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去了派出所,见到了养羊人,彼此没有多说什么,我们想去现场看看,养羊的骑着破自行车在前面带路,我立马上车就出发了。
本来不想让汪志雄的去的,可过了一夜,这家伙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似的,翻开头皮让我们看,只见他头上都已经定疤了。
朱文权歪了歪头道,“去就去吧,反正到时候可能也需要你。”
坐在车上的时候,疯道士不知道想些什么,突然对我说,“米饭,你这几天都在跟着我们,可是我们的情况你并不是太清楚。”说了这些之后,他又对着苏夏他们问,“我告诉他行么?”
他们没有表态,只苏夏说,“那还不是你做主。”
疯道士嘿嘿一笑,“兄弟,你也跟我们几天了,我们也算是有了很大的交集,有些事情不想再瞒你了,我们几个人,都是国家的人!”
我一下愣了,什么国家的人?
汪志雄抬头看了我一眼,用舌头舔了舔上嘴唇,不知道是表示自豪还是什么的意思。
“你听过玄灵公社没?”
“灵异公社?那是什么?”虽然不想表现自己孤陋寡闻,可是确实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组织。
“那公安派出所你总知道吧,也应该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我点了点头。
“那国安呢?”疯道士继续循循善诱。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汪志雄轻笑了一声,大概觉得我是一个土包子,这时候前座的苏夏扭头对我解释道,“你不知道国安也正常,离我们普通人很遥远,就是维护国家安全的,专门抓那些盗取国家情报的人!”
那时候我对这些并不是太懂,也是第一次听说国安这个称呼,迷迷糊糊地点头,他们讲的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太陌生。
“而我们是比国安更加神秘的组织,玄灵公社,可能一般人没听过,就是很多政府内部人员也不见得知道,是负责处理出现在我们国家的,一切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诡异事件,所以我们的成员很特别,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只要有本事,就会被吸纳进来,虽然我们成立也没多久。”
疯道士嗯了一声,“米饭,你随时都可以看见阴魂,这也算是一个特殊的能耐,要是你哪一天身上不再有隐疾,要不你也加入我们吧,我们做的都是好事情,你也看到了,怎么样,由我来引荐。”
没想到疯道士告诉我他们的秘密之后,立马就像让我加入这个神秘的组织。
我无奈的笑了一下,“你太看重我了,我现在连命有多久都不知道,就算是我好好的,我也要帮爷爷报了仇再说。”
刚出口就被我拒绝了,疯道士似乎有点尴尬,讷讷地笑道,“那好吧,我们先找到这个诈尸再说。”
见我拒绝了疯道士,汪志雄似乎也不甚满意,我听见他轻轻的哼了一声。
我没有考虑那么多,那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找到赶尸门给爷爷报仇。
车子行进了许久,终于来到了那个养羊人的羊圈,现在死羊已经从羊圈里拖了出来,整整有五只,这人的羊都养在一羊圈里,羊圈里到处都是血,靠墙那面也是,其他的羊大概是受到了惊吓,现在还是挤在一起,那养羊人说,羊好像吓破了胆,拉都拉不开。
这养羊人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估计以为我们是民警,就把昨天夜里的情况说了,说是他下半夜睡的轻,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羊圈里有动静,好像是羊蹄子踩地的声音。
他当时觉得有点奇怪,因为羊都是卧着睡觉,可是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过了一会,他听见羊蹄子踩地的声音越来越响,有点不正常,他就披上衣服,抓了把手电去看了看。
一看不当紧,他看见一个人在偷她的羊(至少他当时是这么以为的),他顺手抓起一根木棒,大喊一声,希望把那个人吓跑(他并没有一上来就喊抓小偷)。
可是那人好像被惊动了,但是她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在羊圈里停了下来,抬头望了望他。
这一望吓得他魂飞魄散,一连退了几步,连手里的手电都差一点掉了。
他看见一个两眼发红的女人,而且光着身子,前胸脯那一片黑,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而且那女人胸口上都是血,好像刚才不是偷羊,而是趴羊身上吸血!
看过他之后,那女人好像失去了兴致,放开了一只已经被咬的半死的羊,摇摇晃晃地出了羊圈,从门口消失在夜幕里。
原来他的大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他战战兢兢了半天,这才鼓起勇气去羊圈里看,只见地上死了四只羊,另一只羊还在蹬腿,他又恐惧又心疼,眼睁睁地看着那羊断气。
这些羊根本就没有咩咩的叫,可能像他一样吓破了胆。
他重新将门关上,打亮了灯,一直不敢睡,天刚明,他就收拾了死羊,跑派出所报警来了。
听了他的叙述,朱文权询问了一下那女子离去的方向,养羊人说他昨天实在是吓坏了,没敢跟出去,只给出了一个大概的方向。
好在地上有血迹,跟踪并不难,为了避免混乱,我们吩咐他不能乱说,否则那女人还会找过来。然后我们就离开了养羊人的家,跟着血迹一直往前追。
追了大概半里路,那血迹差不多就消失了,我回头看了看疯道士,“往哪去?”
疯道士用手招呼了一下汪志雄,又对我说,“放心,今天没风,就是没有血迹也能找到它,志雄的鼻子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