿了么。”梁辰忍住笑,打趣自己的小徒弟道。
“拉倒吧,师傅,如果我要那么做的话,恐怕第一个挨揍的就是我。你哪里是那种纵容身边人去做这种事情的人啊?那不成了不讲理的土匪头子么?”张达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哈哈,算你还有些良知。其实感情这种事情,与做其他事情一样,首先要对自己有自信,然后再对你爱的人有信心,这样的话,哪怕离得再远,两颗心也会贴得很近。”梁辰笑了笑说道,不过说这番话的时候,却很是心有所感了。突然间他想起了自己对刘莎莎的不信任,想起了那不信任过程中的煎熬与苦痛,禁不住长叹了一声。
“是,师傅,您说得对。不过,像您和师娘这样专情的人当然行了,可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就算想彼此信任,可这个浮躁的社会也让我们不信任哪。”张达摇着头叹息说道。
“少给我戴高帽子,弄得我多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梁辰放下了腿来走过去,伸手一戳他的腰眼,张达怕痒地一缩身体,从墙上翻了下来。
“过来跟我对打,我教你在困室之中,如果比对方力大该如取胜,比对方力小又该怎么去做。同时,你之前的近身战还存在一些问题,我一一跟你说说。”梁辰活动了两个身体说道,身上的关节处无一不传来嘎嘎嘣嘣响的响声。
“好的,谢谢师傅。”张达活动了一下身体,突然间一个恶虎扑食便扑了过来,随后,师傅二人便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展开了一场近身肉博。
两个小时后,两个人俱是满身大汗地喘息着坐了下来,张达凝神细听着梁辰的讲解,边听边不断的点着头,一遍遍地在心底下模拟战斗的场景,正说至酣处,外面突然间响起了一个掌声来,“啪啪啪”。
两个人同时抬头,便看到了吉再轩正拍着手从外面走过来,眼中满是敬佩和欣赏之意。
“梁辰,你的这些招数真是又凶又厉,完全是一招毙命,见血封喉啊。每一招一式都充满着战场上的血腥味道,完全是从腥风血雨的实战过程中领悟出来的。我原本以为自己练习的泰拳和以色列特种博击应该就是世界上最凶的近战博斗招式了,但现在看了你这种自成一系的博击方式,实在让我很汗颜啊。如果你的这个小徒弟要是在你的手底下再调教个几年,多了不用,就一年,估计那时候我不是他的对手了。”吉再轩感叹地说道。
“呵呵,吉兄过奖了。我们也是闲着没事儿,只能靠这种方式打发无聊的日子。”梁辰淡淡地一笑说道。
吉再轩脸上掠过了一丝难堪,苦笑道,“梁辰,这也是迫不得已,因为这是阿婆的意思,我也无能为力了。毕竟,阿婆现在是吉家硕果仅存的辈份最高的老祖宗,她老人家的话,就算我父亲也不敢不听,更何况是我呢?你们再忍耐一下吧,明天就是盂蓝节了,到时候,如果你们闯过明天的这一关,或许就能安然离去了。”吉再轩说道。
“这个盂蓝节与我师傅和师娘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非要等到这个盂蓝节开了才能放我们出去呢?”张达皱着眉头问道。
“确实有关系。明天的第一关,就是骑着战象去抢一头皮羊,如果你们要是抢不到,梁辰,恐怕你再想见到莎莎就不可能了。因为盂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