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道士的这番话说的虽然有理,可是我们都能体会其中的凶险,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才能找出这个变幻的生门?
眼下只有我躲的地方算是最轻松。我大声问疯道士,“那怎么才能看出哪个方位是生门?”
疯道士立马回应,“要是能被人一下看出哪个是生门。他们还布什么阵法,况且照我看来,他们的生门还处于变幻之中,要想找出来肯定难上加难。”
这时招魂幡下的一个人,不知道是朱明还是朱光喊道。“那你仔细的看,能不能找出来哪一个是生门?”
疯道士一边摇招魂幡子一边叹息,“这奇门遁甲中的八门当初我只是听过而已。根本不懂怎么去破阵啊!”
本来见疯道士讲的头头是道,牛逼哄哄的,都以为有希望呢,谁知道疯道士这个家伙,根本也不知道怎么破,我们满怀希望的念头,突然像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下。
谁知道疯道士还没有说完,“虽然我不知道怎么破阵,但是想来应该可以试阵,只要是有灵息的东西,冤魂都会缠上,我想米饭的鬼魂。朱门主的纸人,应该都可以来试阵!”
疯道士这么一说,我心想米疙瘩绝对不能试阵。且不说他胆小,现在根本不会出来,就算是敢出来,估计也一时三刻被那些冤魂给撕碎了,他对我还算是忠心,我不愿他不明不白的在这魂飞魄散。
疯道士估计也知道不可行,继续又说,“米饭的鬼魂肯定是不行了,没找到生门估计就会被其他的恶鬼灭掉,朱门主,听你的话音,那朱富安都能控制三个纸人,你应该也能控制三个纸人吧,能不能让这三个纸人去找生门?”
朱富祥应声道,“那怎么才能知道哪个是生门?”
疯道士将“招魂幡子”急挥了两下又道,“据我推测,生门不会有冤魂缠绕,那一个方位能无恙归来,那一个方位就是生门,虽然这儿有八处方位,我们只有三个纸人,每一个没找到生门的纸人,回来可能被层层冤魂恶鬼缠绕,可能也会失去行动能力,不过总算是一个尝试,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朱富祥嗯了一声,“被那么多恶鬼缠住,纸人中的魂魄会不会受损?”
疯道士只得再次回答,“我也不清楚,若纸人能无恙归来最好,就算是不能再救回,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不如人命重要啊!”
朱富祥大吼一声,“小兄弟说的极是!我这就让它们去试试!”
话音落下,一个纸人像花朵开放一样,将包裹的朱富祥放了出来,和那只多手纸人站在了一起,随着眼前一个闪动,这两个纸人的旁边又出现了一个纸人,朦朦胧胧的,是新出来的一个纸人,之前不知道隐藏在何处,也知道有什么神通。
朱富祥将手一指,三个纸人按顺序往三个方位而去,只见这三个方位的恶鬼瞬间一空,好像被这三个纸人冲出来一个通道,但这一瞬间之后,雾气翻腾,又有恶鬼补了上来。
没有纸人给疯道士护卫,朱富祥只好自己上,手脚如刀,也相当厉害,被划到的冤魂瞬间消散,只是纸人无知无觉,而现在他自己费力驱鬼,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这三个纸人身上,希望上天垂怜,我们的运气足够好,它们之中有一个可以找到生门。
我们几个人的眼睛都盯着三个纸人消失的方向,在焦急的等待之后,忽然眼前一阵晃动,最后那个身形模糊的纸人出现了,它穿过迷雾回来了,可它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鬼脸,在对着他撕咬,就好像一群疯狂的食人鱼。
朱富祥见状立即出手,一边护住疯道士,一边扯过来纸人,手如利刃,将它身上的冤魂一一打散。
可是这个纸人还是无法在站起来,好像封在纸人中的魂魄已经被扯散,纸人眼睛上的墨点,手上的朱砂,都在渐渐变淡,想来已经要魂飞魄散了。
朱富祥眼睛发鼓,趴下好像与那个纸人交流,之间一瞬间之后,那个纸人已经一动不动了,想来纸人中的魂魄已经溃散!
朱富祥含泪大喊,“月如!月如!”
那纸人已经没有了一点反应,也不知道和朱富祥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想着这个纸人与他的关系定然非比寻常,朱富祥不到万不得已就不想召这个纸人,而这个纸人好像也拥有强大的执念,哪怕魂飞魄散,也要回来见他最后一面。
而另外两个纸人,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没有在回转来,不知道是在出去的过程中就被扯散了魂魄,还是外面还有埋伏,出去就被人按住了?
这纸人死去之后,朱富祥眼睛开始发红,显然,两个纸人消失,一个回来也没有找到生门,他出手如狂,冤魂怨气被他打的一片消散。不过此消彼长,不知道这些冤魂是不是真的消失掉的,还是重新在幻化出来。
正在我们手忙脚乱的时候,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了一声阴测测地笑,听声音正是朱富安,被这个声音一刺激,朱富祥更加的怒发如狂,大骂道,“你这个白眼狼,你这个畜生,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说!不是要取我的性命么?你过来啊!”
朱富安没有答话,又一个女声传来,好像在问询,“他们还能在里面坚持多久?”
这女声轻柔,像是叹息一般,如果我们现在不是困在生死八门阵中,都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旁边一个男声冷冷地答道,“他们想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我们