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语,第二天不到七点钟,赵羽晨就起床了,累了一天在睡觉,实在是太好睡了,走出房间才看到父母早就起来做好了早饭,就他起得最晚了。
吃过早饭后,一家人来到了承包的山头,老远就看见王金水还有几个帮个正在忙活着。赵羽晨赶忙也凑了上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但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己一点都帮不上忙,就连抬木料都用不上,因为房子还在打地基,画位置。需要的是专业,不是他这个连半调水都不如的人能帮得上的。
围绕着即将要建起的屋子转悠了两圈,最后还是拿起锄头和刚刚到来的金茂一起先去挖水沟了,还没走到转角处,又走过来几个拿着锄头的人,赵卫国叫到:“羽晨,快点过来,你大伯也来了”
“羽晨,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赵卫军看着走到边上的赵羽晨问道,只是脸上带着一些疑问,怎么和昨晚打架的那个年轻人这么像啊,刚想问赵羽晨昨晚是不是他的时候,赵羽晨赶忙先接了话头过来,他一看到这个中年人就傻眼了,昨晚黑漆漆的有点看不清楚,但说话的声音自己可是记得很牢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爸妈知道一回来自己就又打架了,虽然没什么事情,但也不想让推门担心。
“大伯,我都回来好几天咯,对不起啊,这几天刚回来就一直忙着承包的事情了,都没时间去看你了”赵羽晨赶忙说道,说着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去看过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呢,走到了赵卫军的身边猛打眼色。
“没事,你爸都说了,这不我也来帮你忙了,小丫头听说你回来了也吵闹着要过来呢,最后还是我说了等屋子建好在让她过来玩了”赵卫军笑着说道。自己的丫头是第二个孩子,第一个因为生病在十岁那年离开了人世,所以看到赵羽晨这个侄子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孩子一般。看着侄子猛向自己打眼色,自己就明白了,这个侄子是不想让自己说出来了。
“哈哈,羽晨啊,没想到你一个大学生还回来当起了山大王了啊”站在边上的另外一个中年人也插话说了起来,只是看起来比赵卫军还有赵卫国兄弟俩苍老了许多似的。
赵羽晨抬头一看,才发现这个人是以前村里的支书赵仁贵,只是被现在的支书赵得胜找了几个村里的泼皮硬是找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生生的拉下了台,气得他大病了一场。
昨天中午赵卫国去找帮工的时候,刚好在赵卫军的家里碰到了他,因为平时的关系还可以,所以一听说赵羽晨承包了两座山需要人手,也一起来帮忙了。
“赵叔,麻烦你了啊”赵羽晨笑着打着招呼,以前赵仁贵当支书的时候,经常会到他家里来,在加上他天生在是个自来熟,因此也和这个赵仁贵很熟悉了。
“呵呵,你小子得了吧”赵仁贵和边上的赵羽晨大伯他们几个人哈哈大笑着,各自拿着锄头准备前去挖沟。
“金茂,等下我们去砍刺吧,人手多刚好可以栽上去了”赵羽晨转过头来笑着对着站在一边的金茂说道,砍那个荆棘刺是有代价的,稍不小心就会挨刺,他也不大好让这些叔叔伯伯的去,只好把主意打向金茂了。
“我就知道看你的表情就没好事情了”金茂苦着脸说道,虽然表情像是吃瘪的样子一样,但他知道赵羽晨已经又回复到了以前一样,把自己当成兄弟了,不像昨天还劝着自己去干自己的事情,只有真正的兄弟才不会相互之间客气。
“羽晨,金茂,还是我去把,你们一起开沟好了”正在和王金水说话的赵卫国听见两人的话后走上来说道。
“不用了,赵叔,这种小事情我和羽晨去就行了,你这边的事情多,反正附近的山上也有很多”金茂赶忙说道,和赵羽晨他可以诉诉苦,和赵卫国他可闹不起来,毕竟差了一辈。
赵卫国听见金茂的话后也就不在坚持,确实他现在也离不开这里,这些刚来的帮工和王金水带来建屋子的帮手都要人招呼,而他是最好的人选,让这两小子来,他还真有点放不下心。
赵羽晨和金茂两人一人拿着把柴刀,一前一后的朝着塔山方向走过去,身后是蹦蹦跳跳的憨憨和豆豆跟在身后,今天倒是奇怪,这两只狗竟然没有一到山头就跑别处去了,而是乖乖的趴在一边,知道赵羽晨走的时候才跟了上来。
在塔山的另外一面,是一片荆棘刺的林子,当初不知道是谁种上去的,如今都长得和树一般大小了,高达三四米,横出的枝干数不胜数,赵羽晨要砍的对象就是那些从枝干上长出来的枝条。
来到荆棘刺丛林前,赵羽晨和金茂傻眼了,密密麻麻的就连柴刀都伸不进去怎么砍啊,就冲那个密度,只要把手伸进去肯定要挨几下刺的。只能慢慢的来,从外围开始,把一些伸出的枝条先给砍掉整齐的放在一起,现在不放好等下就又要重新整理一次了。
憨憨和豆豆蹲在一边的空地上,四只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正在小心翼翼的赵羽晨和金茂两人,不时的摇晃几下尾巴,猛然间,像是发现什么似的,两只耳朵立了起来,然后如同弓一般的冲到了前面,两人的边上穿过,转进了底下空荡荡的缝隙,没到半分钟,耷拉着脑袋钻了出来。
赵羽晨和金茂本来还砍得好好的,直到看见憨憨和豆豆从面前冲过,才抬头看见一直灰色的兔子从荆棘丛中奔走,看着两只耷拉着脑袋的小狗不由得好笑,还没兔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