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等了!”苏夏突然说到。t
朱文权早就不停地走来走去,他等的更着急,说赶紧去看看,怎么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疯道士脸色变的有点沉重,摇摇头,“这个林子肯定有古怪,说不定他们正等我们过去呢。”
“那怎么办?也不能再等了,要不要再找一些人过来。”苏夏显然有点着急。
疯道士摇摇头,“这两个人邪门的很,来的越多,我们需要照顾的就越多,况且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直接说消失的女人都在这林子里。难道让当地的民众都出来灭邪教?”
我见不行,又道,“去找马所长他们怎么样,他信我们的话。”
这次疯道士没有说话,苏夏反而先摇了摇头,“太远了,恐怕远水救不了近火,我担心志雄随时都可能有危险。”
疯道士猛的一点头,“好,现在没有时间犹豫了,我们现在有四个人,从三个方向进去,这样就是有什么突发情况,也可以互相示警。”
现在只能这样了,朱文权因为带伤,最好还是不要使力,这时换疯道士和苏夏一组,我们两个各自一组,分前后,小心地朝着林中走去。
我们来来回回折腾这么久,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一定要抢在太阳落山之前将汪志雄给找到,天黑之后,在这儿就是他们的主场,对我们就是处处不利了。
疯道士在和我们分开前,已经将那把黑曜石算盘在手里紧紧地握着,朱文权一声不响,选择了一个路线,一头钻了进去。
我最后走进去,还没走多远,只见那太阳的光芒越来越淡,已经沉到了山坳里去,灰蒙蒙地暗色开始笼罩了上来。
他们都走的不见了踪影,我握了握拳头,深吸了一口气,也走了进去。
进去一段之后,环顾了一下周围觉得安全的时候,开始再次呼唤米疙瘩。
他开始不愿意出来,可是我知道他能感应到,上次在太白峰的时候,我将槐木牌拿在手里就可以将他喊出来。
现在苏夏他们已经深入了进去,不了解情况不行,我将槐木牌拿在手里反反复复地喊他,最后用乌小香威胁他的时候,他畏畏缩缩地出来了。
他出来只说还是说这林中有太恐怖的东西,建议我最好现在就走,晚了可能来不及了。t
我怎么可能不去,虽然林中可能与赶尸门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我非常想弄清楚这一切的原因,也不可能丢下朱文权他们不管。
我问他里面究竟是什么,会让他怕成这样,他比划说自己也不知道,可就是怕的厉害。
他生前我和他接触不多,我没想到他这么胆小,有疯道士他们在这,有什么东西可怕的,要知道他们是专门对付邪物的组织,就他说明这一点并命令他再次去的时候,谁知道他怕的离谱,压根不理会了,钻入槐木牌中,再也不出来。
我和乌小香之间没有那种冥冥的联系,没办法问她,无奈的摇摇头,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
这时候太阳已经完全地消失在山坳之中,天色暗的更加厉害。
走在这核桃林中,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怎么回事,我老是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回头去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看到,又走了一会,一阵凄凄惨惨的哭声传来,哭的那叫一个悲伤,回头在看的时候,周围还是静静地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我的精神太紧张了。
因为密密麻麻树叶笼罩,树林里面现在比外面更暗的多,好在我在夜里能看的比较清晰,就朝着记忆中的方位走去。
我走的是直线,林中的方位不可能记错,可是走来走去都没有见到朱文权和疯道士他们,甚至连核桃林中心的那座小房子也没有看到。
似乎这个核桃林突然变得更大了起来,大的无穷无尽。
这几乎不可能,我突然意识到我是遇到鬼打墙了。
鬼打墙一般都是出现在坟地,又称是鬼领路,核桃林里面怎么会鬼打墙呢?
怪不得疯道士说这核桃林里古怪,果不其然,现在就已经开始显现了出来,走了一阵子,我开始走的焦躁不安,也不敢喊朱文权他们,要是一喊的话,估计就完全暴露了,这种情况得自己想办法。
幸好只是鬼打墙,没有任何危险。
本来破除鬼打墙最好的方法就是和鬼的视觉共通,乌小香现在虽然在我的体内,可是她完全和我不是一路,而且也不听我的号令。
米疙瘩也行,但是他胆子小到现在根本不敢现身。
我停了下来,开始静静地坐在地上,力求使自己能平心静气。
耳中依然寂静,只有树叶的沙沙声,没有打斗的声音传来,这说明苏夏他们现在应该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我要想想自己怎么才能从这个地方出去。
瞎子的包现在我随身带着,每一样东西都能使鬼魅心惊胆战,可是偏偏我一样都不会用,现在是坐拥宝山空着急。
将瞎子包里面的东西来来回回捯饬了一遍,也不见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唯一被我怀疑有用的是两个,一个是香灰包,这个我之前见瞎子布子母雷符阵的时候用过,香灰这东西已经是香火所化,在神像前容易沾染一丝灵气,所以有一定的辟邪作用。我抓了一把撒将出去,再走了一阵,还是没有见到他们和房子,看来没用。
另一个我怀疑有用的就是一大块朱砂,颜色血红,想来应该是上好的朱砂矿制成,最有辟邪的作用,我紧紧抱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